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地块后的第二天,柳生就弄来了些蔬菜种子,还唤来了成铭,就和天逸、成铭三个人高高兴兴的玩起了真正的农场来了,这样折腾了几天,天逸的饭吃得就更香甜了,觉睡得就更舒服了,人也醒事了许多,天逸妈妈尽管十分的心疼,但看到儿子明显的转变,还是由衷的佩服起老头子近乎“壮士断腕”的举动来,也就不怎么拦着阻着的了。当然了,老儿子嘛,老爷子更是十分的心疼,特别是看到儿子布满血泡的双手和日渐被晒黑了的脸庞时,心里还是十分的不落忍的,甚至在背过家人的时候不知偷偷地摸过多少回眼泪,黑是黑了点,但人倒不显太瘦,还精神了许多,目的总算达到了,还没怎么费力气,可以松口气了。嗨,柳生,好小子,还真有办法,在花园种菜,亏他怎么想得出的,还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对了,现在的青少年一代,特别是城市长大的,还不都与儿子一样,娇生惯养的,假如在学校相对集中的片区也弄那么一点小农场,让孩子们见识见识,也许倒是一件好事,如果再辅之以其它教育活动,也许效果会更佳。想到这里,老爷子几乎产生了向有关部门提出建议的冲动,可想了想,还是作罢了:试想一下,现在的孩子在操场跑个一圈半圈的都能给晕倒了,就别提在农场劳作了,尽管是闹着玩儿的,怎么可能!以后给那些委员朋友们说说,让他们提出建议来也许效果会更好。不过,还是得好好谢谢人家小伙子的,对,好好谢谢,这孩子,家里穷,以后多给些报酬也就是了,当然了,先把这个小农场继续干下去才是正经。
再说柳生,在天逸家的所谓“农场”里领着天逸和成铭折腾了几天,转眼就到了开学的时候了,天昕和天辉回来时还带了些家乡特产,哥四个很是高兴的享用了一番,在享用这一切的过程中,柳生很是难为情,不过自己没回家不是,以后自己不管好与不好的拿一点表表心意也就是了,这么一想,心里也就坦然了许多,当然,哥几个也没抱怨不是。难能可贵的是,天昕和天辉还给天逸家里也准备了一份,老两口收到礼物后很是高兴,热情邀请哥两也到家里做客,特别是哥几个提到柳生撺掇老爷子鼓捣家庭农场一节,哥两简直也美死了,很想见识一番,于是大家就商量好第二天到天逸家看看玩玩。
对于大多数同学来说,刚刚开学,一切都忙忙乱乱的,还是能够敞开了玩的时候,柳生就不一样了,尽管一个假期自己既是打工,又是家教的很有收获,但一个假期下来,几乎没怎么动过书本,心里还是不怎么落忍的,和大家一起注册好学籍以后,就又提前投入了上课、自学、考试,再上课、再自学、再考试的生活之中。这天上午,柳生在图书馆看完书,直接到食堂吃了饭,因为下午按约定要到天逸家做客的,老早就回到了宿舍,哥三都在,但没了平时天南地北胡吹冒蹀的热闹场面,哥三面色都非常凝重,似乎十分气愤、又似乎斗败了的公鸡一般,焉不溜秋的,老二和老三似乎还在拉着天逸,好像生怕他做出什么傻事来一样,场面那是十分的吓人。天辉看见柳生进来,急呼呼的说道:“你个徕球的,总算来了,快点,劝劝咱的李大局长。”天昕也接茬说道:“就是,你个瓜娃子,咋就才来?”柳生莫名其妙的问着“怎么啦”的同时,快步来到大家面前,发现天逸怀里抱着平板电脑,满面泪痕,萌态十足又痛不欲生的。这徕球娃,看样子,像似被什么人或事刺激了一下,又有点旧病复发了,简直乐坏了柳生,由不得大笑着问道:“咋啦?好像谁把你们家别墅抢走了一样,至于吗?怎么,不会要砸了电脑吧?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要那样的话,干脆送给我得啦。”柳生边说边顺势拿过天逸手中的电脑,随手放到天逸的写字台上。哥三木愣愣的看着这一切,然后,柳生接着问道:“到底咋啦?”看着柳生不以为然的样子,气得天逸居然嚎啕大哭了起来,边哭还边骂道:“还咋啦,你们这些没心肝的,还说我是什么狗屁局长!假如我真是什么局长的话,我,我,我死了的心都有了我,简直气死我了。”言谈举止简直萌死人啦。天昕也就一边劝着天逸,一边骂着柳生,天辉就直接站起来对柳生发难了:“你个徕球的,有没有良心?还是不是个中国人?”天昕补充发难道:“对头,瓜兮兮的,麻木不仁的,还有没有一点点良心?”柳生看着哥三萌态十足,又义愤填膺的表情,从大家的言谈中也能多少判断出个大概,只是面对无端的指责和混乱的场面,似乎也来气了一般:“莫名其妙的,好像只有你们才知道爱国似的,到底怎么啦?难不成日本鬼子又打过来啦,好像我真的成了汉奸似的。”天昕接茬说道:“面对如此灾难,你还如此麻木不仁的,比汉奸还可恶。”天昕骂得痛快,就是不上主题。天辉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太丢人啦,输得也太惨啦!气得老大要砸电脑,假如我在现场的话,我就蹀他个徕球的了。”柳生闻言,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原来是一场啥球比赛呀,至于吗?我还比汉奸都可恶了,也太过了点,啊,哥们。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哥几个这才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了起来。
还是天辉率先发表的评论抑或看法:“太丢人了,我都发誓不看足球好长时间了,今天不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