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辉坐在站在床边抽了两口旱烟,然后转身跪在地上朝着墙壁上挂着的两位老人的照片磕了三个头,很明显墙上挂着的正是他的爹娘。
“爹娘,孩儿不孝,今天要去看那畜生去了。”
我心中泛起一道疑问,这吴家兄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从一个老式木箱柜里拿出了一串钥匙。
“你们跟我走吧。”
跟着他踉跄的步伐,我们一路走到村后面。村里到处都荒废的窑洞,窑口杂草丛生显得十分荒凉。
到了窑洞口,吴家辉呆呆的停下了脚步一会,不知道他在凝望什么,门口的杂草有半米多高,将门堵得严严实实。
他趟过过草丛,把门上那把锈迹斑斑的大铁锁提了起来,清脆的开锁音压过了锁链的碰撞声。
“我只能帮你们到这了,剩下你们要调查什么我就不管了。”
说完,吴家辉手提着铁索朝村里走去。我目送着他离开的,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
我们三个走进屋里,一股让人难以呼吸的霉臭味扑面而来,我赶紧用袖口捂住嘴鼻。
地上十分凌乱,还有老鼠在地上窜来窜去,墙壁上布满了蜘蛛网,桌椅板凳什么的都已经腐烂了。
地上什么破衣服,还有书本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铺了一层,脚踩在上面有种黏黏的感觉。
我们三个分开寻找看看有没有价值的线索,我掀开门帘走进了一个里屋,炕上只有一张破旧的凉席,靠近墙壁的地方有个一人高的衣柜,这衣柜估计有些年头,上面还刷着大生产时期的小红星,我打开柜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突然一只小老鼠从我脚底下穿过消失在衣柜里,我很好奇的蹲了下来,正巧看到了一个拳头大的洞,我把手放在洞口,突然一股清风吹在我手上,感觉凉飕飕的。
物理学上说,只有大的空间里才会有风。难道这个后面是个大空间?
“你们快过来看看!”
叶琳和王志闻声赶来。
“怎么了?”
“来帮把手,把这个柜子移开。”
我抓住右边,王志抓住左边。别看这个柜子里面什么都没有,但是可重了,这木质完好,上来是个好木头做的。
木柜离开后,一个半人高的洞口出现在我们面前。
王志笑着说:“这不会是耗子挖出来的洞吧。“
“不可能,你看着洞口扁平,一看就是人为挖的。”
叶琳和我的观点一致,这个洞口一定通往某个地方,或许吴教授的线索就留在这洞里。
我先后给他们分析了一下,吴家耀失踪以后很可能独自回来了,这一点村民们都没有否认,他肯定从黄金国里带出来许多资料,可他回到了村子里为什么又会离奇的失踪,唯一的可能就是藏起来了。
最后,我们三个决定进去一探究竟。当时我们身上都没有带手电筒,王志从外屋里找到了一盏油灯,凑着打火机就顺势点着了,真没想到这里面还有油。
我拿着油灯打头,王志殿后叶琳夹在中间。地上的土很潮湿,而且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这条隧道大约有几十米长,约莫用了五六分钟爬到了尽头,里面是一个四方的空间,长宽高基本相等,一看就是人为挖的秘密居所。我站起身来,靠着油灯微弱的灯光,我看到了这间跟卧室一样的地方,一张四方桌子上面还有一本摊开的书,我顺手把桌上的油灯也给引燃了。
“啊,鬼啊!”
叶琳一声尖叫扑进了我怀里,我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随后王志也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我正寻思他俩看见啥了呢,我朝床的方向看去,一具干尸躺在了床上,看到那一幕着实吓到了我,我后背都吓出冷汗了。
我精神高度紧张,最后壮了壮胆子走了过去。这具干尸平整的躺在床上,整个身躯都干帮帮的,脸上的表情异常拧巴,看起来死的时候应该是很痛苦。就在这时我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他的眼睛就跟没有腐烂一样,只是完全变成了黑色。
我摸了摸他衣服的上兜,从里面拿出来一个泛黄的工作证,上面是749局盖的章,证件上的名字正是吴家耀教授。
“余宁,你快过来看,这里有本日记。”
我走了过去,叶琳把桌子上满是尘土的日记本拿给了我,我扫去上面的尘土,字迹有点模糊了但还是能看得见。
上面写道:“1969年8月12日,考古队一行十四人来到青海湖西南部的九龙山,由于当地的地理情况复杂道路难行,考古队只能丢弃一些负重的东西,徒步走进九龙山。”
“13日,九龙山天降大雨,泥石流冲垮了后面的道路,我们的两个同志在收拾帐篷时被泥石流卷走牺牲。考古队被迫向九龙山深处前进,无线电台被雨淋坏了,我们与总部失去了消息。”
“14日,我们来到了九龙山的深处,这里大雾弥漫能见度极低,估计是迷路了。由于我们来时匆忙粮食每个人只带了三天的,现在已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