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医令一惊,脸上露出尴尬之色:原来这贼小子早就知道自己派人盯梢了!
等等,这小子刚才是从叶问天那里来,莫非真有什么事?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是了,一定有事!
曾医令打了个哈哈,笑道:“什么盯梢?老夫完全听不懂啊!不知张医士刚才从何处而来啊?”
张力心中怒骂一声:装,你继续给老子装,看老子弄不死你!
张力也哈哈一笑,装模作样地道:“在下自然是从济世医卿叶问天那里来了!”
曾医令面露疑惑之色:“哦?”
张力眼睛中露出一丝杀机,道:“想必医令大人知道在下被人追杀之事……”
曾医令打着哈哈:“呃——这事老夫略有耳闻,不知是谁那么大胆,竟敢追杀张医士?还有没有王法了?!”
张力点点头,一副气愤填膺地表情:“医令大人有所不知,这追杀在下之人——”
张力话还没落地,宋医士那二货急忙道:“叶问天啊!谁不知道?”
话一出口,曾医令便狠狠地瞪了宋医士一眼,宋医士只得讪讪一笑,不敢再开口了。
张力故作惊讶道:“哎呀呀,宋医士果真神机妙算,那追杀在下的幕后之人——正是狼子野心的叶问天!”
曾医令皱了皱眉,实在被张力绕晕了:这小子跑到我这来说这些干什么?
张力接着咬牙道:“哼哼!那叶问天想讨好我,想我放他一马!作为条件,他答应帮我弄垮恒兴行!”
曾医令和宋医士齐声惊呼:“什么!?恒兴行?”
张力点点头,道:“曾医令想必知道,先前恒兴行陷害在下,在下险些丢了性命!那叶问天说要帮我报一箭之仇,还说恒兴行囤积居奇,事先进了大量人参!而且这事恐怕幕后还有黑手,他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嘶——曾医令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张力一脸正色地道:“在下虽说也恨那恒兴行陷害我之事,不过叶问天追杀老子——呃,不,追杀在下,实在是更让人气愤之事!他现在想用恒兴行的事来李代桃僵,当在下是三岁小儿么?!”
曾医令冷汗汗涔涔而下,开口问道:“不知张医士为何要告诉老夫这些?”
张力哈哈一笑,道:“恒兴行作奸犯科的事,在下是一个字儿也不信的!想那瘟疫期间囤积居奇,哄抬物价,乃是砍头之罪,他们又岂敢做?不过是叶问天玩的障眼法罢了,目的就是要转移在下的视线,让在下不去追查他派人刺杀的事情!”
“哦?”曾医令心中一动,“可是,张医士为什么告诉老夫呢?”
张力神秘兮兮地走到曾医令身前,小声地道:“在下还是有几分眼水的,看出了曾医令志向远大,而那叶问天嫉贤妒能,恐怕是看曾医令有些不爽吧!想必曾医令背后也有高人相助,那叶问天想弄个恒兴行的冤假错案出来转移在下视线,曾医令自然有法子应对!没准,还能让叶问天马失前蹄呢!哈哈……哈哈!”
也不等曾医令反应过来,张力拱手道:“医令大人好好琢磨一番!在下告辞了!”
话一落地,张力再次带着高元良扬长而去!
宋医士走到曾医令面前,小声地道:“医令大人,这,这叶问天若是将恒兴行拉下水,必然会牵扯到我们呀!怎么办?”
曾医令顿时赶到手足冰凉,半晌之后,才喃喃地道:“去……去请陈医令来议事!”
从曾医令的宅子出来,张力的轿子便径直前往若晨小姐所在的府衙。
来到府衙,张力让高元良将轿子还了,自个儿走进内宅,现在要与若晨商量一件大事。
若晨静静地坐在母亲的床前,怔怔地不知道想着什么心事。
灵儿姑娘的声音打断了若晨的思绪:“小姐,小神医来了。”
若晨转过头来,一抬眼就看见面带微笑的张力走进屋子。
张力微笑道:“若晨小姐,伯母的病情怎么样?我来给她看看。”
若晨一听此言,连忙起身,道:“有劳你了。”
张力上前诊脉观察一番,沉吟片刻之后,开口道:“现在伯母病情稳定,不过先前身体虚弱得太久了,还需要慢慢恢复。”
若晨点点头,道:“现在母亲已经可以吃一些鸡蛋粥、肉糜之类的,再将养一些时日,相信就可以用药了。”
张力微微颔首道:“伯母这个病不能着急,先将身体养好。”
若晨开口问道:“你先前来借轿子,这会又过来的话,事情办好了?”
张力笑道:“都办好了,等着看戏吧!”
若晨有些讶异,蹙眉道:“看戏?”
张力哈哈一笑,也不答话。
沉默片刻之后,张力开口道:“先前我亲自前往京师,结果路上遇袭,差点丢了性命。这件事我想了很久,恐怕还要若晨小姐帮忙。”
若晨点点头,道:“你说。”
张力接着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