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啥?”
“要说啥?”严明耀把外套脱下来,露出结实的肌肉,这三年去了美国,没事干,专门健身了。
“那好,既然你不说我们也不怪你,这条街一直都是我们罩着的,每个人都守规矩,要是你一个人不守规矩,以后我们很难办。”
“原来现在还有收保护费这一说法?相关部门不管?能举报吗?”丁依依最讨厌这些欺负百姓的人。
那伙人正愁着没有人出来当靶子示威呢,其一人掀掉桌子的肉串,接着假装要去动手。如果店家这时候不出声的那,以后多半也没有人敢去吃了吧。
还没动到对方,一只手已经牢牢扣住他的手腕,拇指擒住手腕血管的地方。
叶念墨松手改为轻轻搭在丁依依肩膀,“你想做什么?”
一看面前这穿着衬衫,西装裤的帅气拦路虎,对方不敢轻举妄动,重点是手腕疼着呢。
“那你觉得多少钱合适呢?”严明耀耸耸肩膀,有些可惜的看着地被打翻的肉串。
来人举出两根手指,“一个月,这条街道很繁荣的,一个晚有前的收入一个月放到现在也是一顿饭前。”
“是很便宜。”严明耀掏出钱夹子,装作十分为难的样子,“可是刚才也来了一拨人让我交保护费的,现在你赶紧帮忙赶走,我好吧钱给你。”
对方很爽快,“行,在哪里呢,哪个不长眼的狗子居然敢到爷的地盘。”
严明耀转头对叶念墨眨了眨眼睛,后者了然,垂放在身侧的手微微一勾。
刘强等着这时刻呢,当场一脚跨到椅子行,一瓶啤酒啪的一下砸在桌,十几号人哗啦啦的站起来。
“咋的大兄弟,抢生意啊!”他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对方强壮不少的体格把对方唬弄的后退一步。
后面的人赶紧前,“哥,咋着,还打不?”
“打你个头,赶紧走!”
“下次再敢来,我打断你的狗腿!”刘强演瘾了,追着喊了一声,回头看老板正冷眼盯着自己呢。
“啤酒瓶的钱算在你头,还有地的清扫工作也归你了。”叶念墨淡淡说道。
这一小插曲结束,气氛又开始热烈起来,严明耀和几人也喝了一点啤酒,一直开到凌晨才散场。
回家后保安把他拦住了,看着他身油滋滋的硬是不让他通过,这可是高级公寓,半夜三更穿得油滋滋的人怎么看都可疑。
最后还是傲雪亲自下来把人给领回家,还没进家门朝他吼,“你那是什么衣服,不许你带进来,还有身都是什么味道!”
严明耀把外套脱下来放在玄关,这才走进房间里,漫不经心道:“不是说了要彼此忍耐吗?既然想忍耐,那这点不开心你总得要忍着吧。”
傲雪脸色一变,气冲冲的跑回房间关门,把房门弄得震天响。
次日,她提着一条牛仔裤甩到地,“这什么东西油腻腻的,你居然把它放到洗衣机里,你知不知道里面的衣服多贵!”
严明耀昨晚很晚才睡,此时还有点迷迷糊糊的,看见她的脸,脑里却只记住爱她的样子。
扯住她的手腕往床拖,蹭了蹭软软香喷喷的脖颈,“老婆,陪我睡一会好不好?”
“啪!”
清脆的巴掌声把早晨的瞌睡打没了,他闭着眼睛呆了一会儿,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清明。
“神经病,我警告你不能用洗衣机,这房间里所有的东西你动不能用。”
他笑,“包括你吗?”
后者狐疑而嫌弃的看着他,转身想走,却被一把拉倒床,炙热靠着她的小腹。
“明明我回来的第一个晚还十分热情不是吗?怎么现在忽然那么抗拒了?”他故意恶心她,双手摸着顺滑的肌肤,“这双手昨天晚碰了生猪肉,生羊肉,哦,对了,还有生的虾。”
傲雪低头看着骨节分明,干干净净的手,但隐约是觉得自己闻到了腥臭味,脸色都变了。
严明耀继续抚摸着,“既然你的目的还达不到,而且也需要维持我们之间的婚姻,那至少得配合我,否则现在我去和叶家说,到时候你可功亏一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