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紫符了么?这紫符确实比较难画成,以我爷爷现在的功力,画紫符不用阳血的话顶多有五成的把握。
我脱口而出:“没有紫符您就做啊!”
随即我恍然,长‘哦’了一声道:“您是想要用我的阳血吧?哼,还下套骗我,罢了,为了咱们村,我付出了。”
说着,我把自己的两只手摊在了我爷爷面前:“挨个放血吧,别总用中指的就行。”
我爷爷抬起烟袋杆在我两只手上挨个敲了一下道:“污蔑老爷子骗你,该打,老爷子我是那样的人么?”
我一阵郁闷,您不是那样的人么?那你今天给我放了两次血?
不过看他这个样子,似乎真的不是要给我放血哦!
管他呢,不放我血更好!
我赶忙把手掌收回来:“那您就画呗。”
我爷爷抄起烟袋杆又敲了我一下道:“老爷子我是没有画紫符用的符纸了。你是知道的,老爷子我只会做黄符纸。”
这老头说到了自己不专长的领域,还脸红了……我去!
呃……
我愣了一下,赶忙跑到了书架前,拉开下面的抽屉一看,除了一叠黄纸符和一叠蓝纸符之外,并没有找到紫色的符纸。
不得不说,画符这门手艺达到了一定程度,所需要的材料也都比较特殊,尤其是紫符以上的符咒,那需要的符纸都是特制的。
我爷爷最多的时候也不过就有十张左右的紫符纸,每次画符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务求画出就符成,我记得他有次画紫符,连续失败两次,可把他可惜坏了,捶足顿胸的连着两天没喝酒,晚上睡觉说梦话都是关于那紫符的事。
由此可见,紫色符纸是很珍贵的,不过我并没有经手过,不知道紫符到底珍贵到什么程度。
尤其是宁霸道当初给我送那个‘作弊神器’的时候,我觉得紫符嘛,也没啥,我爷爷那么节省,指不定就是因为我们家比较穷,他节省下的符纸都让我用来练习制作符咒了,所以他觉得自己浪费了两张紫符纸很可惜罢了。
我有些懊丧的回头:“那咋办?”
我爷爷怂了下肩膀道:“去买呗!”
噗,我又问了句废话,他也给了我一句废话。
我恼火道:“那就抓紧去啊!”
我爷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自己。
我顿时明白了,伸出一只手道:“拿钱来。”
我爷爷从裤腰带上绑着的荷包里捻啊捻,捻了半天才摸出了五张大红牛,还数了又数的递给我。
我郁闷的一低头:“您老人家敢不敢大方点?我上次在宁氏茶楼看到人家买蓝符纸还三百块一张呢,您这五百块够买一张紫符的么?”
我爷爷瞥了我一眼道:“那是路费。”
我一愣,随即道:“路费,您这是打算让我去哪买符纸?市里么?”
我爷爷点头:“就是市里。”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市里?这么远?”
我爷爷怂了下肩膀:“没办法啊,人家住在那里啊!”
我嘟囔道:“直接去宁氏茶楼借几张不就完了?”
我爷爷开口骂道:“你懂个球?县城的宁氏茶楼里最高级就卖到蓝色符纸,而且还是高价的,你以为宁霸道那么善人?老子去了都不给一分优惠的。”
我吐了下舌头:“行,那你得再给我点钱啊,这只是路费,总不能让我去抢人家的吧?”
我爷爷白了我一眼,拉过药箱,把上面那层各种法器掀开,下面露出了一片密密麻麻亮晶晶的鬼指甲。
接着他拿过一个画着符咒的黄色小荷包,开始往里面装鬼指甲,一口气把那箱子里的鬼指甲都装进了小荷包内后,掂了掂重量道:“差不多可以换三张紫符纸了。”
我一愣,那么多鬼指甲,才换三张紫符纸?
要知道,那些鬼指甲几乎是我们医馆三个月积攒的积蓄,平时我爷爷出去的时候,只要卖两片鬼指甲,就够我们活一个月的。可见这紫符纸有多贵了。
大雄站在一旁看到我肉痛的样子,以为我爷爷穷的没钱买符,开始卖自己的珍藏了,咧嘴道:“欧爷爷,你别卖东西了,要多少钱,我出。不就是钱么,我家啥都缺,就是不缺钱。”
说完,这小子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
他大爷的,这个土包子!
我爷爷看了他一眼,笑道:“人家不收纸币,只要以物换物。”
大雄看了看自己身上,貌似除了一张银行卡也没啥拿得出手的了,只好悻悻的退到了一边。
我爷爷把那个黄色的荷包递给我道:“欧宁,我可把咱们家的老底都给你了,你一定要安全的给我把紫符纸换回来。”
我看他说的认真,赶忙正色道:“您放心。”
大雄在一旁道:“我跟欧宁一起去吧,两个人安全点。”
云韵也蹦到了我们面前道:“我也去。”
我爷爷摇摇头:“让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