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着远去了。
木府离得不远,霎时间已到了府中,木正德又命人将天佑架入后院内室,将众人遣散,独自关闭了大门。
“你想怎样?”天佑心中有些惧怕,握着长剑喝问道。
“你为何会神木宗的独有功法?”木正德十分激动地走过来,连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天佑见他这般表情,面色大惧,连忙退开。
“哈哈哈,果真不知道!?”木正德大笑一声,一步攒上前来,抓着天佑的衣衫,将他高高地举在了头顶,笑道,“老实交代,负责,负责我就将你摔死在地上!”
“你!”天佑万万想不到这大汉会用这般手段,苦笑不得地道,“放我下来,再不放我下来,我用剑砍你了!”
“砍我?”木正德笑问一声,双臂一挥,将天佑直愣愣倒着摔了出去,天佑手中的长剑在地上一点,一翻身稳稳地站在了地上,不料胸前的坠儿却从衣领溜了出来,他连忙用手捂住塞进衣领。
“慢着!”木正德眼睛一亮,颤声喝道,“你胸前戴的是什么?快拿出来我瞧瞧!”
天佑大惊,心中暗暗发急:“当日倩儿曾说这坠儿属仙品,嘱咐我不能让外人知晓,如今被这大汉瞧见,他若来夺,如之奈何?”
“小兄弟。”谁知木正德也不前来抢夺,反而伸出颤抖的双手,激动地颤声求道,“让我看看你的坠儿,我就看一眼,可好?”
天佑心中疑惑,凭木正德天神境的实力,要从他身上夺取一件东西,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为何反而低声下气地央求。思索了半晌,见木正德一直未动,天佑才松开手,将那坠儿从已领中拉了出来,小心地捧在手中。
木正德呆呆地注视着那坠儿,渐渐地眼中竟然流下两行热泪类,偌大一个汉子,竟悲声啜泣起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嘶哑着喊道:“宗主!”这一声喊完,更是将头埋在地上,痛哭不停。
天佑听他喊叫,方才明白,心中暗道:“这木正德定认识我的爹爹,龙伯伯说这坠儿以前是爹爹所戴,他口喊宗主,莫不是我那爹爹曾是一宗之主?”他越想越激动,胸中不禁激昂起来。
“前辈。”天佑忙上前扶住木正德,啃声道,“您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宗主,我叫天佑,这坠儿是我爹爹留给我的。”
“我知道,我知道。”木正德缓缓起身,用泪眼看着天佑,连声道,“我看你第一眼的时候,就已断定,外面人多眼杂,才借故将你请回府中,你的长相与宗主极为相似,要不是我曾跟随宗主多年,几乎难以分辨。”
“前辈,您果然认识我的爹爹,那您一定知道神木宗了,我此行正是要寻找神木宗,弄明白自己的身世,然后再寻找爹爹,您能带我去吗?”天佑看着木正德恳声央告。
“行,行。”木正德激动地连声说道,“我这就带你去,我这就带你去。”
木正德说完,拉着天佑的手臂,匆匆出了门,掐出一个手决,携着天佑凌空而起,朝着青城外的群山飞去,在一个极为破敝的村子前落了下来。
“快来,这就到了。”木正德激动地声音发颤,不等天佑站稳,便拉着往村子里走去。
天佑难以置信地看着破落的村子,心中吃惊道:“难道这就是神木宗?”
正思索着,已被木正德拉进了一间酒坊,只听他一进酒坊就喊道:“老三!老三!快出来。”
木正德声音未落,只见从内屋走出一个身材佝偻的老者,那老者银发凌乱,衣着褴褛,但是双目清澈,面色红润,一眼看到天佑,亦是周身一颤,仔细地打量起来。
“老三,快!将他送进去!”木正德迫不及待地说道。
“不急,不急。还是按规矩来吧。”那老者目不转睛地看着天佑,用沙哑的声音回应道。
木正德听了一滞,一跺脚气恼道:“哎呀!你这个老顽固,我亲自送来,你还来这套,你问吧。”
“天不天,地不地,没个章法!”那老者将目光从天佑身上移开,顺手拿了一把笤帚,一边扫地一边说道。
“人不人,鬼不鬼,没个活法!”木正德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那老者又边干活边说道:“是天,还是地?是人,还是鬼?”
“天!天上天!”木正德急道,“哎呀!够了,别问了,你心知肚明,何必多此一举!快送他进去,你要急死我呀!”
“呵呵,世事难料,真假难辨,多一份心,就多一个盼头。”那老者口中胡言乱语,忽然笤帚带起一缕微风,悄无声息地扫向了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