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我哪知道,草还是那么大,可他就是那么小,画的还挺精细,以至于我认为这就是那个大学士。”
牛胖一听乐了,“敢情半天是个童话故事,亏牛爷我还这么上心。”
这幅画面也让我有点失望,这幅画画的太科幻。眼前还是那扇石门,不用想也知道石门开关的地方。“牛胖这扇门还开吗?”
牛胖心里犯嘀咕,也在犹豫要不要开门,最后坐在地上,“现在外面已经入夜,吃点东西睡一觉,脑子清楚了在想这个问题。”
估摸着时间,我们进来的时间有七个多小时了,再不进食休息,等会遇见什么东西,脑子麻痹反应能力一下降,不是等于白送到人家嘴边吗?我点点头,坐在地上,拿出食物,咬着脱了水的牛肉干和一些菜食。
“马冬,你觉不觉得有人在跟我们?”牛胖边啃边说着。
“啥?有人跟着我们?不会是石头把。”我随口说出来。
牛胖一听我再提石头,火了,“你他娘的等会也会死,只不过他比我们先走了一步。”
牛胖说的没错,以我们两个这种半吊子,不管怎么小心,也会死在这种地方,专业的人已经去了,说明我们造的孽不够深,跟着下去迟早的事。
“那你说有人跟着我们?”
“我只是觉得,也许是我的错觉。”牛胖回答。
错觉?我就是因为以为是错觉,很多危险,不期而遇。“也许不是错觉,有总比相信没有强,等会我们守夜的时候多点防备,等脑子清醒过来,我们设个计,看能不能把他吊出来。”
牛胖点点头,没有在说话,吃过东西,没有和我商量,躺在地上,呼噜大震,我冷笑一声,牛胖这家伙临死,也得吃饱肚子,睡好觉。
既然我守夜,那我就瞅瞅,真的像牛胖所说的那样,有东西跟着我们,必定会漏出蛛丝马迹,瞅了一圈,无尽的黑暗吞噬,根本看不见,这家伙怎么还能觉得有人跟着我们,就算是有人,这么安静,他怎么能不发出一点声音?
牛胖睡了两个小时,换我休息,如果人疲倦到一种程度,不用引睡,更何谈失眠之说,到地不出一分钟,就算是不打呼噜的,也能鼾声大起,两个小时的时间不算长,足够缓解一下紧张情绪。
我揉着被眼屎糊住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我身边躺着一个人,地雷式的呼噜,我吓得大喊:“牛胖,牛胖。”
牛胖在地上坐起来,不醒睡眨眨眼睛,声音疲倦,“咋了?”
“卧槽,你咋睡着了。”我蹭的一声跳起来。
牛胖这才反应过来,“我咋睡着了?”
“牛胖,你他娘的这时候也能睡着?”我指着牛胖破口大骂。
牛胖的表情没有抱歉,反而有点害怕。我心里一虚,瞅着前面的石栅,倒在地上,这说明?这说明有人打开了墓室门?
“牛胖,门是不是开了?”我冷着声音问。
牛胖瞅了我一眼,“开了,里面还有东西。”
坏了,真的有人跟着我们,这墓室门就是他打开的,我赶紧转身,只见墓室里不断涌出虫子,这些虫子与大有小,成千上万,样子和甲壳虫差不多,整身漆黑,两只半圆形的翅膀,翅膀上带着绿色圆点,只是后面还带着一根细小的尾巴,尾巴上面有一根针,难道这就是书上说的,专食人血的飞蛊虫?
飞蛊虫,是一种常年生活在地下墓穴的虫子,寿命长达百年,专食腐肉人血,这东西和尸鳖的区别就在于,尸鳖靠爬行,这东西可以飞速度极快,尾巴上的针,类似于我们用的高级麻醉针,估计牛胖之前就是被这种东西刺了一下,地面上还躺着一只虫子,这种虫子施放毒针的能力,平生只有一次,释放之后也就是他们的归西之时,唯一消灭他们的办法就是把他们的毒针一根一根拔出来,如今上万只飞蛊虫在里面爬行,不禁让人头皮发麻。
“马冬,这飞蛊虫不是说灭绝了吗?”牛胖咽了口口水,不敢相信这么多的飞蛊虫是真的。
“那只是书上说的,或许是灭绝了,没有再看到,只是写书的人没看到而已。”
牛胖抹了一把冷汗,“那我们是不是真的要陪葬在这了,这他娘的瞬间就能把人啃食成白骨。”
我越听越来气,张别人威风灭自己的士气,“你他娘的是高级生物,还怕这些虫子不成?常年生活在墓室里的都没见过太阳,粽子,尸鳖,飞蛊虫,他们都有一样,害怕光,害怕热,你没瞧见墓室门口点这一排蜡烛,他们才没敢出来”
牛胖一听是这个理,伸手往自己背包里拿蜡烛,这一掏,脸色煞白,“马冬,那排蜡烛好像是我们的。”
我心里漏跳了一拍,往自己背包里确认空空如也,“牛胖这个人开始动手了。”我这才完全相信牛胖说的有人在跟着我们。
牛胖拿出铲子,“我们撤退,现在飞出来的虫子还不多,还有机会逃跑。”
我心想,开门不是让我们进去的意思吗?我们逃跑的路应该也有东西,我扭过头,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