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逸纠结于越有思想的美女就越危险,以及板香给予自己的是否就是所谓的真爱之间,迷迷糊糊的来到宿舍门前,刚要抬手推门,门却突然开了,几乎与迎面出来的天昕撞了个满怀,反倒将双方都吓了一跳,两人都愣在了一起。自从火龙果事件后,天昕心中不服,始终不向天逸低头,天逸呢,才懒得去理他,哥两就一直这么别别扭扭的僵直着。俗话说,一人向偶举座不欢,天逸和天昕哥两闹矛盾,可苦了宿舍的几个哥们,大家也就始终都是别别扭扭的。天辉看两人都愣在一起,机会终于来了,一边说着“到饭点了”一边拉着天逸和天昕就吃饭去了,大家也就重新和好了,坐到饭桌前,天逸突然想到应该留板香吃饭的,竟然连这都给忘了,难免后悔了起来,后悔归后悔,可事已至此,也就只能做罢了。特别是大三了,生活似乎就从容得多了,何况才刚刚言归于好,三人饭后不免就在校园里闲逛了起来,大家心情好了,似乎校园的风景也美了,天逸竟然由衷的赞叹道:“咱们学校原来还这么美呀,怎么一直就没发现呢?”没想到天辉也跟着赞叹了起来:“哎呀,我的大哥呀,你个徕球的,眼里只有美人,哪里还能看得见学校的美景呀?可悲呀,可悲,哥几个就太可悲了。”天逸心里美滋滋的,也就乐滋滋的反驳了起来:“嗨,嗨,你才个徕球的呢,哥眼里就只有美人了,咋的?不服气呀,又与你徕球的有啥子关系呀?还就可悲了,可悲什么你呀?”
“我说老大,我的大哥呀,你知道个啥子吆,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呀,你一天左搂右抱的,把哥们晾在一边,晚上连过过嘴瘾都难,还不够可悲的呀?”这是天昕自火龙果门事情后第一次与天逸主动说话,说得还可怜兮兮的,天辉也就及时跟进了:“还别说,老二说的还真是,哥们的流氓干部管理学院,老大你的流氓干部管理局,想想,当时那是何等的辉煌呀,你看,现在多长时间了,连一次活动都没开展过,还不够可悲呀,得是?”兲昕就越发的蹬鼻子上脸了起来:“哎,老大,你和那个洋芋蛋怎么样了?说出来让哥们也过过瘾呀。”说到这里,他还就急忙拉起了同盟军来:“老三,你说,要得么?”天辉模仿着天昕口气,连连“要得”、“要得”的附和着。天逸得意之下,虽然没怎么的说他与洋芋蛋的故事出来,却把自己对所谓真爱的感悟大加炫耀了一番,后来,竟然连柳生对哥几个日脸理论,以及日脸理论之思想观的精辟见解也给抖落了出来。听得老二和老三只是一个劲的叫好,真想立刻与杨家的那个臭柳,那个臭洋芋蛋交流交流一番了。大家打定了主意,急乎乎的就往宿舍赶,一定得拦住了他,否则,就上了图书馆了。
哥三来到宿舍,柳生竟然开天辟地的没去图书馆,手里拿着几个被衣物磨得铮亮的古铜钱在玩。哥三见状,简直莫名其妙,天昕抢过铜钱看了看,疑惑的问道:“哎,老四,你个瓜娃子,不简单呀,还玩古钱币呀!哎,不对呀,告诉哥们,这是干啥子用的?”柳生难得的露出不屑的神情说道:“都什么呀,就不告诉你。”天逸也大惑不解的问道:“哥们,干嘛呢?”柳生似乎有点生气的说道:“等你呀。”天逸就更加不解了,以为自己什么地方招惹着他了,笑嘻嘻的问道:“等我?有啥事吗?”
“不服气呀,就你的观点,风水命理是伪科学的观点。”天逸起初心里还犹犹豫豫、忐忑不安的,以为柳生等他可能与板香有关,等柳生说完了,反倒被逗得哈哈哈大笑了起来,放心之下不免笑着说道:“那行,咱们就接着辩论,我就不信了,就这,还说不过你了还,那不就奇了怪了吗!”就这样,哥三完全忘了急急火火赶回来的初衷,竟然分为两派:大抵是柳生一个人一派,主张风水命理具有科学的成分存在;天逸、天昕、天辉一派,认为风水命理就是胡说八道的。这帮徕球娃,竟然放弃了自己的专长,居然就煌煌然的辩论了起来。
这次却是天逸率先发的难:“最近一个美女老板,因非法集资罪被判了死缓。嗨,这姐姐也真有意思,她居然在庭审中辩称,她生意上出现亏损以后,是因为自己相信了那些算命的,是那些大师、活佛为自己指点的迷津:都说她虽然现在处境艰难,但是以后必定还会事业兴旺的。所以,她就这样轻信了他们的话,总觉得自己能在不久的将来还会东山再起的,因此,自己是没有非法占有那些集资款的故意的,错误只是坚信了大师的话会应验的,一旦有了钱自己就会还给他们的,再所以呀,自己也是无辜的!”天逸摇头晃脑的说到这里,突然转换了语气骂骂咧咧的质问了起来:“你个臭柳,你说,这就是你的所谓的风水命理的科学性呀?简直是猪脑子嘛,害人害己的不说,自己还振振有词的,你说,这科学性在哪?”
“对对对,简直就是猪脑子嘛,这科学性在哪?”实际上,天逸是从来不骂人“猪脑子”的,也是刚刚才从板香处学来的,觉得过瘾,就现学现卖了。没成想,老大的猪脑子言语一出,不能说一呼百应吧,老二、老三却是异口同声的附和了起来。不过,天逸所谓的猪脑子既指柳生也指那个所谓的美女老板,哪怕它是双关的,似乎却不怎么的过瘾,而老二和老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