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得有个让你肯出头的女人出现,你要是满足了我心里的好奇心,我也就不怪你给我损失的那些钱了。能走出来,是好事,整天抱着一个女人不放,可不像个男人。”陈聿简终究还是点了一根烟,悠悠的抽了一口,缓缓吐出来,没心略蹙了一下。
脸上的表情正经了起来,挑了挑眉,问:“安盺这篇终于翻过去了?”
周衍卿再次皱了眉,“早翻过去了。”
“噢……”陈聿简拖长了尾音,显然是不太相信。
周衍卿也懒得理他,直接转开了话题,将话题移到了他的身,“这次在美国待那么久,有什么收获么?”
“没,我就是累了,出去放松放松,之前跟着你高强度的工作,总要让我休息一下吧?我们这种搞投资的,费脑子。你看,我这一回来就跟着你出去应酬,你还没给我接风洗尘呢,今个一上来还要打我,简直没良心。”
陈聿简整个人往后一靠,唇角一勾,青白色的烟雾,从嘴和鼻子里喷出来。
周衍卿呵呵的笑,说:“你这人就是欠揍,等事情解决了再请给你洗尘。”
“好吧,到时候叫上你侄媳妇,咱们也认识认识。”
周衍卿只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
程旬旬举着小镜子发愁,看着脖子上那难看的牙印,还有嘴角不知道哪儿来的伤口,心里没来由的烦躁,嘴角的伤口还好说,可这脖子上的牙印,还有吻痕根本就没法子解释啊,正常情况下,应该不会有人咬这个地方。
能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痕迹的人,关系自然不一般,定是要引人浮想联翩,一想到要被人光溜溜的想一遍,真不舒服。家政阿姨来的时候,目光瞥见她脖子,程旬旬立马就感受到了她有些暧昧的眼神,像是在说这小年轻,怀孕了还那么激情。真是能把她给尴尬死,害的她只能找个丝巾把脖子包住。
而且这东西一时半会还褪不掉,程旬旬觉得很烦,过几天她得去学校办理休学手续啊,到时候要怎么见人,这种天气围个围巾会不会很奇怪?
这该死的周衍卿,都是他的,哪儿不能咬,偏偏要咬在她脖子上,一定是故意的!程旬旬将镜子用力的掷在了桌面上,脸上写着一个大写的囧字。
这两天,她在家里一直围着丝巾,周衍卿看了两天,第二天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在饭桌上问她:“你有病?”
“你有药?”程旬旬对他的怨念很深,这两天都不怎么跟他说话,之前一进门就能听到她响亮的叫一声五叔,这两天进门都安静的出奇。
周衍卿被她这么一呛,自然是不快的,板了一张脸,也不说话了,直接上手,手长就是好,随随便便一伸手就扯到了她脖子上的丝巾,一点儿都不费力气。脖子上的丝巾一下就被他给扯歪了,程旬旬不高兴了。
挎着一张脸,放下筷子,连忙把丝巾摆正,说:“你有病啊。”
“你有药?”周衍卿原封不动的把话还给了她。
程旬旬拧着眉头,瞪了他一眼,可转念一想,这儿是他的地盘,而且她也没有什么任性的资本,想了想,就露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摸了摸脖子上的丝巾,惨兮兮的说:“五叔,你就不要耍我了,我已经够烦的了。”
刚刚扯了一下丝巾,周衍卿倒是看到了她脖子上的那个牙印,到现在一点儿都没有褪掉,看着十分显眼,“你整日里都待在家里,谁来看你?你围着个丝巾,不更让人浮想联翩么,多此一举。”
程旬旬撇撇嘴,只低叹了口气,自语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褪掉。”
程旬旬本来想等牙印褪掉了,她再去学校办理休学手续,顺便再请陈枷枷和向冉吃一顿,也算是告别,她的身份,还是少跟她们见面比较好。
然而,让程旬旬没想到的是,隔天下午,她便接到了陈枷枷的电话,火急火燎的,在电话那头连着说了三个不好了,却愣是没说出关键。
程旬旬皱了眉,说:“你先冷静点,好好的说,到底什么事儿。”
陈枷枷吞了一口口水,说:“学校要开除你和冉冉,你先赶紧回学校吧!”
程旬旬一愣,干笑了一声,“陈枷枷,你给我别搞恶作剧,我跟向冉做错什么了,要开除我们,就算要开除,总该有个理由吧。而且学校要开除我,怎么可能连电话都不给我打一个,一点预示都没有呢,不可能的。”
“今天又不是愚人节,我搞什么恶作剧啊搞,旬旬你先来学校,冉冉现在已经去校长办公室了!如果可以,我觉得你可以让周衍卿出面,他给我们学校捐图书馆,总该是有点说话的权利了。你不知道,向冉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就要崩溃了,我劝不住她,你快来。”陈枷枷的语气里充满了焦急,言之凿凿,显然不是在搞恶作剧。
陈枷枷没那么好的演技,通常搞恶作剧,说不上三句话就破功了。程旬旬也听的出来,这事儿是真的,难道是那个唐未晞终于出手了?可为什么还要搭上向冉呢?她举着手机半天没有反应,陈枷枷还以为她不信,在那儿急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