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自己胸口上的一团黑,总觉没一男说的那么玄乎,我拍了拍身上,也没什么事。
高僧朝一男说了一句话,一男的表情很难为情,磨磨唧唧走到我旁边,伸手在我胸口掐了狠狠拧了一下。
“你大爷,疼。”我一把甩掉一男的手。
一男看着我问道,“真的疼吗?”
我听了这话,揉揉自己的胸口,还真是感觉不到一点疼痛。“不疼,咋回事?”
随后高僧说了一大套,我只听到一男转达了一句,“心脏是人的命脉,你的命脉已经破损。”
“命命脉破损,是什么意思,我不会出啥事吧。”我结结巴巴的问道。
“你还不算严重,调理一下就会没事,但是禅僧说往生者已经不在你身上了。”一男眼神呆萌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没说话,言多必失。
我不说话,不代表代表高僧不说话,“往生者已经很虚弱了,按照常理,往生者白天是不能出现的,他却在白天奔波了多次。”
我依旧不说话,我知道他是不是框我,不能人家看出点苗头就全盘托出了。我打量了一眼高僧,除了看起来有点本事外,我还没看见他有什么实际上的本事。
突然,我手脚被几个沙弥抓住,我挣不脱,紧接着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女人,拿着一个注射器向我靠近,只觉得一阵针扎的疼痛时候,我就没了知觉。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刚刚睁开眼睛,被一阵烛光扎眼的烛光刺到,耳边有诵经声。
我看了一下头顶这里是寺庙的室内,一间很大的屋子,还有一尊比我大了无数倍的神佛。类似中国的弥勒佛,一脸慈笑。
我坐起身,看了眼周围像是一个禁锢的牢笼,除了头顶是敞开的以外,我就像是禁锢在钵里的孙悟空。周围都是金属,很光滑,像一个金属的碗,我就在碗中央,我要想从这逃出去,比登天都难。
我耳边依旧传来一拨又一拨诵经的声音,这声音在碗里面,不断的放大,开始的时候不觉得,时间久了就觉得刺耳。
我朝外面不断的喊叫,外面似乎听不到我的声音,诵经声半点都没有停顿。
喊了半个小时,没有人搭理我,无奈,我坐在碗中间,身上除了一条内裤,再也没有价值的东西,一身光溜溜的,看着光滑的四周,等着来人垂帘我。
别说,我这一安静,诵经声没过多久就停止了,而我的厄运也袭来了,不知道是谁,在我头顶灌注了一桶水,直接劈头盖脸的打在脸上。
“谁他娘的这么没道德。”我仰着脖子骂道。
在我刚说完最后一个字,又一桶水倾斜下来,灌了我满嘴。
我算是没了脾气,上面还不罢休,一桶一桶,连续不断的倒进来。直到沁过我腰部才停止。
我见倒水停止了,伸长脖子往外看,除了屋顶还有一尊大无数倍的佛之外,啥都看不着。
“马冬。”一男的声音传进这只碗里,无限扩大。
我摸摸耳朵,捏捏嗓子,“你们这是干啥,老子可以告你非法拘禁。”我一点不客气的喊着。
我没听到回答,两分钟之后,仿佛巨大物体撞击到了我所在的这只碗上,听到一阵踩踏的声音。
我看见了碗边出现一张黑黝黝的脸,如果不认识他,看着长相,绝对是淳朴善良。
“马冬,怎么样了?”一男别别扭扭的说道。
我仰着脖子瞅着一男,“呸,忽悠我,把我关在这破地方。”
一男一脸不解的表情,在我看来是装无辜,“这里我想进都进不来呢,你在这里接受神的洗礼,是荣耀。”
“麻蛋,赶紧把我放出去,老子还有事。”我骂道,
一男收起了刚才的笑脸,换上了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马冬,你是不是做往生者的生意?”
我被一男的这句话吓了一跳,他怎么知道我是做魂魄生意的人?
“你的身体已经被往生者侵蚀了,而且现在的往生者也很虚弱,往生者并不想伤害你,但是你已经被伤害了。”一男正经八百的解释。
我看着一男,眼神躲闪了一下,大伯是出现了问题,现在的情况还不了解,但是我怎么会出现问题,“哎,我出啥事了?”
“往生者离不开他死去的地方,除非有人愿意带他离开,这个人应该是你吧。”一男问向我。
我一时语塞。一男拿出之前挂在我脖子上的通灵牌,晃了晃。“这个不是你的吗?一般人看不到往生者,也听不到往生者的声音,就不能达成这个协议,只有你能带往生者离开。”
“你想怎么样?”我不在遮掩。
一男撅撅嘴,“我不想怎么样,禅僧可以帮你调理,送往生者去他该去的地方。”说道这里,话锋一转,“不过。”
我一听有条件,“不过什么?”
“你给我五百万。”一男狮子大张口说道。
我看着一男,他娘的真是狠宰我,老子去哪给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