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心中最大的一块石头落地后,罗暄也彻底安下心来。
边炼化紫韵丹,一人一枚加一只边聊着,转眼天色便暗了下来,但直到闫华来提醒,才发觉时间竟然已经不早了。
“果然悠闲的日子,过的最快啊。”
起身先向闫华施了一礼,随后只听闫华道:“你朋友已经醒了。”
虽然之前知道齐钢已无大碍,但人毕竟还昏迷着,此时听到齐钢醒了,罗暄仍旧十分高兴,连忙对闫华道谢,随后便急匆匆上楼。
闫华看着罗暄急匆匆的背影,和眼中那掩饰不住的兴奋,只笑着摇摇头,便随后也向楼上走去。
一推开门,便发现齐钢正睁大眼睛盯着房顶,整个人显得很茫然。
罗暄赶紧走过去,五指在齐钢眼前晃了晃,同时出声叫了句:“钢子。”
这时齐钢才反应过来,赶紧侧头审视来人,一见是罗暄,顿时闭上双眼,又睡了过去……。
此时罗暄有抓起对方的衣领死命摇的冲动。
“你朋友毕竟昏迷了好几日,记忆还停留在火凰窟遗迹内,稍微恢复些意识便醒来,但见到是你,才彻底安心的睡了过去,无碍,有个把时辰便会醒来。”
此时站在房门口的闫华出声解释道。
罗暄闻言才恍然,赶紧再次向闫华道谢。
闫华笑着摇摇头又道:“你这是关心则乱,先让他休息吧,闫灵已经准备好了晚饭,用过后再说。”
一听闫灵备好了晚饭,顿感腹中有些空落落的,是该祭祭五脏庙了。
罗暄点点头,准备同时再给齐钢检查一次,但再一回头,发现齐钢倒在床上已经不仅仅是呼吸平稳了,连呼噜都打出来了……。
罗暄只感觉嘴角有要抽搐的征兆,干脆转身随闫华下楼去吃晚饭了。
下楼时还心中暗道:“不用检查了,看这声势,醒来绝对比牛还壮实。”随即还在心中补充了一句:“公的。”
这次并没有像早上一般,在闫灵所住的寨院内摆放桌椅碗筷,而是直接在闫华的寨院内。
闫华则好像知道罗暄所想,直接出声道:“之前你朋友的状况还不稳定,毕竟关系到‘附骨束魂虫’,但现在已经无碍了。”
罗暄闻言点点头,同时只见闫强和杜程惟有说有笑的正向这边走。
闫强还是老样子,一进院子,便先老老实实的先给祖母施礼,同时问候罗暄。
而杜程惟则向闫华施礼后,便拉着罗暄,一副膜拜的说道:“罗兄弟,高啊,实在是高啊,你有机会可得教教兄弟,咱们也算是在上古遗迹中放过风筝的关系了,你可不能偏心。”
罗暄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只下意识点点头道:“好说,好说。”
其实心理还纳闷呢:“这都哪和哪啊?”
此时杜程惟才圆满,赶紧去后面看能不能帮上闫灵的忙去了。
杜程惟刚走,闫强见闫华已经入座,这才赶紧过来拉着罗暄随后入座,同时道:“听说齐大哥之前醒过来了?”
罗暄闻言也点点头,但紧接着又摇摇头:“算是吧,但又睡了……还打呼噜……。”
闫强则笑道:“那肯定没事了,只有在最宽心的时候睡觉才打呼噜,我也这样。”
罗暄此时不由得再次想着:“齐钢确定没有在外失散多年的兄弟?回头得好好问问他……。”
随后闫灵和杜程惟两人将酒菜备齐,其间闫灵还笑着埋怨道,杜程惟笨手笨脚的,以前没做过就别勉强,自己来便好了。而杜程惟却乐此不疲,直道自己总得学学才会。
众人落座后,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在自家寨院里,也没那么多客道,直接该动筷的动筷,该倒酒的倒酒。
显然闫强和杜程惟两人最近几日相处的不错,一起和罗暄碰了一个,一杯火龙酒下肚,顿感暖烘烘的,浑身上下舒坦极了。
其间杜程惟也没忘了闫灵,时不时向闫灵了解了解当地习俗,还有一些风土人情,偶尔还讲几个自己当初在宗派内的糗事,引得闫灵娇笑不已,罗暄和闫强还在边上起哄。
但杜程惟毕竟是超级宗派出来的弟子,又和几人非常熟络,也不当回事,还反过来抖抖闫强晚上睡觉时偶尔说梦话的问题。
闫强一见这事都被杜程惟给抖出来了,赶紧给杜程惟倒酒。
罗暄在一旁看的摇头不已,暗笑道:“看来杜程惟对闫灵很是上心,而且先从闫强着手,两人也着实相处的不错,都睡一屋去了,高啊,实在是高……。”
此时老白也出声道:“暄子,这方面你也就看别人看得门清,有机会也向人家取取经,要么等哪天,咱们蹦跶不动了,也好讨个媳妇啊。”
小黑也边吃边赞同的点点头道:“还得多生几个。”
罗暄一脑门黑线:“你当是老鼠啊,一生一窝。”
小黑闻言则委屈道:“老鼠也不是都一生一窝……我们噬宝鼠都是一家只有一个好……。”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