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管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人就是了,你们以为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吗?还不是因为我娘家出了事儿,没了靠山,生怕会连累了你们,你们就变着法子坑我害我,想把我赶出周家!”
“我告诉你们,门都没有!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我跟衍松之间的感情也很好,只要我不做对不起他的事儿,你们就休想找借口让我们离婚!我也绝对不会跟衍松离婚的!老太太,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你要包庇容萍你便包庇着吧,老五若只是简单的要一个交代,不讲究真伪的话,我也无所谓你们陷害我。好了,我也有些累了,便回去休息了。”
“你以为旬旬的孩子保住了,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吗?我已经问过律师了,你这样的行为属于故意伤人,是犯法的。所以这件事,我并不打算私了,我想旬旬也不会愿意私了。有什么,咱们到时候法庭上说便是。”老太太说的不急不缓,态度却异样坚决。
江如卉一怔,半天都回不过神来,约莫是没想到这老太婆竟然这么狠。不等她开口,窦兰英便摆摆手,说:“行了,都出去吧,这件事就交给法律去管,一切按照法律来判。”
容萍闻声便站了起来,冲着老太太低了一下头,便转身出去了,没有做任何停留。江如卉瞪圆了眼睛,死死的瞪着窦兰英的脸。
“怎么?你不是坦坦荡荡的吗?我们交给法院去判,你应该感到高兴,这对你来说也是公平。难不成你不敢?”窦兰英挑了一下眉。
“我有什么不敢……”
“那便不必多言,回去等传票吧。”窦兰英摆摆手,微微拧了眉头,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不愿再跟她多说一句。
江如卉心里堵着一口气,可终究也只能愤愤的转身出了茶室,保姆和佣人自是识趣,早早就出去了,并关上了茶室的门。
江如卉出了主宅大门,便看到容萍站在不远处,像是在等人,而且等的还是她。正好此刻心里憋着一口怒气无处可发,她是自己找上门来了。她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的走了过去,站在了容萍的面前,猛地一扬手,落下去的时候,便被容萍握住。
她冷笑一声,用力的挣脱开了她的手,说:“怎么?专门等在这里看我的笑话?想看看我有多落魄,多狼狈?”
容萍脸上没什么笑,眼里透着一丝失望,摇了摇头,说:“江如卉,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你都快五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二十来岁的小年轻那般冲动!既然知道是有意针对,你为何不忍?”
江如卉盯着她的脸瞧了半晌,旋即噗嗤笑了起来,说:“容萍,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老太太既然认定了你是凶手,无论你怎么狡辩,怎么挣扎,你都是凶手,你明不明白!”
“那怎么着?她认定我是,我就一定要承认了?我为什么要替你背这个黑锅?凭什么!你要真那么好心,为什么不承认呢?既然都已经嫁祸给我了,你现在装什么好人!风水轮流转,容萍别以为你现在得了老太太的欢心,就能够高枕无忧了,你得保佑你娘家千万别出事儿,否则的话一样没你好果子吃,如今有我给你顶罪,今后你便自求多福吧!”江如卉说着,用手指狠狠的戳了戳容萍的胸口。
“江如卉,你这脑子还真是简单的厉害!”容萍打掉了她的手,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脑袋,低声说:“你用你的脑子好好的想想看,程旬旬有什么能耐让我亲自去对付她?更何况她还是老太太重点保护的对象,就算她跟老五吵架失宠,可她有肚子!你也知道老太太最在意的就是她的肚子,这种时候我去算计她,我这不是找死吗?”
“再说了,让程旬旬流产,对我有什么好处?不但对我没有好处,对二爷也没有好处!你难道不知道唐家的大小姐非要嫁给老五不可,他们的婚约到现在还在!那我为什么要除掉程旬旬?我倒是希望程旬旬能够像一颗牛皮糖一样永远的黏在老五的身上。”容萍深吸了一口气,强压着心底的怒气,白了她一眼,“没了程旬旬和孩子,对老五有利,你懂吗?”
江如卉紧抿着唇,不可否认容萍说的有理,可这么一来便想不通了,难不成是老五干的?总不至于是老太太干的吧?她平日里看起来挺关心程旬旬的,也一直很在意她肚子里的孩子,看着不像。
可转念一想,也不是没有可能,窦兰英这人做什么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丈夫和家庭,啥事儿干不出来呢。
……
茶室内,母子两静坐了许久,周衍卿已经换了位置,坐在了老太太的对面,喝下两杯茶之后,周衍卿拿了纸巾擦了擦嘴角的水渍,低笑着说:“妈,你说旬旬肚子里的孩子能平安出生吗?或者该问,您是真的想要这个孙子吗?”
窦兰英眸色一凛,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眸看了他一眼,旋即轻浅一笑,浅尝了一口茶,说:“我当然想要这个孙子,这次的事儿怪我,是我没有照顾好旬旬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你要怪我无可厚非。幸好旬旬坚强,孩子保住了,这说明这个孩子是注定了要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自然是能够平安出生的。”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