“对,是陌玉太过分了,和萱,你且放心,朕这就召他来,好好教训他。”
和萱公主岂能听得出他的一语双关,高兴地直拍手,“那真是太好了!父皇,那儿臣先行告退,你一定要狠狠教训表兄哦?”
“朕心中有数。”
和萱公主欢天喜地地退出来,对丫环语香一招手,“去训秀苑!本宫就不信,没了表兄相护,木紫槿还能把尾巴翘上天!”
语香跟着担忧地道,“公主,那若是无双公子事后知道了,怎么办?”
“知道又怎样?本宫做都做了,难道表兄还能对本宫动手不成?你少废话,还不走?”和萱公主不耐烦起来,不狠狠教训木紫槿一顿,她咽不下这口气。
“是,公主。”
走到近前站定,她低垂着眼睑,跪倒行礼,“民女木紫槿,见过公主。”
和萱公主冷冷看了她一眼,没有言语。
到了训秀苑,秋菱赶紧出来迎接,心道木紫槿这回只怕是要遭殃了。
果不其然,和萱公主傲慢地道,“把木紫槿叫来,本宫有话问她。”
“是,公主。”温公子才离开训秀苑,这可怎么好。
不大会儿,木紫槿即神色如常地过来见礼,“民女见过公主。”
“木紫槿,你难道不知道,见了本宫,要行跪拜之礼吗?”和萱公主不急着动手,先挫一挫她的威风再说。
早知道你不会让我好过。木紫槿神情不变,跪了下去,“是,民女不懂规矩,公主恕罪。”
“知道就好。”和萱公主悠然地喝着茶,也不叫她起来。
木紫槿只能跪着,等候和萱公主的训斥。方才菱姐传话,说和萱公主要见她,她就知道要受一番羞辱折磨,现在只是刚开始而已。
不远处,安玮站在花丛后,眉眼冷峻。
至于辛映蓝等人,照旧是巴不得木紫槿吃大苦头,等着落井下石呢。
“木紫槿,本宫问你,你是不是对表兄胡说过什么,他才那般维护你?”和萱公主就没记得表兄那么温柔地跟她说过话,能不气吗?
木紫槿淡然道,“公主既知民女是胡说,又何必如此在意。”
“大胆!”一上来就被堵个正着,和萱公主自是大怒,“好你个木紫槿,本宫才不过问一句话,你倒得了理了!语香,掌嘴!”
秋菱吃了一惊,按说木紫槿这话并不是怎样过分,犯得着吗?接着她又暗暗埋怨起木紫槿来:明知道面前之人是公主,身份无比尊贵,还要顶撞于她,这不是找死吗?
语香应了声“是”,上前扬手就打。
木紫槿头一偏,扣住她的手腕。
“啊!”语香疼的大叫,眼泪都流了下来,“放手,放手!”这还是个女人吗,手劲这么大,她的骨头都要给捏断了!
“好啊,木紫槿,你居然敢不听本宫的话,反了你了!”和萱公主气白了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怎么下这台阶。
木紫槿将语香甩在一边,不服气地反问,“公主要责罚民女,也得民女心服口服才行。民女究竟犯了什么错?”
“你勾引表兄,就是该死!”小贱人要知道以前那些敢靠近表兄的女人的下场,一定不敢如此嚣张。
“那公主就冤枉民女了,民女早说了,从来没有勾引过温公子,公主何必这般咄咄逼人。”
“你、你——”和萱公主气极,冲过去,“啪”就给了木紫槿一记耳光。
如果是婢女,木紫槿还能动手,可这位到底是金枝玉叶,她再嚣张也不能伤了皇帝老子的掌上明珠,生生挨这一巴掌,嘴角已经见血。
特么的,成了恶女也还要受气挨耳光,她是不是不如原来的那个木紫槿嚣张,要不然哪能被这个没脑子的公主扇来扇去。
“没话说了?”和萱公主冷笑一声,“还是说一个巴掌你就受不得了?你不是硬气的很吗?在本宫面前,怎的没了脾气?”
木紫槿也不恼,擦了擦嘴角的血,“民女知错,民女不该明明没有争,却惹得温公子神魂颠倒,夺了公主所爱,民女罪该万死。”
安玮无奈地抿唇:不知死活的紫槿,当真以为公主不会杀她吗?之前有个女子胆大包天,硬是缠着温公子,想要嫁给他,结果被公主扔到青楼,天天接客不准歇息,没出一个月就凄惨死去,公主这样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你——”和萱公主大怒,脸色已铁青,“木紫槿,你好大的胆子,你、你敢这样跟本宫说话?”这是在嘲笑她没本事了?该死,该死!
“民女胆子很小的,公主这话,倒是抬举民女了,”木紫槿嘲讽冷笑,“公主身份尊贵,更是得皇上恩宠有加,只需动一动手指,民女便可消失于世,公主又何必费事找借口,要杀就杀,废话什么。”
“你、你好,好的很!”和萱公主气极反笑,“你以为表兄护着你,本宫就不敢杀你是不是?”
“民女不敢。”
“你不敢?不,你敢,你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