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给我七天的时间,我保证把他治好。”
花姐拦住了要烧死常锁的众人,信誓旦旦的说道。
众人面对这个亭亭玉立的美貌女子,一个个都住了手。
无他,打从这女子来到落花村,几乎全村的人都受过这美丽女子的恩惠,每个人看到那熟悉的碎花红棉袄,看到那女子头上的一朵小红花,都会忍不住的侧目。
不单是因为她生的美丽,长得端庄,更多是因为她的菩萨心肠,精湛的医术。
所有人都知道花姐包治百病,但是眼前这可不是一般的小病,它是瘟疫,让人闻之色变的瘟疫。
人们不敢想象如果花姐救治不力之后的后果,也不敢想象整个村子变成瘟疫村之后的后果。
即使花姐的话语如此坚定,人们依然不敢把希望全压在她的身上。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花姐来的时间太短,而许多年轻的小伙子们早就窥伺已久,却没有机会亲近她。
她是那样的高不可攀,就像一尊菩萨一样,让人心生亵渎却不敢表露。
即使是怀孕了,肚子微微隆起,她依然显得那么圣洁,那么艳丽。
只是此时的人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常锁身上,却忘记了这个肚子微隆的女人不知为何脸色如此苍白,那微隆的肚子已经趋于平静?
人们不想去冒险,却又不肯去得罪花姐,毕竟现在是危险时期,得罪了这名医术精湛的美丽女子,就等于把自己推到了悬崖边上,天知道这女子会不会小心眼一次,拖延一下你的病情。
那或许就是生与死的竞争。
毕竟人都是有私心的,这一点无可否认。
老村长再三权衡,对着花姐道:“你真的可以治瘟疫?”
花姐斩钉截铁的回答:“七天,常锁如果没有完好如初,您可以把我连他一起烧死。”
老村长认定了花姐是一个说得出做得到的奇女子,索性就押了一次宝在她身上。
“各位乡亲们,我们先回去,让花姐给常锁看病,她保证,七天之内,把常锁治好。
常锁是我们的乡亲,是我们的亲人,是我们相濡以沫的兄弟姐妹,我想,大家都不想让他死。”
老村长的话说到这里,连他自己都有些脸红,所谓的亲人,朋友,兄弟姐妹都是扯淡,相濡以沫这个词用在这里实在是莫大的讽刺。
老村长咳嗽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也是没办法,但是现在花姐保证可以救人,那我们为什么不试一试,给他一次机会呢!这样,我做主,七天,七天以后,常锁如果痊愈,我们就给咱们的女菩萨上供敬香,咱们给她塑像参拜。
如果她失败了,我们再……”
再什么,老村长也没说下去,因为刚才花姐已经说过了,大家心知肚明。
就这样,花姐暂时救了常锁一命。
让人悲愤的是,门外的那些人虽然说了给花姐七天时间,可是却组织了轮班人员,轮流在常家的房子外驻守,名为当帮手跑腿的,实则是用来监视花姐的,他们怕,怕万一花姐把常锁放跑了,那全村人都要被瘟疫祸害。
这一点,连常老蔫都看得明白,何况是花姐。
不过花姐并不在意,她只是淡淡的笑着,嘴角满带着掩饰不住的讽刺感。
七天后,当常锁以近乎一个正常人出现在大伙面前的时候,连同老村长在内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没有人敢质疑花姐的精湛医术,人人都把她当成了神仙一般供奉。
老村长是个信守承诺的人,说了给花姐建塑像,立刻就组织人手给花姐建塑像。
可是就在这塑像建到一半的时候,一名村民突然离奇的被一块溅起的石块砸死了。
这事说来夸张,可是事实就是那么倒霉,这名村民就是被一锄头飞溅出来的一小块石块击中了太阳穴而死。
建像死了人,这可是大不吉利的事情,村里人不得不暂时停了工,因为没人敢再去建像,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飞石击中的人。
然而离奇的事情远远还没完,就在那名村民死去的当晚,另外一名村民突然也暴毙而死。
这位村民的死相极为凄惨,浑身都是脓包,衣物紧紧包裹的皮肤下满是各种脓包破裂后流淌的血脓。
他是死在村口回家的路上,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臭味吸引的无数的蚊虫叮咬,就连山里的野兽都远远的望着,那恐怖的样子让人们不寒而栗的想到了一个人,常锁。
同时人们又联想到了另外一个人,花姐。
没错,就是花姐。
当初她明明说了七天可以救常锁的,可是现在为什么常锁又暴毙在了村口?
而且死相那么凄惨,和之前人们见到的一摸一样。
花姐这不是故意在欺瞒他们么?
人们的传言渐渐开始散播,什么花姐跟常锁有一腿啦,那孩子说不准就是常锁的之类的言论就出现了。
人言可畏啊!这留言一旦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