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田军和两个陌生人一起来看我。
那两个人我不认识,但我看到叶琳跟他们很熟的样子。
他俩其中有一个年龄跟我相仿,另一个看起来有四十多岁。
我倚在床头,握住田军的手情绪有点激动的问:“老师,你能告诉我,这些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医生说由于你的伤和药物的刺激,你可能失忆了。”。
“失忆,我怎么会失忆…。”
“但是,有些事导师还是要告诉你的。三个月前,你被发现在青海湖边,当时你全身都是伤口处在昏迷之中,幸亏被当地的牧民及时发现送到了兵站。随后他们在你口袋里发现了我的电话号码,就给我打了过来,我确定是你之后才把你接回北京,当时医院里给的报告是植物人,没想到你昏迷了三个月之后竟然奇迹般的苏醒了。”
田军把故事原原本本的给我叙述了一遍。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青海湖,又为什么会全身带伤呢?”
“你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大脑一片空白,之前发生的完全想不起来了。”
“那你还记得一个叫米超的人吗?”
“米超。。米超。。”我在记忆中搜索那个人,好像有点印象,却又想不起是谁。
“教授,他昨天梦里就说了这个人的名字。”
我看了看叶琳,昨天梦里的事我全都忘了,只是记得一个金色的大宫殿…
“我只记得一个金色的大宫殿,上面坐着一个人。”
“你还记得什么?”
那个中年男子问向我。
我看着他,然后问向田军:“这位是?”
“哦,我忘了介绍了,这位是。。”
田军话音未落,他就自己介绍了起来。
“我叫明宇,是一位考古工作者。”
“那这个呢?”
我又看向那个年龄与我相仿的人。
“啊,我叫王志,是米超教授的学生,也是一名考古工作者。”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考古工作者来我,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医生说,你只是暂时的失忆,可能过一段时间就会想起来的。”
我目送着他们三个离开后,就开始想导师刚刚对我说的话,我从报社离开后究竟去了哪,为什么又会什么的躺在青海?
半个月后,我身体基本上恢复的差不多了,叶琳在此期间一直陪伴着我,让我心存感激。
今天我就可以出院了,我站在窗前拉开了窗帘,那种久违的温暖再一次扑在我的脸上。
叶琳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包拿着几张单子笑着对我说:“恭喜你呀,你可以出院了。”
我转过身来对着他说:“可是我不知道我出院以后能去哪…。”
“哈哈,这个你不要担心了,等下有人来接我们。”
“有人来接我们?”
他把包扔给我,然后边走边说:“哎呀,你就不要问了,先把包里的衣服换上。”
他关上了门,我心里寻思这是要带我去哪呢…我打开包里原来是一套西服和双皮鞋,我瞬间感觉心里暖洋洋的。
我换上衣服后,我觉得自己瞬间精神了起来。刚推开门我就看见叶琳和那个叫明宇的人站在门口。
明宇见我出来就过来和我握手,说:“恭喜啊余先生,你出院了。”
我笑着问:“不知明先生要带我去哪?”
“带你去一个你想去的地方?”
“我想去的地方?”
“别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过你今天穿上这衣服挺帅的哈。
我跟着他们俩个走出了医院的门口,明宇打开了奔驰车的车门,给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有点惊讶的坐在了进去,叶琳坐在我旁边。
我心想现在的考古工作者都混得如此好了,开着奔驰考古,看来我这个考古学毕业的人真是不及人家的九牛一毛。
车子开上了二环,穿过了一个又一个的街口,我忽然感觉到这是在往报社开。
车子在报社门口停下了,我推开车门看着眼前既熟悉又带点陌生的一切。
报社关门了,应该说是停刊了。明宇拿着一把钥匙把报社的门打开了,我轻轻的走了进去。
这里还是我离开前的样子,只不过是桌子上多了一层薄薄的灰尘而已,那些静静的躺在桌面上还没来得及整理的稿件已经褪色了。
我走到专栏上看着我和报社其他的人一起合影的照片,他们去哪了,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我转头问向明宇:“这里发生了什么,人呢?”
“报社停刊了,人都回家了。”
“为什么呀,不是开的好好的吗?胖哥呢,胖哥呢?”
“你说的是你们的社长,陈震吧,他失踪了。”
“失踪了,不可能,他怎么能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