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伟那边继续说着官场上的话,“哪有,我就是一个小老板,哪有你说的这么忙,现在休假呢。”
“涂总怎么有时间给老朋友打电话了?”
“呵呵,瞧您说的,自然是有重要事情,不然怎敢劳烦两位。”
被我猜中了,绝对有事,这种人狗眼看人低,嫌我们不是社会人的时候,去找他都爱答不理,现在有事,说的亲呼。“什么事,自当效犬马之劳。”
“别别别,我下个月结婚,两位有没有时间来参加鄙人婚礼?”那边声音满是幸福。
“结婚?恭喜恭喜啊!”我叹了一口气,又是掏红包的时候了,怪不得能找到我们的联系方式。
“呵呵,谢谢了,您一定得来啊,不能拨了老朋友的面子。”说的很是诚恳。
在我看来这只是客气客气而已,没有直接说让我们把礼金奉上,人就别去了。“一定,礼金一定到,我和牛胖下个月有点事,所以不能到到场祝贺了。”话留三分,给自己留点面子。
那边停顿了几秒,“不行,都是老朋友,必须到场,不到场我就去接你们俩。”
我以为就是客气的寒暄几句,“真的不行,手头上真有事。”
那边说话都快急眼了,“你俩是不是不给我面子?你俩要不来,我们这多年的老朋友算是白瞎了。”
我和牛胖对视一眼,牛胖瘪瘪嘴,双手平摊,表示无语,已往都是让我礼到人不到,现在还巴不得我们去参加婚礼。
“那个,什么时候,看看牛胖我们俩的时间表,尽量空出来。”我很为难的说了这么一句,心道老子什么时候都有空,都不见你们来慰问一下。
电话那头的语气才舒展,“下个月二号,我去接你们,说好了。”
不等我回答,那边已经挂了电话,留下我满脑子的凌乱,不知如何是好。
“今天他是怎么了?发高烧了?六年都没联系了,怎么会给我们打电话?”牛胖不解。
我更是不解,“这人从哪要的我手机号,当时我把他手机号存上之后,都没留我电话,六年了,这人还没换电话,不能是骗子吧。现在科技这么发达,黑客水平又这么高。”
“我们确认一下不就得了,反正他下个月亲自来接我们。”牛胖悻悻道。
涂伟这个人好胜心强,别人不能把比他好,一好他就嫉妒,算来真有六年没见了,过年我群发短信,他一次都没回过,这么久不联系的人跟诈尸似的蹦出来,还有点不习惯。
眼看就上班了,我走出办公室伸懒腰,严肃见我就躲,生怕我问起那条铃声的事,把我当成瘟神躲避,我也没兴趣管他。
一个星期后,牛胖和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早早等着吴老爷子的大驾光临,吴老爷子已经打好招呼,今天来送钱,我和牛胖穿的仪表堂堂,青年才俊,这是我活这么大最帅的一次,牛胖的朝天发型牛掰了,不知道他是在哪做的,一米七八的个头愣是上了一米八三,站起来比我还高。
我和牛胖坐在办公室里,等着吴老爷子,严肃在我们身边不停的打转,瞅着欧阳泽的头发不停地研究,欧阳泽这人最喜欢研究这些穿着打扮上的讲究,在医院成了最受欢迎的一位,上面的好评络绎不绝,让我们这些老人愤恨。
“来了,来了,吴老爷子来了。”严肃在楼道里喊着,我和牛胖对视一眼,脸上的笑掩藏不住的笑。
吴老爷子和小伙子还没到门口,我和牛胖连忙迎上去。
“吴老爷子,你怎么还亲自来了,腿脚挺不方便的。”牛胖奉承。
吴老爷子可不爱听这话,没听到似的,等着我再开口。
我见势,嘴上像是抹了蜜一样,“吴老爷子,您大老远的往这赶,多不好意思,招呼我们一声,小辈鞍前马后的伺候着。”
吴老爷子打量我们一眼,“两个小孩子,你们的小心思我还看不出来?早在你们卡上了,跟我玩这套,还是嫩着呢。”
我一听心里更舒坦了,两个人相当于驾着吴老爷子进了办公室,在办公室沙发上端茶倒水,殷勤无比。
“吴老爷子,你不是说是下家吗?怎么成了拍卖会?”我不解问道。
吴老爷子端起热水,咂咂嘴,“这里面道道深着呢,哪是你这个毛头小子明白的,你们老大呢?”
我指指楼上,“估计是在里面睡回笼觉呢。”
“回笼觉?你们没说我来了吗?”吴老爷子很不满意。
我们点点头又摇摇头,往楼上老大办公室迈去,请老大下楼。
滴滴,两声短信音,我连忙掏出手机,看看里面有没有钱,里面真有一条短信,捌拾万元人民币到账,我故作镇定的收起手机,瞅着小伙子,脸上阴险。
“你跟吴老爷子那天匡我们有意思?”我道。
小伙子头迅速摇晃,“我和吴老爷子只是收到一封信,老爷子就出去了,至于拍卖会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不过我告诉你们,我觉得吴老爷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到会场的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