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了父亲,小芳从医馆离开,父亲的神智还有些不清楚,但是从气色上来看,比以前是好了许多。小芳的父亲当时是伤了脑子,卧病在床已经有五六年的时间了。
对于这件事情,小芳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苦恼,父亲的病情有些好转,本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这件事情的原因,要是让母亲知道,恐怕又要整日为自己担忧。
让小芳纠结的还有一件事情,现在小芳的年龄也不小了,对于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想法。而对于沈良这个人,小芳也是有自己的看法。虽然仅仅是一面之缘,但是小芳对其印象还是很不错的。当时母亲将布匹退了回去,那沈良被拒了面子,也没有怎么生气,反而还在默默的帮助自己生病的父亲。
所以小芳现在还纠结的一件事情就是这沈良的为人究竟如何?他是否真的像传言的那样,始乱终弃呢?又或者说,他休了前面三任妻子是因为有特殊的原因。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事实的真相,而事实的真相只在于你相信什么。
沈良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谁都不知道,小芳也不知道,关键是要看小芳选择相信什么,从医馆走回了自己的院子中,看着小芳手里没了鸡蛋,李婶问道:“姚先生收了鸡蛋吗?”
小芳点了点头道:“嗯,收了。”
“那就好,姚先生真是个好人。”
小芳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一晃两个多月的时间又过去了,这两个多月每一次都是小芳给医馆送医药费,而李婶依旧是不知道这医药费早就是没有的事情了。
这一天早上,医馆后面的庄稼地边上,一男一女两人走在前面,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天气这么凉,你穿这些东西怎么能行呢?”沈良看着面前的小芳,一边走着,一边心疼的说道。
走在前面的两个人,一个是富家公子哥沈良;另一个正是小芳,而在后面跟着的那人,是夏小昕。
两个多月的时间,小芳和沈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在一起了,除了这两个当事人之外,没有人知道。
天天跟在小芳身后的夏小昕,也许有可能知道。可偏偏现在的夏小昕除了注视着前面的这个女子,对其他事情再不关心。好像对于现在的夏小昕来说,天大的事情,也没有多看前面这女子两眼更重要。所以小芳和沈良的事情,直到现在为止依旧是个谜。
其实小芳和沈良的事情是个谜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不知道两个人的来龙去脉。更多的是因为所有的感情之事,不都是个谜吗?就算你知道了两个人的始末,又能总结出什么呢?
谁能说出两个人为什么在一起了,谁又能说出两个人为什么又分开了?都是一些感觉上的事情,难道非得经历了什么事情才可以吗?
听着沈良的话,小芳朝着放在嘴边的手上,哈了一口气,也不怎么在乎这样一件事情,看着沈良随意的笑道:“你也知道,我家又不比你家里,穿这些已经是很不错了!”
“赶明儿,我让人给你家里送点东西吧。”小芳说完,沈良立刻接道。
听着沈良这么说,小芳连忙制止的说道:“你可别这么做,我娘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的事情呢。要是让她知道了,我们这个年,都不能好好过了!”
沈良叹息了一声道:“伯母对我还是有很多的误会吗?”
小芳的性格属于大大咧咧的,听着沈良的话,也不安慰沈良,而是反问道:“误会?我娘说你的那件事情是误会你的。你本来就是休了三次结发妻子。你可知道幸亏你家里有点权势,这要是放在我们普通百姓家里,早已经被浸猪笼了!”
小芳的话说完,沈良大感冤枉道:“我不是都跟你解释过了吗?如果能生活的下去,谁不想好好的生活一辈子。”
小芳摆了摆手笑道:“跟我解释有什么用,你去跟我娘解释啊!”
沈良有些哭丧着脸说道:“我想解释,伯母也要给我一个机会啊。”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你前些天让你帮我弟弟看看,你看的怎么样了?”听着小芳的话,沈良回头看了看夏小昕道:“那天郎中帮他把过脉,回去仔仔细细的跟我说了,他也从没有见过你弟弟的这种脉搏。虽然没见过,但却是正常的,你弟弟这种情况,更像是一种心病。遇到了一些刺激,选择遗忘自己想忘掉的事情,选择记住自己想记住的事情。”
小芳皱着眉头摇摇头道:“你说的这些,我不懂,他怎么才能醒过来?”
“虽然不确定是否有效果,但是要想让他醒来,可以再刺激他一下。”
小芳又问道:“怎么刺激?”
“就是让他最在乎的东西,突然消失,或者他最害怕的东西,天天出现在他面前。不过他害怕的东西都已经忘了,所以只能让他最在乎的东西,突然消失。”
“他最在乎的东西,突然消失?可是我不知道他在乎什么?”
沈良笑了笑道:“他最在乎你啊,你可以嫁给我试试,或许这样他就会醒了!”
听着沈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