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都没有看到,曾老板听到我的话之后,脸上满是疑惑之色,又问了一遍,说:“你刚刚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看到吗?”
我说:“是什么都没看到啊,难道这客栈真的有问题吗?”
听到我的问话之后,曾老板不再说话,而是挥了挥手,说:“那你早点回房间休息吧……”
我紧紧的盯着曾老板手中拽着的东西,心想到,这家伙肯定是刚刚想害我没害成,又想要来重新害我一次,现在想打发我走,没有那么简单。
于是我说:“曾老板,我现在睡不着,你刚刚说这客栈在三百多年间,一到晚上就有怪事情发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客栈之前死过很多人吗?”
曾老板脸色复杂的朝我看了过来,说:“你真的那么想知道发生在客栈的事情吗?别怪我没提醒你,我怕说给了你听,你就不敢睡觉了!”
我心想,你他妈房间地板上全都是血,就算是你不说,我也不敢睡觉好不好!我笑着看着客栈老板说:“不打紧,我天生胆子大,就算是我睡觉的房间死过人,我都不怕,更何况是你们这客栈死过人!”
曾老板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我看到他的嘴角抹起了一丝阴冷的笑意,说:“你这么想知道三百年前客栈发生的事情的话,那你和我过来……”
看到曾老板嘴角的那是冷冽的笑意,我心里一阵膈应,不过出于好奇心和不能让曾老板消失在我视线之中的心里,我跟着曾老板朝着前面走了过去。
昏暗的灯光之中,曾老板带着我走到了柜台后面那副巨大的壁画前面,壁画上面,柳清浅正认真的抚着古琴,意气风发的杨民杨目光注视着天空中的夕阳,脸上也有几分不舍之色。
曾老板站到这幅壁画面前,停了下来,曾老板背对着我,他的手中还紧紧的拽着什么东西。
“看到这幅壁画没?”黑夜之中,曾老板轻轻的开口道。
我从曾老板拽紧的拳头中收回了目光,抬头朝着壁画看了过去,说:“看到了,怎么了?”
曾老板说道:“我们在的这间客栈,在三百年前,是一座青楼。新中国成立之后,才被富人买了下来,改造成了客栈……”
我就说为什么这间客栈里面还有这么大的一个戏台,原来这客栈是青楼改造而来的,这样看来的话,客栈里面有戏台也合理了些。
曾老板也不看我,他的目光看向了壁画上的那个青衣女子,说:“她叫柳清浅,三百年前,是扬州第一名妓,也是这座青楼的花槐,只卖艺不卖色……”
“卖艺不卖色,是她说了能算的吗?”在很多历史中都有记载一些青楼女子只买艺不卖色的故事,但是她们都以悲惨的命运结局。而壁画上的柳清浅,可谓是倾国倾城,要是有达官显贵看上了她的话,她一介青楼女子又能怎么样?
曾老板转过头朝我看了一眼,然后说:“你可不要小看这位柳清浅姑娘,看到客栈外面那‘天下第一’的牌匾没?这牌匾就是杨民杨给柳清浅写的,柳清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即是这座青楼的花魁又是这座青楼的老板,这座青楼所以的人都要听她的,她就是扬州的显贵!”
“柳清浅是这座青楼的老板??”听完,我心中无比的吃惊,不可置信的看着曾老板。
曾老板点了点头,说:“当年的清朝知府巴结柳清浅还来不及,哪里敢对柳清浅有非分之想,倒是有些八旗子弟听说过柳清浅的风华,前来提亲,都被柳清浅给拒绝了,那些亲王贝勒被拒绝了后,竟然也没有一个来闹事的”
“呼!”我听后,不由的长长出了一口气,这个壁画之中,看起来无比柔弱的女子,原来也有着不平凡的手段,可是就是这么一个自命不凡的女子,怎么就会吊死在杨家大宅之中呢?
三百年前,柳清浅在阁楼之上弹奏着一首古曲,杨民杨从茅山问道回来。恰逢一场大雨,杨民杨就上了阁楼,一人避雨一人弹奏,轻烟袅袅,两人就这样在阁楼上见面了。
阁楼上,两人一直互相沉默,杨民杨也没有看柳清浅一眼,直到柳清浅弹奏了另一首曲子。
身背木剑,白衣潇洒的杨民杨这才走到柳清浅的面前,轻声的说道:“好一场忆江南,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柳清浅轻轻的从古琴上站了起来,轻声笑道:“公子何以认为是忆江南?”
杨民杨眉头皱了起来,看着柳清浅,不解的说道:“难道不是?”
柳清浅没有说话,坐回了古琴之前,再次弹奏了起来。茫茫天地之中,细雨飘零,雨中的亭阁就像是一叶孤舟一般。
杨民杨仔细的看着柳清浅修长的手指,她那手指却是在古琴的上方跳动着,压根就没有碰到那古琴,也就是说,柳清浅在弹奏着空气。
一曲奏完之后,杨民杨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柳清浅笑着抬头,看着杨民杨,说:“公子可有听出词曲?”
杨民杨摇了摇头,说:“姑娘都没有在弹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