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在下面看都已经让我啧啧称其,忍不住上去观看一眼,哪怕是一眼,也让瞧瞧这张桌子的非凡之处。不知不觉我的双腿已经上了台阶,看到桌子忍不住得寸进尺摸上一摸。整张桌子除了坐席边缘是平整光滑的,其余地方棱棱角角,类似于一只狮子的头,凶猛威武,在中间的位置一个‘将’字占据了大部分桌面,其他的纹路像是随意勾画上去的,线条取自流畅,虽有交集但并不显得杂乱无章,从张桌子的整体来看,年头不下千年之久,没想到一个一个大学士的墓里竟然还有这东西,这张桌子多是在战场的后营中,将军一类的人物在这上面指点战局,研究用兵之法,想必这张桌子经历不少胜仗,桌子前的大人物也数不尽数。
这张桌子的配椅和桌子的材质一样,在桌子面前显得失了色,我忍不住坐在这张桌子前,感受一下,完全把牛胖他们在外面的事情抛之脑后,所的恐惧在这张桌子前缩小,而我这一刻起就是将军。
说来也巧,当我坐在椅子上,发现这张桌子的表面是松动的,在将字中间有一条不显眼的线,这里面有东西?我心中一喜。
我手触摸到桌子,一股刺骨的凉气顺着手指袭遍全身,而我心里有种不可言喻的喜感,久违的感觉。想都没想伸出双手滑动桌面,和墓室门一样,桌面滑动至两边,漏出里面的东西,我满心期待的宝贝,却出现了一盘残棋,这棋没有楚河汉界,上面描绘着山川河流,这棋法类似于兵法,白棋围攻黑棋,而黑棋在白棋的包围圈内已经气数殆尽,只有一线生机,却也是最后的挣扎。
在我还在研究棋局的时候,外面传进来轰隆声,声音大的整个墓室都能听见,我心中一紧,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事吧。拿起插在桌子上的蜡烛,从下台阶,速度过快,蜡烛瞬间熄灭,在台阶的最后两层摔了个狗吃屎,蜡油蹭的脸上滚烫。
我趴在毡毯上,我耳边的传出轰隆轰隆的声音,我慌忙打开探照灯,差点没吓尿,毡毯两旁出现一排士兵,这些士兵脸上满脸滞气,单是眼中的杀气吓得我一怔,身上的铠甲凛凛,在烛光下闪着金光,手中拿着一把金枪,上面的枪羽红得乍眼。这些都是青铜砖下面的?
我点起蜡烛靠近一个手握银枪的士兵,早知兵马俑价值连城,这东西会不会也是兵马俑?1974年,秦始皇兵马俑的发现,是中国的一大发现,不过,据说是倒卖文物犯法。平常物件有的拿就已经不错了。
我试探性的摸摸这兵马俑的脸,惊讶之极,脸型的大小和真人一样,连睫毛都是和我们的一样,难道这不是兵马俑?我心里狂跳,坏了,没准这又是被经过什么手段保存下来的真人呢。“
这一一排有五个士兵,个个手中紧握长枪,毡毯两排一共十个,没了之前的好奇,取而代之的是心中的恐惧,这一排排的人,死了又三百多年的时间了。
我还在愣神的空档,外面出进来一声骂声,“他娘的,马冬整这些东西出来干啥,想吓死老子?”
我一听是愣子的声音,外面也有东西?估计和这些东西是同一类的,上面的棋局未下完,黑棋对应的位置和牛胖他们的位置出奇的一致,是不是就是说我能赢过这盘棋就能放了牛胖他们?
我看了眼墓室门口,回到高台,心中的那种感觉越来越像将军,举手投足不自觉的有种韵味。
“又是为了功名利禄。”一声娇叹。
我紧张的回过头,“谁?”
在不远处出现一名女子,这女子正是宝石中的女子,此时身穿武装裘袄,脚下一双白色马靴,发髻高耸,手中一把鞭子,鞭绳环绕腰间。
“怎么了?”女子低声询问,不敢抬头视我。
我眨眨看呆的眼经,“没,没事,你是谁?”
女子一手泯唇,嘤嘤啼笑,“我倒是忘了,你换了一世,已经不记得我了。”
心里一万条黑线徘徊,这女人,不是,这女鬼,估计是进来一个男人都会这么说,脑子有问题,长得还是挺好看的。
“我现在有点事,等会再聊可以以吗?”我小声试探女鬼。
只见女鬼双手扣于左腹,膝盖微弯,双唇上扬,消失在墓室。让我有点不知所措,还有点失望。
“他娘的马冬,赶紧的,老子快撑不住了。”牛胖声音充满着怒气。
我踮起脚尖喊道。“我这就想办法,你坚持一会。”
我真后悔回答牛胖的话,接下来面临着五个让你劈头盖脸的骂喊声。
绝不迟疑,窜上是高台,刚才的棋局已经变换,一个白棋已经消失,唯一的突破口变成了两个,最棘手的问题,就是这黑棋已经被挤到角落里,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那两个黑棋的空位,那我就让一个人先出来?
我伸出食指摁向离白棋最近的一颗黑棋,缓缓移动到外围,原本我打算用黑棋的一枚大将去杀掉一枚小兵,没想到小兵没杀死,却给白棋让了位置,趁机而入,包围圈缩小,只剩下一个地方。这时外面传出来一声响动,听得出来有块石砖在移动,至于是那一块我不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