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子。
高根明在这里是熟客,虽然还差一些日子才到十六岁,但他自诩已经成年,经常跟一些同好中人,来此消遣。
他家里不缺钱财,平日里出手颇为大方,酒楼方面对如此豪客十分欢迎。
一见他领人进来,更是多加了几分恭敬,好酒好菜流水一般的奉了上来,还请来了隔壁醉花阴的舞娘唱小曲。
一位脸上淡扫娥眉,身着露肩宫装的艳丽女郎低首弹琴,浅浅吟唱:
“槛菊愁烟沾泣露,天微冷,双燕辞去
月明空照别离苦,透素光,穿朱户
夜来西风凋碧树,凭栏望,迢迢长路
花笺写就此情绪,特寄传,知何处?”
“好酒,好曲!”
每听一句,令狐冲就喝下一碗,等到四句唱完,他大声喝着彩,只觉得十分畅快,对身边的五师弟又顺眼了几分。
令狐冲好酒,更是最爱好酒。
华山并不富裕,平日里紧巴巴的,就算是他身为华山派大师兄,零花钱也是很少,要想喝酒也就只能去南街沽取一些连名字都没有的烈酒。
所谓烈酒其实就是劣酒,大多都是一些苦力汉子和军中粗汉所喝,令狐冲酒瘾很大,也不挑嘴,倒是能喝得下去。
但无论什么东西,总是怕比,喝上西风陈酿,令狐冲就觉得平日里自己所喝的烈酒全然不能入口,心想等会得把黄皮葫芦里的酒全都倒掉,再灌一些西风陈酿进去才行。
心里畅快之下,他不知不觉就多喝了几碗,只觉得平日里听来软绵绵的曲子也是多了几分韵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