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瞅着我,手中拿着的录音笔‘啪’的一下掉在地上,声音开始结巴,“你,你不会说,你是下一受害者吧。”看的出来他很害怕。
我咽了口唾沫,“其实我也不想,或许我猜错了。”
警察缓和了一下情绪,从地上捡起录音笔,“你以为你是电视剧里的特工,还有人要暗杀你?”
他娘的明明自己比我害怕,还嘲笑我。
之后,警察一分钟没耽误,询问完我急匆匆就走了,好像我是个不祥之人,害怕我体内的洪荒之力随时爆发一样。
牛胖在抢救室里抢救了一个小时,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满头大汗。
我迅速去询问,“医生,怎样了?我朋友有没有事?”
医生长舒一口气,“命是抢救回来了,但是我不保证他能不能恢复。”
“什么能不能恢复?是残疾了吗?”我疑惑的问向医生。
“他以后可能生不了孩子了。”医生解释道。
我更郁闷,“生不了孩子?饿也能把那东西饿死?”
“应该不是饿的,等你朋友醒了问问你朋友吧,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些。”
我点头,“谢谢医生。”
不久后,牛胖从病房里被护士推出来,对于一个胖子来讲,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瘦成了这猴样,也省的减肥了。
确定牛胖,不对,确定牛瘦没有危险,我开始盘算着怎么解决欧阳泽,欧阳泽此时就是一颗雷,我自己贸然去找,说不定有去无回,没准我就是他的下一个目标,去了正好自投罗网。
越想越害怕,也不敢睡觉,跟着老大这么久,头一次面临着没有老大这个靠山,我有点心虚。
守了牛胖一天一夜,这孙子才醒过来,人瘦了睁开眼睛瞅着我,眼睛大的真跟牛犊子似的。
“马冬。”牛胖看到我,干巴巴的咧嘴笑了。
看见他笑,顿时火冒三丈,“你他娘的不是和小雅回家了吗?怎么整成这鳖孙样。”
牛胖眼睛瞅了瞅桌子上的水,我拿过水瓶,用棉签沾了点水,润湿牛胖唇。
“马冬,小雅不是好人。”
“我知道小雅不是好人,欧阳泽也不是好人,两个人是一伙,想要干掉老大。”我替牛胖说完这句话。
牛胖摇摇头,“我说的意思不是这个,我见到了和易。”牛胖又来了这么一嘴。
以我的智商,完全不能把两句话联系到一起,“什么小雅,什么和易,你该不会是脑子糊涂了吧。”
牛胖连喘两口气,“小雅打算灭掉我,有个男人大发慈悲替我求情,小雅和这个男人很熟,男的建议让我在屋子里活活饿死。我当时没听出来是谁,后来时间久了,我就琢磨出来了这个人是谁,男人就是何易。”
“何易?何易为什么要置你于死地?”
“别忘了,何易是什么身份,雇佣兵,要钱不要命,别说是我,自己杀了自己眼睛都不眨一下,你赶紧打电话给老大商量商量,怎么办。”牛胖喘着粗气道。
“老大失踪了,不光是老大失踪了,晓晓妈也失踪了。”
“咋回事?”
我将先前发生的事和牛胖说了一遍,牛胖也简单的回忆了一下他和小雅后面的事情。
那天牛胖准备带着小雅回老家,结果去火车站的路上小雅说肚子疼,牛胖本着怜香惜玉的原则带着小雅去了自己屋,赶走了当时租住屋子的年轻人。
其实小雅根本没有病,只是装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在牛胖家住了一晚上后,在过年当天,给牛胖下了药,牛胖这孙子有抗药性,意识迷迷糊糊,听到了屋子里一男一女的对话。至于为什么男人会求情不解决牛胖,只有男人自己知道。这个人可能是何易也可能不是,声色相近的人有很多。
不过牛胖的经历说明了一个问题,欧阳泽和这两个人不是一伙的,但是欧阳泽和这伙人的目的一样,铲除老大。欧阳泽和他们的区别就是,对于我和牛胖,欧阳泽不屑于对付我们。
“马冬,你说晓晓妈会不会是替你失踪的?”牛胖躺在病床上,歪着脑袋看着我。
还别说,真有这个可能,但是为什么针对我们三个?老大是跑不了了,杀人先杀头,但是我和牛胖也不是主力军,和严肃相比,我和牛胖顶多算是个菜鸟级别的,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牛胖动了动身子,艰难的从床上翻了一个身,“要我说,把实情告诉欧阳泽,看他的反应,要是一伙人,他不会有反应,要不是一伙人,他肯定也跟着调查。”
我看牛胖瘦的跟猴似的,脑子倒是饿清醒了不少。
我拿出手机,给严肃打去电话,这次没有占线,前几次我打电话,严肃肯定故意不接的。
那头接下顶阿虎,我干净利落说道。“严肃,我不找你,我找欧阳泽。”
严肃话中有话的回了句,“有空出来吃个饭。”说完转接进了欧阳泽的电话。
“你好,我是整容媒介的院长。”不得不说,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