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黄大人给了秋月肥肥的小屁屁一下,笑骂:“什么狗屁客人,不过是有件事需要分付一下,需要有人去招惹事情。”
不一会,一个穿戴吏服的中年人进了秋月的香阁,看顶戴服饰应该是典吏身份,胖乎乎一笑就没了眼睛。
“拜见镇抚大人,卑下好久没给镇抚大人请安,心里挂念的很。”
镇抚呵呵冷笑:“挂念我一个大老爷们算个狗屁,别的心里还念着你那个表妹吧,上一次好歹给了你机会,不想在那种情况下都没得手,你这个笑面虎算是窝囊的要命。”
此人正是母亲的表哥韩晓。
就听韩晓颇为懊恼的苦笑:“在下好歹是个读书人,心里对表妹又是真的敬爱,左右做不出下作的事情。”
“做婊子还要立牌坊,你个二椅子文人就是酸腐的可以。”
说笑着,酒席就摆上了,镇抚指着客位:“今儿爷爷也出息一次,请请我们卫城的财神爷。”
韩晓受宠若惊:“在下可不敢当,这顿花酒一定算在在下的账上。”
二人喝了几杯,秋月一旁伺候着,指着桌子上的包子还有卤煮火烧笑道:“这多日,这两样吃食算是卫城最时髦的东西了,也别说,还真的是少有的味道,二位大人就尝尝。”
镇抚端起一碗卤煮火烧,踢了秃噜就吃了一碗,意犹未尽的又把碗递给了秋月:“奶奶的,还别说,吃这个比吃掌印都司的山珍大宴还过瘾!”
韩晓吃了几个包子,频频点头,古怪的对着镇抚问道:“真没想到啊,我那个外甥,看着傻乎乎的一个粗汉,不想却能鼓捣出这等美食,嘿嘿,照这般看来,虽然被逐出了家门,但凭这个也能养活他的母亲了。”
镇抚瞪了韩晓一眼:“没出息的样子,心里就是放不小那个表妹,难道就没想到,那个小子一旦赚到足够的钱,会出去告状惹事的?”
韩晓一愣神:“就那个窝囊废有这个胆子?有这个见识?卫城上下铁板一块,凭他还能弄出事端?”
“有什么不敢!知道吗?今晚这小子去大牢看他的父亲,可是亲口对着他父亲说的,说等赚足了钱,就为他老爹伸冤。”
吧嗒!
韩晓手里的包子掉在地上:“难道?那个家伙不甘心,把真相告诉了我那外甥?”
镇抚冷笑:“那个小驿丞倒不可能有这个胆子,也没这个见识,再说,咱们好歹保住了他的家族,没有被这件事牵连,怎说也满足了他的要求。
只是,这个刘睿初生毛驴不怕虎,誓言旦旦的要为他老爹翻案,就不得不防啊。“
“切!只要他父亲不吐出秘密,一个失去家业的混混能弄出什么事端!”
咋说也是表妹的儿子,韩晓心里本能的为刘睿开脱。
“还是小心为上,如今,京里面微妙得很,有人正想借着这件事给首辅大人添堵的,咱们可不能掉链子,不然可保不住吃饭的家伙了。”
京城首辅次辅斗法,韩晓多少耳闻,但这种神仙级别的打架,他一个人不入流的小吏根本摸不到边际。
“那要如何?”
镇抚咬牙切齿:“绝不能给那小子一点机会,不是想赚钱吗,嘿嘿,明儿咱们干脆砸了他的饭碗,看他还如何折腾!
你个酸文也别苦着脸,只有把你那表妹逼着没有找落了,最后才可能投入你的怀抱的,本镇抚这也是为你打算不是。”
韩晓依然苦笑连连:“卫城就这屁大的地方,都知道在下是那小子的舅舅,舅舅算计坑害自己的外甥,说出去可不好听啊。”
镇抚恨铁不成钢的踢了韩晓一脚:“就你这出息样子,一辈子也就是个不入流的小吏的命了,这种事难道还需要咱们出头,嘿嘿,难道不知道?最怕这小子翻身的恐怕就是他的大伯!”
韩晓立刻醒悟,拍案而喜:“果然妙计!”
啪啪!
镇抚拍掌,从外面进来一个青年,大概二十三四,看身材模样和刘睿有几分相似,正是刘睿大伯的长子,刘睿的堂兄刘山。
“拜见镇抚大人,拜见总典!在下的伯父有事情,叫侄儿过来,就请二位大人吩咐。”
镇抚挥手叫着刘山走到身旁,小声在他的耳边这般那般交代一番儿,才笑道:“做好了,你小子可发达了,凭着这两种美食,爷爷保证你小子一辈子吃喝不愁了。”
“全凭大人成全,在下这就按照您的吩咐去做。”
镇抚一脚把刘山踢翻:“德行!就是个刘禅的货色,扶着都上不了炕,这件事是你刘家自己的事情,记住!到什么时候,也不能泄露今晚这里的秘密!”
“在下记住了!”
刘山讪讪而去。
年关已经不到一个月了,赶集的人越来越多,为了能够抢占好地方,来的自然也就早。
一大早,鸡叫两遍,也不过丑时中刻,外面就有人敲的门噼啪响。
“快开张营业啊,我孙子特意起大早跟着赶集,就是想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