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客气了。”徒玉轩说着便要出手,那女子却已经笑着飞至夜空。
那女子走后,这一夜也算是风平浪静,直至卯时,祝文修穿了件披风走到了船头。
“徒先生,我这一觉竟睡到了现在,你快回去歇歇吧,一夜未合眼怕是困极了吧?”祝文修明明穿了件厚衣服,一出船舱还是有些发冷,与徒玉轩说了这句话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徒玉轩笑道,“你快回去再躺一会儿吧,我倒也不困,你刚起来就立在这风里,怕是过不了多会儿就要头疼脑热的。我可不想昨日里守着春儿,今日里还要守着你。”
从船舱里倒了两杯茶出来,祝文修端给徒玉轩一杯,自己捧了一杯,“徒先生,喝杯热水暖暖身子吧。昨夜里可还安好?”
“相安无事。”徒玉轩浅浅饮了一口茶,好似昨夜真的相安无事一样。
祝文修却皱着眉头有些奇怪地问道,“昨夜好似看见一道红光落入船上,身子实在疲懒,又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便踏实睡下了。今日一醒,总觉得昨日里那道红光似是人形,所以问问您看到没有。”
“大概是骑了一天的马实在疲惫,临睡之前看见幻象了吧。”徒玉轩笑呵呵地回答,将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之后,伸了个懒腰,“我稍微躺一会儿,若是春儿醒了,你再去叫我不迟。”
祝文修仍想着昨夜里那道红光,耳朵里听着徒玉轩说了句话,茫然地点了点头,也没有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