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烟草的微辣在唇舌之间弥漫,牙关被强行撬开,柔软又蛮横的舌长驱直入……辛辰表情迷惘的脸浮起动人的红,舌根被吮的发疼,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含着她唇瓣的男声,含含糊糊低笑:“走了。”
简萏木木的看着他,傻了一样。
又是似曾相识的画面,那吻……居然跟她经常梦见的一样,简萏这样一想,整张脸都泛了红。
郑金译松开她转身往后看,果然已空无一人。
简萏回过神来,脸上腾的大热,连忙伸手捂住。
“咳,你是在回味吗?”
简萏放下手骂了句:“呸!”
郑金译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简萏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的小黑裙下摆开了一道挺长的口子,想来是刚才打斗时撕裂的,她穿上还带着他体温的外套,又伸手向他借手机:“我要报警,我朋友还被扣着。”
郑金译问:“对方是谁你知道吗?”
简萏欲言又止的摇头,他拍拍她,“带我去看看。能上这层楼都是有身份的,你不用担心你朋友。”
他神情自若,简萏也不自觉安定了些,将刚才门上的包厢名字告诉他,他倒是熟,七绕八绕找过去,将简萏护在身后,他推开虚掩的门,只见房间里罗楠一个人坐在地上,靠着沙发脸色发白,神情却还算镇定。
简萏把她扶起来,从她包里掏了手机就要报警,罗楠和郑金译双双出声阻止,一个抢走了手机一个拉过她。
“能在这里进出的人,警察管不了。”
郑金译声音低低的,“先把你朋友送到医院去,她的手好像脱臼了。”
简萏这时也镇定下来,想了想说:“你走不开,我送罗楠去医院,你回去代我向林局长他们说声抱歉。”
郑金译点头说也好,“我叫司机送你们。”
“谢谢你帮忙。”简萏真心说道。
郑金译摸了摸自己唇,嘴角一勾,不言而喻。
扶着罗楠的简萏,顿时红了脸。
……
在医院陪着罗楠做了检查,处理了一番,她便回了家。
晚上,简萏想着白日里发生的事情,真觉得自己像是演了场电影,脑子里一直浮现的都是那个男人的样子,无论是他的翩翩有礼温文尔雅还是他的笑甚至是他的吻,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沸腾了,在床上翻了半晌,咬着手指编了条短信:“你好,我是简萏,这是我的号码。”
发给了郑金译。
想了想,又发了一条给张明明和其他几个去城阳县的同事。
没过多久郑金译的电话就来了,简萏开心的在床上滚来滚去,闷在枕头里尖叫了几声,接通后换了一副镇定的嗓音说:“喂?”。
“换号码了?”
简萏“恩”了声,小声说道:“这是我的私人号码。”
她撒了个小谎,“你们已经到城阳了吧?今晚住那里吧?”
郑金译把白天的行程说给她听,闲聊了几句忽然说:“我一个人住一间房。”
这是在向她报备吗?简萏捂着半边脸,按耐着噗通噗通跳不停的心,声音里控制不住一丝颤:“你跟我说这个干嘛啊?”
“免得有人担心。”他在那头低低的笑。
啊!简萏丢了手机在枕边,像个小女孩似的,双手紧紧捂住脸,开心极了快乐极了。
就像是春风初拂大地,胸口鼻端充盈着草木复苏的清冽气息,她清晰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发芽,破土而出,嫩生生的,迎风招展。
“简萏?”她许久无声,郑金译叫她名字。
“恩,”简萏拾起电话,甜又内敛的答应了声。
忽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就问:“什么时候回来啊?”
那头郑金译还未来得及回答,就听到张明明的声音,远远的、娇滴滴的:“金译!你好了吗?准备出发了哦!”
顿时简萏脑袋里“嗡”了一下,那刚刚破土的小嫩芽,“哗”被浇了一杯滚水。
不等郑金译说什么,她果断掐断了电话。
第二天,早餐桌上,简萏垂着眼喝豆浆,无精打采的,简易打电话来关心关心她,结果被她无情的打断。
简易说她大清早就吃了火药,她也觉得自己似乎做的有些不对,想了想又缓和了语气,跟简易好好的说了会儿话,再挂断了电话。
简易倒是无所谓,只是觉得自己的这个姐姐意外以后性格变得温和多了,以前整个就一女王,现在好歹知道小绵羊了。
这不知道是好呢还是不好呢?!回头要被老爷子知道她的事情,不知道他会不会受到殃及。
简萏哪里知道她的小九九,简萏踩着最后一分钟打了卡,心情稍霁,走进组里居然看见了郑金译,就站在她位置旁边,正和主编说话。
她眉毛抬了抬,过去放下包开电脑,默默拿了杯子去茶水间,听见郑金译正在说:“……城阳县的农家乐很有特色,我们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