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行。”简萏被推的和郑铎面对面站着,也是连连摆手,“我和郑总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自相残杀两败俱伤呐!这可不行,往后我还得仰仗着你们家郑总呢!”
哄笑声一片,不知道谁起了头,渐渐齐声的有节奏拍起手来:“交杯酒!交杯酒!交杯酒!”
那边徐婷婷连忙的站起来要过来,郑铎的助手貌似无意的拖她喝了一杯,他一个眼神过来,那边的人事部的主管跌跌撞撞赶到,亲热的拉着小姑娘的手,姐姐妹妹的叫,掏心掏肺的抱怨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拉着她大话家常。
徐婷婷虽然骄纵,但是家教甚好,何况人主管看上去醉了,半个身子压着她,她动弹不得,只好无奈的看着郑铎和简萏被众人逼迫着喝交杯酒。
几杯下肚,简萏已然薄醉,两颊绯红,长长的睫毛在灯光的投印下,碎着两片令人心疼的阴影。
她微低着头只是笑,明艳不可方物,郑铎眼神越来越深,轻轻一抬她的手,在一片笑闹声里连喝了三杯交杯酒。
转战下一场的时候,徐婷婷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和郑铎告别,说是头疼,要先离开。
她说的婉转,确实期待郑铎的意会相送相陪,结果郑铎是想都没想,直接点头说好,把她送到了门口,叫来司机送她回家。
小姑娘恨恨的瞪他一眼,颇有骨气的头也不回,走了。
KTV的VIP包厢里,灯光旖旎。
郑铎晚到,员工们哄抬着罚他酒。
小半瓶的伏特加灌下去,看向那边歪在沙发上的简萏时,他心里关着巨兽的铁笼被撞的摇摇晃晃。
有人点了张信哲的歌,正在深情并茂的唱:“有人为情伤难免失去主张渐渐觉得有点沧桑谁才是今生盼望无从去想象有人为情忙世事终究无常还有多少苦要我去尝若不是还想着再回到你身旁,早就对命运投降……”
玩得正开心的众人摇色子拼酒,男男女女搂搂抱抱,郑铎一路走过去,一步步接近那边仰着头闭着眼小憩的美丽女子。
不长的一段路,他却像是穿过了五年的艰涩时光。
若不是还想着再回到你身旁,我早就对命运投降。
“不行了?”郑铎过去挨着简萏坐下,伸手拍拍她脸颊。
简萏睁开眼,转头含娇带俏的飞他一眼,目光流转,仿佛一只小小的手,直直撩到郑铎心底最怕痒的那块肉,“你才不行了呢!”
她咬字暧昧,郑铎身下一热,不自觉的凑近她,呼吸热热的扑在她耳侧,酒后沙沙的嗓音魅惑:“胡说,你不记得了?那时是谁在晚上哭着求我饶了她……”
简萏明显的抖了一下,郑铎放肆的低笑起来,越靠越近,邪魅的盯着她。
正巧,背后不知被在胡闹的谁撞了一下,没有防备的他往前一倾,正正压上了表情可人的她。
他的唇齿撞上来,简萏吃痛,低低长长的“嗯”了一声,仿若吃惊的要坐起来,挺了挺身子,小礼服下半露的酥胸恰好贴上了郑铎失去平衡间撑上来的手掌。
记忆深处的软腻触感强烈的翻涌上来,贴合着此刻手下的温香,刺激着他全身的热血都沸腾。
唇间含着的香舌缓缓挑逗,温柔的刺进他嘴里,在他牙龈上柔中带硬的轻刷,郑铎只觉得脑中炸开白色的光亮,世间万物都瞬间消失,只剩他和身下压着的心肝宝贝。
饭店的走廊布置奢华,幽深宽长,空无一人。华丽的天花板上隔着几步镶嵌着一圈水晶小灯,温柔的灯光细腻洒下,落在消音效果极好的长毛厚地毯上,融融的罩了一层柔和光色。
低低的暧昧女声在走道里缠绵回响着:“郑铎……”
离电梯最近的那个房间门口,简萏正被郑铎抵在门上狠狠的磨蹭蹂躏,隐忍太久的男人兽性大发,近乎啃咬的亲她,似乎是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简萏激情如火的回应,呻吟着以往亲热时的爱称,嗓音都已经暗哑。
一声声妩媚如丝的暧昧呼唤钻入耳内,乱了男人的理智,只知道这个女人属于他。
门好不容易打开,两个人甚至等不及走到床上,双双倒在地上,抵死缠绵。
简萏也觉得自己是真的疯了,她居然也任由着他在自己身上撒野,两个人都用最原始的方式诉说着相思,诉说着情缘。
那些曾经的点点滴滴在两个人热切的接触深入当中一一浮现,简萏笑得娇艳,笑得妩媚,
郑铎就像是一个刚刚被放出来的猛兽,在她的身上恣意驰骋,本是想要惩罚她的,到最后却发现真正惩罚到的却是自己。
他依旧贪恋她的温柔,贪恋她的美好,对她,他依旧爱不释手。
简萏在他强大的攻势里化成最柔的泥,瘫软在他身下,予取予求。他勇猛的可怕,她承受到无力,却还是软媚的哼,任他一次次的把她推上无助的空白地带。
此刻,她是宇宙洪荒里最柔软最低微的一颗尘。
此刻,他是她的宇宙洪荒里无所不能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