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萏眼一瞪就要和他大吵一架,可转念却突然笑了起来——简易这样让她想起郑金译,真是不管多么独当一面的男人都有幼稚的一面。
想起郑金译在两人独处时对她撒娇的时候,她语气就温柔和善了许多:“晚上我在这里吃饭,你把她带回来呗?我和她好好摆谈摆谈。”
她们每次见面好像都是急匆匆的,没好好的说过话。
简易居高临下冷冷瞥了她一眼,移开目光淡淡的说:“没时间。”
简萏想得亏不是,不然心里总有个疙瘩,恐怕不容易处得好。
眨了眨眼睛,她兴致勃勃的问简易:“未来弟妹喜欢吃什么口味?晚上我下厨!西餐怎么样?我去买牛排!”
自己得到了幸福,就希望周围的人都过得好,简萏现在就是这样。
简易望着她无忧笑容,心底其实也释怀了,笑了说:“好,我接她来。”
顿了顿,又叫住兴高采烈往外走的简萏:“叫上郑金译一起来,我跟他有一阵子没喝酒了。”
简萏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时候起成了挚友,但总是好事,莞尔一笑,说好啊。
……
郑金译晚上与林逸凡有个重要饭局不得不去,没能去简家吃饭,简萏在他的请假电话里反复叮嘱了他不要喝多,可等他到夜里一点多,等回来的人却还是醉醺醺的。
简萏生气了:“林逸凡呢?向我保证给你挡酒挡子弹的人呢?!”
郑金译仰在沙发里咕嘟咕嘟的喝蜂蜜水,听了她的话放了杯子,笑得不行,说:“已经捐躯了。”
简萏心里平衡了些,郑金译问起她晚上在陆家吃饭的事,简萏略过自己与简清风冰释前嫌不提,大力的赞美了苏沐沐一番:“……真是貌美如花、温柔如水,和简易其实很般配,玥玥也喜欢她,不过爸爸好像不满意。”
得之他幸,失之那群衰货的命。郑金译忽起豪情万丈,放了杯子站起来,摇了摇站稳,弯腰打横抱了简萏往楼上走去,他手虽然如常的稳,脚步却还是有些晃,简萏怕得紧紧抓住他衣领,他笑着低头亲她,哑声如呢喃一般:“摔不着你,宝贝着呢!”
他喝多了本就燥热,她身上就一件薄薄睡裙,紧贴着他还在他怀里乱动,一进房间他就放下她迫不及待的按在门后热吻。
简萏嫌弃他满身的酒味,不住的推他,被他锁了双腕拉在头顶上方,吻得更蛮横。
简萏一边喘气一边小声求饶:“你动静小点,郑辰在隔壁呢!”
郑金译正吃得欢,整个人热乎乎的压上来,用力磨蹭她,声音哑得厉害:“过了年就把对面小房间装修,把小家伙搬过去……不过……你忍着不叫的样子也非常诱人嗯……”
简萏晕乎乎的被他疼着,听他说起过年就忽想起来问他:“今年我们去北京和爸爸一起过年好吗?”
郑金译本来慢条斯理的给她适应着,闻言重重给了她一下:“我这耐心等你呢,你倒好,魂游天外想着别的去了!”
简萏突然被袭失声叫了出来,“嗯啊”一声娇娇逸出,忙咬住唇,眼波生媚的横他一眼,顿时郑金译一腔欲火如被油浇,一冒十丈,简萏眼见今晚他不痛快了是不会和她好好说话了,索性就主动的勾了他,弄得郑金译欲罢不能。
“……真想弄死你呃!”他大汗淋漓的咬着她耳垂,哑声过瘾的说。
简萏软在那里一点力气都没有,挂在他身上幽怨的想:这才多久呢?已经从温柔疼惜的“宝宝”变成想要弄死她了!
……
温柔细致的给她洗过了澡,郑金译自己随便冲了冲就出来了,摸上床心满意足的抱了她,简萏脸上溅上水滴,重新爬起来拿了干毛巾擦他还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擦一边又问:“刚才问你的你还没回答我呐?”
郑金译闭着眼睛,手又往她睡裙里伸,简萏把他手拽出来一扔,他见躲不过去了,叹了口气,反问她:“为什么?留在这里过年不好吗?你不是说北京天寒地冻又冷又干吗?”
这是他们婚后的第二个年,而且过了这个年就像简萏说的他要奔四了,简萏的身体现在不适合怀孕,简家这边有简易,暂时还不用操心,但郑雪健那里一定会起疑……郑金译真不敢往下想——一个不能为郑家传宗接代的儿媳妇,父亲还会满意吗?
虽然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女儿,但是在父亲心里到底还是想要儿子的。
“郑金译!”简萏说了一阵等不到他任何回音,抬头见他正眼神深深想心事,压根没在听她在说话,一生气她猛得翻起来跨坐到他身上,吓了郑金译一大跳:“嗯?”
简萏十分不满:“你现在除了那件事,其他都不放在心上了是不是?”
“这话从何说起啊郑太太?”郑金译苦笑,手抚上她纤纤细腰,安抚的轻揉。
简萏这话其实压在心里有一阵了,认真的一条条数给他听:“你晚上十二点以后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多,烟抽得越来越凶,三天两头喝醉了回来,一回来就……你越来越不关心我了!也不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