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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你怎么变成?”我没有继续说下去,我想老太太也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你不是都知道我已经死了有些日子,没了灵魂只不过是个驱壳而已,我要用这几个人的身体达成我活下去的夙愿。”
几个人在声音响起的时候,眼神转动的速度缓慢,只要老太太分心,老太太的魂魄侵蚀他们几个本身的魂魄的速度就会慢下来。
牛胖给我一个眼神,让我拖住老太太,我会意点头,问向老太太,“你他把门带去哪了?”
几人同时哈哈大笑,声音复音,“这几个人,头脑都不怎么聪明,我跟着他们往回走,故意摔一跤,就过来扶我,不过你们选的这几个人阳气太重,不好把握。”
怪不得老太太的地里会有打斗的痕迹,原来是驾驭几个人的身体不协调,东歪西倒,根本不是打斗的痕迹,我看到牛胖正往后靠近,还有不到半米的距离,只要再走一步,伸手就能够到无根水。
“老太太,你活下去,这些人怎么办?”必须给牛胖争取时间。
几个人互相看着对方,同时伸出右手,摸向对方的来拿,在我的眼里四个大男人含情脉脉的看着彼此,鸡皮疙瘩抖一身。“他们?如果是他们知道自己要死了,有种办法能够活下去,也不会心甘情愿的选择死亡,再说我。”声音到这里,转头看牛胖正准备伸手去拿无根水,厉声叫到“小子,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几人动了动,把牛胖提在手里,狠狠的朝外一丢。
面色凝重,看着我,“你们今天作死,就别怪的我老太太下手狠了。”四个人一哄而散,站在四个方向,一步一步朝我们靠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还伴随着老太太渗人的笑声。
四个人背靠背,一人一个,我最担心的是陆薄,虽然是在清心观受道长的熏陶,算了,道长自己有本事,徒弟啥也不会,怎么能算熏陶,毕竟他是个女孩子。如今要和一个大男人打架,我真担心会出问题。
四个人越走越近,三个人同时往我这边挤,我后面是个妹子,出于一个男人的尊严,我也不可能再挤回去,我离对面的男人越来越近,拳头不觉紧握,迎接不可避免的挑战,我准备下一秒冲出去,与其被逼的的后无可退,不如先发致人。
一,二,我蹲下身子,小腿微趋,弹跳而起,右腿甩在男人的肩膀上,然后随着男人的倒地,顺应掉到地上,这一幕让我目瞪口呆,这么简单被我甩在地上,惊讶的不止我一个,牛胖三人顾不上旁边靠近的男人,往我这边跑,难以相信,这么容易就打败的男人。
显然陆薄被我英勇的行为所吸引,牛胖不干落后,接二连三,一个猛劲干掉仨,还不忘用大拇指漂一下鼻子,港台腔没有加入队伍,趁着牛胖打架的空档,窜到道坛前,把那碗装着无根水的碗端过来,滴在自己眼睛里,递给我,揉了揉眼睛,还没适应的眼睛不停眨眼,皱着双眉,想要极力适应无根水。
“兄弟怎么样?看的见吗?”牛胖沾了沾无根水想要得到答案再滴。
港台腔不停的揉眼睛,“白色的,周围都是白色的。”
说的我们都不敢滴,还是陆薄手快滴进自己的眼睛,我和牛胖已经对港台腔失去信心,连普通话都说不好,更别说是形容。
“妹子?怎么样?”牛胖小心翼翼的问。
“有东西在漂,朝着我们。”同样揉着眼睛,睁了又闭。
我这牛胖正纳闷,也不敢随意尝试,现在好歹有两个人的眼睛正常看得到,四个男人从地上爬起来,又朝我们走过来,按照之前的动作,牛胖站起身,一人来了一下,看得出来比之前费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