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围观的演员和工作人员们都必须保持一定距离,然后保持沉默。不过,坎蒂丝刚才一直站在山丘上面,而她所说的那一幕是在下方平地上拍摄的,两个位置至少间隔了五百码,山丘上的收音话筒自然早就关闭了,所以她的声音肯定不会被收进去。
这原本是剧组的常识,根本不需要过多解释。但坎蒂丝第一次进入剧组,而且这部作品拍摄过程又十分特殊,也难怪坎蒂丝紧张到忘乎所以了。
艾玛认真看了看坎蒂丝,那紧张到几乎要崩溃的神情着实楚楚可怜,想要逗弄她的恶作剧想法不由就收了起来,艾玛正准备向坎蒂丝解释一番,不想正前方就传来了兰斯那恶狠狠的声音,“他/妈/的/草/婊/子/养的蠢/猪!”那阴森森的话语犹如从地狱深处冒出来一般,让人不寒而栗,“草!草!草!”
坎蒂丝被吓得花容失色,刹那间呼吸停止,肌肉僵硬得一动不动。艾玛也着实被吓了一跳,她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她感觉到了手掌传来巨大的握力,就意识到坎蒂丝已经被吓坏了,她连忙拍了拍坎蒂丝的手臂,低声在她耳边说到,“不是你。刚才这里的收音话筒已经关闭了。”
坎蒂丝呆住了,似乎没有理解艾玛的话语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不等她进一步询问,兰斯就一个箭步走到了阿尔伯特身边,冷声说到,“对讲机!”阿尔伯特被兰斯那咄咄逼人的眼神吓退了半步,连忙将腰际的对讲机接了下来,兰斯一把就直接抢了过来,“见鬼的约翰-沃顿(john-walton)给我他/妈/地接对讲机!”
此时留在拍摄场地的所有人都乱作了一锅粥,无数视线都齐刷刷落在了约翰的身上,大家看着那对讲机,却彷佛是炸弹一般,根本没有人敢碰,即使是约翰也吓傻了,脑海里在尖叫声,但身体却根本无法移动,一直到后面有人推了他一下,他一个踉跄,就冲了上前,这才接过了对讲机,手忙脚乱地说到,“我……我是……”
可话语都没有说完,对讲机里就传来了兰斯怒吼的声音,“我他/妈/地告诉你什么了?踢狠一点!下狠手!绝对不要心软!你刚才是怎么做的?你到底是娘/娘/腔还是把******忘记在洛杉矶没有带过来?刚才那一脚如此温柔,你是在等待我的宽恕还是嘉奖?见鬼的上帝!你他/妈/地和我开玩笑呢?你是拾荒者,我说的不要脸呢?我说的无/耻/下/流呢?我说的他/妈/的残忍暴力呢?都被你的婊/子给吃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刚才那一脚,让我们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你不是一个该死的男人,你就是他/妈/的一个软脚虾!所有都毁了!所有!”
约翰就是刚才那场戏里的龙套,不过他是角色分量最重的一个龙套,因为最后就是他踩着麦克斯的背部,然后用枪支指着麦克斯的脑袋,成为压垮麦克斯的最后一根稻草。但现在……约翰显然没有演好。
“兰斯……”阿尔伯特试图劝一劝兰斯,但兰斯却猛地一转头,恶狠狠地瞪了阿尔伯特一眼,这让阿尔伯特头皮发麻,所有话语都不由吞咽了下去,可此时,除了他之外,剧组就没有人可以劝兰斯了,这也是他的工作。
“整场戏重拍!全部推翻重拍!”兰斯不容置疑地说到,打断了阿尔伯特后面所有的话语,然后转过身看向了身后的演员们和工作人员们,“看到了吗?这就是我说的?不允许有ng,如果觉得自己实力不足,多多彩排;如果觉得自己无法胜任,现在就给我滚出剧组!”说完,兰斯狠狠地把对讲机砸到了地上,“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