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伯牙也是这样问的,那樵夫便答道:‘此琴叫瑶琴,是伏羲氏所造,取树中良材梧桐的中段而做。其树必高三丈三尺,截为三段,上段声音太清,下段声音太浊,只有中段是清浊相济、轻重相兼。后再将此木浸在水中七十二天,择吉日良时,造成乐器。最初此琴只有五条弦,外按金木水火土,内按宫商角徽羽开排列。后来,周文王添弦一根,称为文弦。周武王又添弦一根,称为武弦。因此,此琴又称为文武七弦琴。”
“嚯,这名樵夫竟然这么厉害?”连金燕子都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嗯,当时的伯牙也是被此樵夫给说的心悦诚服,遂大喜,便又抚琴而起。两人相谈甚欢,最后结为了兄弟,并相邀在来年的中秋时节,再度相见。”
“这名樵夫是谁啊?”
“钟子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樵夫。”
“后来呢?”
“谁想,伯牙第二年如期而至时,而钟子期却已经离世。”
“可惜了。”
“伯牙便在钟子期的坟头抚琴而泣,弹了这一曲《高山流水》,曲终后,伯牙以琴祭台,琴破弦绝,终身不再鼓琴。这也就是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来由。”
听到这里,金燕子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摇头只叹可惜。
道明停下了脚步,看向金燕子,眼里尽显柔情:“我何其幸运,不仅遇见了我的知己,还能与她日夜相伴。”
猛然听到这样的话语,金燕子没有来由的泛起了羞涩,心里的小鹿突突的乱撞,她没想到道明一直将她视为了他的知己,不由得脸上发烫的说道:“可是我不懂音律啊?”
道明摇摇头,指着自己的心,说道:“我说的是这里的知己。遇上了你,我这孤寂了数千年的心,便被装载的满满的,从此不再与孤独为伴。”
金燕子低着头痴痴地傻笑着。
道明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消灭了老乌桑以后,你我即便是阴阳相隔,只要心里有你的存在,我便永远也不会孤独了。”
道明的话,让金燕子的心没来由的一阵心颤,她怕想以后的事,也不敢想以后的事。她只想现在,今天,以及此时此刻。
“刚才的那首《高山流水》就是我特意为你弹奏,以谢红颜知音的你。”道明的眼眸里有着淡淡的水雾,千年的等待终于能得以相见,能够相爱,能日夜陪伴,哪怕短暂,也此生足矣!
有着相同感触的两人,彼此的对望已经变得更加的缠绵热切。
金燕子踮起脚吻了吻道明的双眸,她不要他眼里的泪雾,她只要他快乐:“我爱你!”
“我更爱你!”道明俯首,狂热的吻着这个早已融进他血液里,无法分开的女人……
……
当旭日刚刚升起的时候,金燕子一行人已经开始了第二天的赶路。
“师父,昨晚你和法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竟然都不知道。”捧着茶花树的思田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几点了,应该很晚了吧。”金燕子说道,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草棚,走到半路上的时候,她和道明相拥的坐在了某棵树下,继续着情话绵绵,或许是什么时候睡着了被道明抱回去的。
“恋爱中的人都是疯子。”思田感叹道,在川山的时候,金燕子就一直是个日出而工作日落而休息,作息时间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人了,而现在完全就是个夜猫子。
道明听得微笑不语,思田话里的意思他怎么会不明白?
“你不是疯子?”同样听懂了的金燕子白了一眼思田。
“对,我也是这疯子中的一员。”思田承认道,转头看了看布里拉和方佳:“好像我们这里的都是疯子,而且还是两种不同的疯子。”
“两种?”金燕子不解的问道。
“是啊,一种是爱情疯子,一种是嫉妒疯子。”思田毫不避讳的说道。
“嫉妒疯子?说我呢?”果然,方佳主动认领了第二种。
“我还就是说的你,怎么?不对?”思田双手一叉腰的瞪着方佳。
“你……”方佳气不过的,捡起地上的石头就往思田身上扔去。
思田一个闪身,避了过去。方佳接着扔,思田接着避,两人打打闹闹的走在了前面。
金燕子无奈的摇摇头。
“师父,等会过天堑的时候,你和法师先过去,然后法师再回来接走方佳,最后就是我和思田。”布里拉趁机走上前说道。这也就是思田为什么要引开方佳的原因,就是为了能好好说说话。
“你们都知道了?”金燕子问道。
“是玉茗告诉我们的。”布里拉老实的说道。
金燕子停下了脚步,不解的问道:“你们究竟在怕什么?”以往思田也好,布里拉也好,都不会干涉她的决定,可是这一次,包括道明在内,每个人都提出了反对意见。
布里拉嚅嚅道:“我们什么也不怕,就怕你有危险,这个问题原本是思田想对你说的,只是他怕你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