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边的话——这几天都是单更5000字,我也很不好意思,因为我要休年假了,又要去外地。的确很麻烦一些。希望大家能够体谅过年时候出门在外的不易。不过,我是不会断更的。呵呵,这几天还是单更5000吧,大家忍耐一下,从下周一开始,恢复一日两更6,7K字。感谢你们一如既往的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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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继迁既然是去求亲的,为了向辽国人展示一下自己对抗大宋的决心和本钱。李继迁和野利求义决定先露一手给远在上京的契丹人知道!
话分两头说,谢慕华到了夏州之后,带回了李继捧,不断的安抚夏、绥、银、宥、静五州的党项人,阐明大宋的立场。这里当然还是由党项人自己打理,大宋是决计不会插手的。而且,定难军节度使还是李继捧。谢慕华只不过是来这儿协助工作而已!这一番虚情假意的话,到底还是让夏、绥、银、宥、静五州蠢蠢欲动的党项人安静了下来,毕竟,打仗就是要死人的。如今又不是乱世,党项人想要独立的野心也没有那么蓬勃,又何必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去和朝廷作对呢?
谢慕华的一万人马驻扎在夏州,粮草却要从边地往夏州运输,路程遥远,现在的李继迁等于已经扯开旗杆子要跟朝廷对着干了。陕西转运使郑文宝,便派遣陕西安抚司的一名虞侯黄秋荣带着六百人马一路护送军粮到夏州去。为了以防万一,从清远军城开始,沿途的守备军官也必须派遣人马前来护送,务必要在到达耀德之前,军力达到两千人。这一计划看起来是万无一失,其实正是宋代文官带兵的弊端所在,暂时按下不表。
黄秋荣带着三百弓弩手,三百骑兵押送着十万石军粮便出发了。这一路上慢慢行走到了清远军城,又有一名偏将叫做农少普的,带了数百人马加入,护送的粮队每日只行百里,倒也算得上是安稳,每日驻守之时,必定严加看管,所幸是没有出了岔子。
这一日,大队人马来到浦洛河边的咸井,这儿可不比中原,大风卷着土地上的茅草,带起一片细沙打在士卒的身上,原本就灰蒙蒙的衣服更加脏了。没有人愿意开口说话,生怕一张嘴就是满口沙土。就连马儿都低着头,一声不吭的缓缓前进。农少普身处前队,将一支铁锏挂在马鞍上,伸出左手挡着眼睛,从指缝里往外看去。
忽然,远处隐隐传来马蹄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大,整片大地都似乎摇晃了起来,不知道是多少人马冲了过来。农少普是颇有领军经验的将领,知道自己现在要是退的话,只会让人顺势追杀过来,而自己的手下只有一半骑兵,其他都是步兵和弓箭手,总数也不过千人而已,唯一的好处就在于,粮车是在黄秋荣的押送下,自己无论如何也要给黄秋荣争取到时间。农少普大声吩咐士卒准备迎战,一旁指派亲兵前去报讯,敌袭,要黄秋荣做好准备。
转眼之间,已经可以看到迎面而来的敌人。
黑压压的一片骑兵,拿着明晃晃的马刀和长枪,身上穿着白色的服饰,有些人还裹着皮毛,没有整齐划一的旌旗,没有统一威武的着装。但是这些生长在西北的党项汉子,聚在一起的时候,却自然而然的爆发出一种肃杀之意!
农少普倒抽一口冷气,这总数不下于两千骑兵,是从哪里来的?
那些骑兵缓缓散开,一人越众而出,他剑眉星目,威武不凡,身披重甲,手中拿着一支长长的铁矛,在阵前耀武扬威的叫道:“那宋将,军粮何在?”
农少普朗声答道:“你好大的胆子,既然知道是朝廷的军粮,还敢聚众来劫?你莫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人放声大笑:“区区军粮算得了什么?就算是夏州城的路分都监尹宪,也是死在我的手中。你可知道我的名字?”
农少普暗呼倒霉,居然在这里遇到了李继迁这个煞星,回头一看,部下已经整理好队形。农少普心中稍稍安定,指着李继迁叫道:“你杀死朝廷命官,公然反叛,鼓噪党项人谋反。种种劣迹,罄竹难书。今日还敢自投罗网,快快下马投降!”
李继迁也不答话,铁矛朝前方一指,低沉的声音吼道:“杀!”
那些党项人到底是没有经过军事训练,一开打就暴露了自己流寇的本性,这一支兵乃是野利求义借给李继迁的兵马,整个野利部最多也就能凑出来三千骑兵,这一次就让李继迁带来了两千,野利求义对李继迁不可谓不看重了。可是两千乌合之众,一听李继迁大吼一声“杀”,只顾着催促战马扑了上去,什么队形,阵势,互相掩护,弓箭打击……完全没有这回事,只凭着一股血气,许多人在马上取出马弓,对着宋军乱射,却无甚大用。而那些没有弓箭的人,挥舞着耀眼的兵刃,喊声如雷,乱七八糟的冲了上来。
农少普一看,心中顿时安定了下来,大名鼎鼎的李继迁也不过如此,毕竟还算是个少年郎,天才!哪里有这么多天才,要是满街都是天才的话,也无法显出六郎七郎等人的可贵了。
宋军的弓箭手已经排好了阵势,看到党项人冲了上来,迎头一阵箭雨落下,这些强弓硬弩对于那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