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提法,放到现在,却是显得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合时宜。
“咦?我倒是觉得这首词挺好,没那么多隐喻,就是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想法,老人家果然不愧是老人家,就是霸气!读完这首词,我脑海中就跳出来了四个字,不服来干!nnd,昆仑都能裁成三截,这比赛算个吊啊!老子今天话就放这儿了,我钟圻就是冲着一等奖去的,不服来干!”
一番话说完,钟圻看了一眼胡瑾泉的脸色,冲着李逸说道:
“李逸,你什么时候去你那朋友家?我想跟你一块去,也没什么好东西送,到时候给老人家画一幅遗像吧。我想,凭我现在的水平,应该还是拿得出手的吧?”
钟圻本不是这么多事的人,只是他这一个多月确实是被胡瑾泉给搞怕了,虽说老爷子刚才说了,这剩下的三天他们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想想他总觉得不是太保险,尤其是李逸忽然又跳出来了一件正事,万一待会儿老爷子哪根筋不对,反悔了,那倒霉的岂不变成了他一个?不行,还是要抓住李逸,两个人绑一块才安全。
李逸这会儿正琢磨着自己应该送些什么才合适,哪里想得到钟圻竟会有如此奇葩的想法?
因此听到他居然肯为王浩青爷爷画一幅遗像,虽然微觉诧异,但是也没往多了想,就点了点头,
“两件书画了,我倒是不好再送一幅,只是,我送什么呢?”
“师父这两幅字不就是你送的吗?行了,别在这儿琢磨了,赶快裱吧,否则到时候干不了,东西就拿不出手了。”
李逸琢磨了半天,也没想起应该送什么,只好暂时先按下这个念头,拿过工具,开始装裱这两阙诗词。也就是胡瑾泉这里,一般画家的工作室根本就没有装裱的工具和材料,也就是李逸,让学就学了,这会儿,终于是派上了用场。
折腾了两个小时,两幅字都装裱好了,将它们扔到一边晾晒,李逸开始接着琢磨,实在不行,就干脆也写一幅字好了,虽然肯定没师父的水平高,不过怎么着也算是一番心意。
“得了,你小子不是会雕刻吗?我觉得,你还不如干脆将老人家的形象雕刻出来,到时候往遗像下边一摆,也算是独一份不是?”
李逸眼睛一亮,这个主意不错,可是现在提起,却是有点晚了,现在雕,只能用软木,这材料,稍稍有些差了。
“心意到了就行,再说了,你现在也雕不了其他的材料,以后要是想做,等学会了用其他材料再雕就是。只不过,凭你们的关系,诞辰之前应该是要先过去一趟的吧?要不我们现在就先过去看看,也好多少给我留点时间,否则到时候现场作画的话,我怕会出什么岔子。”
钟圻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胡瑾泉,生怕下一刻老爷子就会张嘴将他留下,因此赶紧鼓动李逸尽快逃离这个关了他们一个多月的牢笼。
李逸想了一下,也是,真要让他现场雕刻,像不像先两说,要是一遍成不了,那可就丢人了。
两人又等了一会儿,等那两幅字勉强干了一点儿,就将它平摊着放到了汽车的后座上,然后开车直奔王浩青家。
“*的《念奴娇.昆仑》?”
王浩青仔仔细细的将这首词读完,然后一口就叫出了诗词的来历,让李逸二人不由微微惊讶了一下。
“党员嘛,这些东西当然要知道的比别人多一些。对了,钟老弟既然要给老人家画像,那这幅遗照就有点不合适了,你们等我找找,找一张爷爷年轻时的照片,也好画的英武些。”
不一会儿,王浩青翻出来了一张老照片,
“这是我爷爷奶奶的合照,当时照张照片不容易,所以打扮的都很庄重,你看看,这合适不合适?”
二人接过照片,只见这上边的两位都正值中年,精神是很精神,只是这神色,也未免太严肃了点。
李逸的目光在照片上梭巡了一番,忽然,他的眼睛猛然瞪大到了极致,心中也涌起了一片惊涛骇浪,这,不大可能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