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柳生与孟逸如鱼得水般的恩爱之后,正要对姐姐继续诉说相思之苦和自己在外所受的委屈之时,不料扫兴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拿起一看却是板香的,本欲撇开了去不加理睬的,在姐姐的劝说之下,还是犹豫着接了起来,自然就很是没好气的问道:“又怎么啦?有完没完!”
“哎呀,别那样得理不饶人的,好不好?老二和天逸打起来了,天逸说要报警,我看你还是快点来吧,只要你不怕把事情给闹大了。”哪怕板香的口气多少带着点求人的味道,可依然难脱她那盛气凌人的习性,柳生心里尽管是气不平的,可板香所说之事还真的不能置身事外。妈呀,这还了得,谁不知道就天逸那混世魔王的脾气,什么事还干不出来呀!柳生只好收起对姐姐的依恋和恩爱,将事情的因果告诉了她个大概,依依不舍的放开刚刚到手的幸福与浪漫情怀,不是怎么情愿的,但依旧是急乎乎的前去灭火去了。
不知怎么搞的,老二竟然和天逸打了起来,还是在关外,真是奇了怪了还。柳生一个人坐在车上,尽管为了节省时间,自己很是不怎么舍得的打了回车,走完这段路程还是要花些许时间的,难免就重新回到了他那令人陶醉的、终身难忘的刚刚与姐姐缠绵的场景之中。还别说,与姐姐相比,板香尽管年轻、有朝气,特别是下身,光滑溜圆的,抚摸起来很是特别而令人向往,但那个的时候就像一具木偶一般,完了也就完了;而姐姐就不同了,以她那么高贵典雅之尊,竟然能为了自己,极尽逢迎之能事,浑身酥软无骨的不说,使人飘飘然如堕云海,亢奋缠绵若久旱之享甘霖,简直销魂到了令人飘飘欲仙、难分难解,甚至于终身难忘的地步!奥,对了,想到这里,柳生突然想起天逸为了警觉自己,与哥几个展开的所谓‘性福之相关性研究’的所谓课题来,天逸不是提出了“要是夫妻两人尽管很是‘和谐’,但如果一方没了能力,另外一方正当年华该怎么办”的疑问吗?当时自己也明白,天逸是为了自己好,但自己当时还是很生气的:把我和姐姐纯洁的姐弟关系说得也太不堪了点,也许当时自己有点逆反心理吧。不过,就今天的情形看来,自己才是使姐姐能够真正得到幸福的不二人选!从他们所谓的性福角度出发,姐姐需要,我有施展空间,还真像板香那死女子说的,是“瞌睡遇上枕头了”。既然你能把我的媳妇拐跑了,凭什么我就不能和姐姐品味我们的幸福?嗨,这鳖孙,明明是自己的恋人另攀了高枝,偏偏却要说成是别人横刀夺爱了。哼哼,这也许就是较为弱势一方可以谓之曰日脸的一种另类的表现形式吧,自身境况、身处环境使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没过多大工夫,出租车就到了板香描述的地点,还是一家比较高级的KTV。柳生急乎乎来到大堂,刚要向服务员询问天逸所处位置,就听见天逸高声大嗓的声音,柳生循声觅迹,原来在一间十分豪华的包间,隔着门就能听到天逸正在教训堂弟老二的声音:“一个臭农民工,居然敢对老子下死手,你也不打听打听,在南方市这片地界上,谁敢?不弄死了你,老子就不姓李!”
柳生推门而入后发现,老二上衣满是血污、头上蒙着包扎带被几个保安环围着乖乖的坐在沙发上,乖乖的听着天逸数落,板香拉着天逸的胳膊,好像怕他接着动粗似的,天逸青着一只眼圈只是自顾自的破口大骂,包厢内狼藉一片,服务员正在收拾着打碎了的各色玻璃器物碎片。柳生进门后也没搭理板香和老二,就径直来到天逸面前轻轻地附耳对天逸说道:“好了,哥们,和一个乡下人较什么真呀?传出去多不好听呀!”天逸还是不依不饶的,口里喋喋不休的说着些“气死我了”、“我非弄死你”之类的气话和狠话,柳生也没再对天逸说什么,只是对着板香淡淡的说道:“看好天逸,老二的事情我来处理。”之后,柳生也没管板香和天逸的态度,径直来到老二面前后对几个保安打躬作揖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麻烦你们了,现在好了,没事啦,你们忙去吧。”几人闻言,看了看天逸,天逸示意他们离开后几人就走出了包厢。随后,柳生对老二大喝道:“起来,还不走。”老二乖乖的站了起来,快到门口的时候,柳生还假戏真做的在老二屁股上狠狠的来了一脚,也算是假公济私出了口借钱不还的恶气吧。来到街上,柳生难免就问起了详情:“你个冷怂,胆子也太大了点,竟然敢打他!你知道他是谁吗?”
“谁呀?这么狠啊!”老二说完,柳生不无夸张的说道:“说了你也不知道,就他家的背景,就今天的情形,判你个几年的先不说,怕什么医药费、误课费、精神损失费什么的,就能把你大(父亲)留给你的那点好处给弄个精光,你信不信?”这一招还真管用,老二犹豫着说道:“起初不信,现在信了。”柳生本意只是想吓唬吓唬老二,也好尽快将事件给平息了,没想到他如此快毫不质疑就认可了,反倒疑惑了起来,不免反问道:“为什么?”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两个的处境是一样的,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大家就只对着我一个了。”看着老二无精打采的、似乎还深有感触的情形,柳生心里有底了,居然就循循善诱了起来:“信了就行,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