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璀璨的星空上一轮弯弯的月牙像个调皮的孩子与一颗颗美丽的星星打闹着,知了也顽皮的爬上枝头不知疲倦的鸣叫着,像是对这美丽夜晚的倾诉。
别墅里,赢雁雪坐在沙发上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站在她对面的少年,眼里充满了审视和似曾相识的炙热感。
这种眼神让对面的越清风有些迷惑和不知所措。
难道她和自己认识?越清风快速的在自己建立的为数不多的美女档案里翻找了一遍,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不可能,自己认识的最漂亮的女孩就是住在村东头的“村花”——二丫。
“不是说请我来诊病的吗?病人在哪里?”越清风将头转过一边故意躲开赢雁雪的眼神说道。
越清风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声音明亮,面色红润,肌肤光泽,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所以病人一定另有其人。
另外他不想让这个女人再继续的这么看着自己,尤其是这么一个大智若妖的女人,这让越清风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人体模特,而且是免费的,这让那个看一次病都要跟水娃子他爹据理力争一只老母鸡和一筐鸡蛋的越清风觉得这趟帝都诊病很吃亏,不但差点把命搭上还牺牲了色相。
所以既然刚才的表演被识破,不能马上离开,还不如早点将事情解决,赶快回去,这样可以将自己的损失降到最低。
听了越清风的话赢雁雪心里微微迟疑了一下,不过随即就想通了事情的始末,虽然爷爷昏迷前只是说派人把他找来并没有说让他来诊病,但既然他说自己来帝都的目的是替人诊病,那么必定是苍鹰知道爷爷病重所以告诉他来帝都的目的是为人诊病。
赢雁雪没有回答,而是缓缓地站起身,转身向外走去,关凌紧接着微微的低下身坐了一个标准的请的动作。
此时越清风已经知道了对方请自己的来意所以礼貌的对关凌点头示意,然后便跟了出去,关凌也紧随其后的走在越清风的后面。
绕过假山,穿过回廊,越清风被带进了最东面的一座别墅。
“小姐。”看到赢雁雪走进别墅,一个老人快速的迎了上来恭敬的说道。
老人身材中等,不胖不瘦,身穿一身白色长袍,头发打理的很整齐,看上去六十多岁的年纪,走起路来步伐稳健,虎虎生风。
“这是个练家子。”越清风心里评价道。
“吴伯,这么晚了您还没休息。”赢雁雪对老人平和的说道。
“岁数大了,本就觉少,平时都是伺候老爷睡下之后我才去睡,现在老爷昏迷不醒,我怎么睡得着啊。”老人一脸伤感的说道。
从他们的对话里越清风大致的猜到了老人的身份,这个被称为吴伯的老人应该是家里的管家。
“您要多注意身体。”
虽然赢雁雪在说这句话时面无表情不带有任何的感情色彩,但是老人还是觉得心里阵阵的暖意,因为老人知道,她能说出这句话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在这个家里,能让她说出这样一句话来的怕是只有老爷了吧。
“小姐这么晚过来有事?”吴伯开口问道。
“爷爷要请的人我带来了。”
听了赢雁雪的话,吴伯将目光移到了越清风的身上,上下仔细的打量着越清风。
“你就是越清风?”吴伯出声问道。
“是我。”越清风微笑着回答。
“苍鹰的徒弟?”听到越清风的回答吴伯激动地问道。
这让越清风感到很奇怪,怎么提起老酒头这个老人这么激动,不会是老酒头欠人家的酒钱没还吧。
“苍鹰确实是我师父。”虽然心里在那样想,但是越清风还是很有礼貌的回答道。
“像啊,像啊,唉,可惜现在老爷昏迷不醒,要不然他看见你一定会高兴的不得了。”吴伯感慨的说道。
越清风此刻深刻的觉得每个老年人都喜欢猜灯谜,比如老酒头和二太爷,他完全不知道吴伯的这些话究竟什么意思,就不能在说的简单、直白一些吗?你这样让人怎么去理解中心思想,甚至越清风都想问问身边的赢雁雪一句:我刚才讲的是中文吧。
“吴伯,他是苍鹰的徒弟说不定能治好爷爷的病呢。”赢雁雪出声劝道。
“哦,对了,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苍鹰是医圣的传人,他的徒弟也一定学得一身的医术啊。”
“清风啊,快快快,你赶紧去看看老爷。”说着吴伯便激动地拽着越清风的手向里走去。
在吴伯的带领下,一行人进入了别墅的主卧室。
房间是典型的华夏仿古装饰风格,屋子里的装饰和家具大多采用了木材原料,缎被藤桌,木榻竹椅。整个房间看上去简洁、素雅、干净、古朴。
床榻之上躺着一个老人看上去年纪跟吴伯差不多,头上白发青丝参半,脸上却鲜有皱纹,双目紧闭,面容憔悴,手上还在输着液。
躺在床上的便是赢家的家主——赢震霆。
望着躺在床上的赢震霆,越清风心里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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