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在我动手的时候,其他家主也已经反映过来,他们突然想起,我还有一个板砖法器,无比的诡异,正待要对这做限制的时候,我却是已经抢先出手了,赵金柱别的本事没有,杀人夺魂倒是做的娴熟,就在张家主的身体倒下的同时,众人惊恐的发现,灵魂的气息也在同一时刻消散。
“张家主这是魂飞魄散了吗?”
许多人心中生出疑问,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当目光掠到手中板砖上的时候,却都是贪婪和惊奇。
战斗还未曾开始就已经结束了,这正是我要达到的效果。
“诸位,我可是赢了。”
我手中拿着板砖,左右手交换着丢来丢去,面上浮现出淡淡的喜色。
“你耍诈!”
几个家主憋得难受,看我这副模样,就是傻子也知道是蓄谋已久,虽然死的是张家主,但是他们却都是有后怕的感觉,如果刚才上去的是自己,那么死的也肯定就是自己了,所以一时之间,众怒涌起,每个人的双目都是通红,死死的盯着我。
看他们这副模样,倒像是要群起而攻之了。
“我这算什么耍诈?修士斗法,不能用法器,这是哪门子的道理?”我摊开双手,露出无辜之色。
他们说不出话来,每个人都是攥着拳头。
“好小子!”看台之上,有个老者站了起来,这老者身材矮小,大约只有一米六左右,但精神矍铄,看起来很是硬朗,他的双目之中闪烁着阴翳之光,轻轻一拍座椅,扶手瞬间化成灰烬。
他正是张家的老祖,化境中期的高手,不比郑秋云弱多少,盯着我的双眼之中,闪过一缕杀意。
“嘿嘿,先是我的徒弟打了小的,然后大的不服,上来又被我拍死,现在老的又冒了出来,你们张家,还真是有意思,不知道还有没有更老的没有出场,不如干脆一起出来吧,省的一个个冒头,看着碍眼……”我心中冷笑,这些家族的处事方式还真是奇葩,只要是有利于自己的就是道理,而不利于自己,马上就能翻脸。
打了小的来大的,拍死大的来老的……不少人听着,却是笑出声来,这句话听着就颇有戏谑之意,关键是竟然很有道理,现在这种情况,正是印证了这句话。
刚刚苏醒的秦羽听到我说他是我的弟子,立即露出激动之色。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张家老祖双目之中涌出怒色,但他并没有发作,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他还是要一点脸皮的,看着我,很是直接的威胁道:“今日之事,技不如人,我张家当不会计较,一个家主,死便死了,但你侮辱我张家之仇,却是记下了,小子,留个姓名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管以什么理由报复,这张家跟拓跋家一样,肯定都是对我和秦家恨之入骨了。
“赵银柱!”
我毫不犹豫的说道。
“山不转水转,今日因,他日果……”老者记下了我的名字,拂袖而去。
秦广元望着他的背影,只是叹息了一声,但是眸子里却也没有太多惧意,虱子多了不怕痒,得罪多了,也就不怕再多得罪点了,只是看了看我,他心中却是苦笑,这个秦懿的朋友,对秦家究竟是福是祸?
张家走后,黄家也是发出冷哼之音,他的儿子参与了这次比试,除了受伤之外却是什么好处也没有捞到,他也恨上了我,转身离开,其他几家倒是同气连枝,也在恶狠狠的看我几眼之后,选择离去。
他们的目光,却是让我心头有些沉重,倒不是担心自己,有行字秘在,我想跑应该还是不难,但秦家可怎么办?
这是我所担心的点,总不能因为自己,而把秦家拖入深渊,这跟我的初衷违背。
几大家族散了,证明这次的事情也就落幕了,观众们全部退去,本以为今日只是来看一场好戏打发时间,没想到却是又意外收获,神秘的赵银柱,厉害的板砖法器,成为他们口中津津乐道的谈资。
我注意到,有不少大门派的核心弟子临走之时,都深深看了我一眼,似乎惦记上了什么,我掂量着手中的板砖,却是心中发苦,这玩意可不是啥宝贝啊,厉害的其实是藏在板砖里头的赵金柱,换言之,也就是森罗印。
但森罗印这东西,可不能随便见光,进入鬼蜮的人,正邪两道都有,只不过正道有正道的圈子,邪道也有邪道的圈子,现在我在这么多正道面前拿出森罗印,那就等于表面了邪道的身份,正好觊觎我手中宝物的他们,马上就能毫不顾忌的出手,就是我不怕,秦家也必然有灭顶之灾,所以这板砖,还是得继续存在一段时间。
我暗暗打定主意,等回去之后我就多准备几块板砖,以备不时之需。
“板砖哥。”
我正要走时,背后却是突然传来声音。
回头一看,却发现是一座肉山,没错,就是一座肉山,钱大富不仅肥胖,而且骨架很大,个字也高,冲着我跑过来的时候,肥肉蠕动,整个人都是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庞大的他遮蔽阳光,阴影朝着我投下来,钱大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