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观这段时间我反思了很多,没有牛胖,没有老大,我什么都不是,我连自己的温饱都解决不了。每次面临危险,我只会动动脑子,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个寄生在牛胖和老大的身后的寄生虫,一个烂透了的题,如果让我选择牛胖和老大其中一个人活着,我也许真会在两个中犹豫很久,却想不到自己是安全的,自己还有能里去救他们。这次出事,让我意识到没有人无条件的一直救你,救你的人都是你最亲的人,想想二十年来,什么都没做过,好吃懒做,自以为有点本事,其实说白了就是没人愿意拆穿你,上次女尸睁眼的事情,老大在,绝对不会发生晚上的事情。
拿着夺命花进了藏书阁,在无字书里没有记载这些东西,就意味着这些东西很平常,够不上在书里站那么大的篇幅,所以我断定在藏书阁应该有记载,我告诉牛胖,不要让任何来来打扰我,关上门找出藏书阁相关的书籍,记载的星星点点,只能算是沾点边,夺命花,夺命花,越找越急,老道他们的下落应该只有老太婆知道,老太婆这么想死,威胁他可能会有成效。
期间牛胖送过一次饭,说是放在门口,我没在意,直到看到后半夜,我才想起站在老道的角度放东西,我是老道,我会把东西放在哪?出了身上,就是自己的房间,想到这一层面,我忙拉开门,随着我拉门的动作倒进来一个人,栽到我脚下。
“牛胖你在这啥?”那个男人正是牛胖。
“我见你不出来,瞧瞧,没想到在这睡着了,无根水接好了,吃点饭吧。”牛胖站起来,想要蹲下身子,我拉起他往隔壁走,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碗破碎的声音。
“马冬,你....”牛胖指着地上,我应声看去,温热的饭菜撒了一地,看饭的样子不知道热了多少遍。
我顾不得回答他,拉进老道屋子,指着里面,“能翻的都翻了。只要有书,就给我。”
放下还在撒塄的牛胖,我走到老道的床边,上下翻了个遍,什么都没有,老道的做法不是我们寻常人能了解的,我毫不犹豫的将老道的被子撕开,看里面有没有东西,里面一股子霉味,棉花都团成球了,抖落出来啥也没有,枕头也被拆的乱七八糟。这个老头子会把东西放在哪?
“阿坤,陈道师,老道叫陈道师。”牛胖在一张桌子里找到老道的身份证,兴奋的叫道。
我正要说他,见到半开着的门,门里,老道把符咒打进老太婆的门里,会不会把重要的东西藏在门里?这样就只有老道自己能完好无损的从门里拿出来,道观这么多门,不然先试试老道的门?
牛胖见到被我弄得乱遭遭的床,“马冬,你看你把人家床弄成啥样了,你是不是找死?”
我嘿嘿一笑,指着门。“牛胖拿刀劈门。”
牛胖用手晃晃我的眼睛,“你是?你是想把老道房间拆了是咋地。”
见牛胖不动手,我往厨房找了一把菜刀,是在找不到斧头放在哪,回来的时候看见牛胖在门口看着我,像看一个疯子。
“牛胖,实在不行咱找个心里医生,或者联系一家好点的精神医院?”
我打断他的话,把刀交到他手上,走到门前,像之前拿下我们的房门一样轻松,一提半扇门被我拿下来,扔到地上,“劈开,这里面有东西。”
牛胖摸摸这半扇门,“这怎么看都是一体的,怎么藏东西?”说着依然照我的话举着菜刀劈门。
陆薄听见动静,小心翼翼的从自己房门里出来,见到是我们俩放下心,“你俩大半夜不睡觉干啥呢。”见到我们在劈门,“你们疯了?”
“有没有斧头?”我问道,陆薄没有回答,回了自己屋子。
找了半天没找到的斧头被陆薄从自己房间拿出来,“不好意思,这几天砍柴,就随手放我屋子里了。”
“没事,我主要是没问你要,你说我这也是笨,没事妹子,你去睡觉吧。”我接下陆薄递过来的斧头,搬下另外半扇门,劈了半天也没看见一本书,难道是我又搞错了不成,我看着其他房间的门,包括大殿上的门。
这次阻止我的不是牛胖而是陆薄,“马冬,你会不会搞错了,这大殿上的门可不是我们能懂得起的,这是一扇百家门。”
百家门顾名思义是老百姓捐钱做的门,我脑子长泡了也不敢砸这百家门。
“马冬,这门里怎么还有纸条?”陆薄指着劈下来的废屑。
我怎么看都看不到,牛胖也没找到,陆薄子在众多废屑里面拿出一块手掌大小的木渣,扣了扣,从里面拿出一张折叠好的纸,和木头一样的颜色。
“好家伙,还真有。”牛胖看的眼睛都直了,也证明了牛胖之前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
陆薄把纸条递给我,“马冬你看看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
我摊开纸条,上面不是书页,而是老道留给我的一张纸。
‘马冬小心老太婆,他背后有人,我们都被骗了,和大巴上操纵尸体的是同一个人,现在快点解决老太婆,不然镇子上的人全完了。无根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