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抽手,可是皇汲的力气原本就大,顾雅君根本没有力气抽出。
原本就虚弱的身体又开始了疲倦了。
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睡的并不安稳的皇汲,又抽了抽自己被他依旧抓住不放的手。
可惜同样是无用功。
安静的病房里,夜色暗沉,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一切是那么的平静而安详,当顾雅君闭上眼睛睡着时,皇汲睁开了眼。
他并没有真的睡,这几日睡不好的同样还有她。
他不是不知道,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他眷恋的亲亲她的脸,掀开被子,上床,搂紧她。
让她靠在自己温暖的怀抱里。
异常的温暖,昏睡里,顾雅君无意识的向着温暖的怀抱缩了缩身体。
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皇汲一直没有睡,他的脑梅里一直浮现着调查结果:“汲,雷澈是雨诗诗在法国的老公,他们一年前离婚。确切说,雨诗诗是在离婚后住进了精神病医院的,也就是说,性虐待的事情不成立。”
皇汲整个人都呆了。
接到电话的那一刹那,他觉得自己真的错的离谱。
他自作多情的以为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却没想到会是另外的原因。
然后调查人员又告诉他说:“雨诗诗是自残。”
她原来是自残,他还以为她是因为不幸被虐待。
他对雨诗诗抱着深深的歉疚,可是,却没想到她是自残。
为了这个错误,他赔上了自己的宝宝,害的雅君这样伤心。
害的自己这样难过,他真是不可饶恕。
皇君豪又来了医院,一进门就看到了皇汲搂着顾雅君,满眼的血丝,却还不睡。
只是看着怀里的女人,眼神百般复杂。
“你出来。”
皇君豪皱眉说道。
皇汲怕吵醒了雅君,立刻下床,帮她盖好被子,走了出来。
父子两人在走廊里,皇君豪的脸拉了下来。
看看皇汲,很不满意。
“你这样子恶心死了,立刻回去给我洗澡换衣服。你在医院到处乱坐,到处是病菌,你知不知道她现在身体很脆弱,万一感染了,替我生下一个孙子岂不是要更久了?”
“爸。”
皇汲心里一惊,担忧起来,“我让护士帮她换床单被子。”
“这个我会吩咐,你现在回去,我在这里照看她。公司的事情你不要管。这一个月,你老实给我儿媳妇赔罪,把她哄高兴了,不要落下什么病根就行了。”
皇君豪沉声说道。
他就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多年沉默让他看起来人也跟着冷漠了,可是他的心还是很热的。
皇汲立刻点头,却觉得异常温暖。
因为他知道老爸是真的担心他和雅君。
“还有,不要开车,小李,你送少爷回去。”
皇君豪又吩咐道。
“爸,你不要离开,等我回来再走,我有事情要去处理。”
皇汲要去找雨诗诗,这一次他绝对要问清楚。
“你放心吧,我在这里你放心。”
皇君豪绷紧了脸,沉声道:“你不来,我不走。”
皇汲这才放心,又打开门看到顾雅君睡得很熟,嘱咐老爸:“别吵醒她,她这几天都没睡好。”
“知道了。”
早这么关心雅君的话,这个孙子也不会这么没了,真是作孽了。
皇君豪叹了口气,推门进去,视线落下顾雅君苍自而透明的脸上。
不由得柔和了线条,像是看女儿一般的温柔。
虽然他这个人很传统,可是调查了顾雅君这五年的经历后,他还是打心里佩服这个女孩的。
吃了那么多苦,却从来没有再走过下坡路。
这样的女孩,有资格做皇宅的女主人这也是他不再反对的主要原因之一。
当南宫明终于从雷澈那里得到消息知道雅君是流产住院时,整个人都疯掉了。
在电话里大吼着:“该死,怎么会流产,去医院,马上去医院。”
“谁病了?”
珍妮刚好在做面膜,听到南宫明的吼声,立刻从卧房跑了出来。
“谁在医院?”
南宫明一回头看到了她,有一丝的落寞,继而平静了下来。
“我外甥女。”
“你外甥女?”
珍妮错愕了一下,“你有妹妹?”
南宫明转身回到了书房,拿出一份文件和一张照片,递给珍妮。
珍妮看了看照片,“这是?”
“我妹妹。”
“哦,好漂亮。”
珍妮由衷赞美道。
“是的,”南宫明突然变得很失落,“她很漂亮,所以很多男人都喜欢她。”
“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