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继续扯,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走。
我做在椅子上,打着哈欠,看着这一屋子乌烟瘴气的,我和牛胖就被晾在这了,张庆那小子只知道自己享乐,把我们叫过来,把翻译借走,我和牛胖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将近晚上十点左右,才陆续有人离开,我生怕大伯找的人会走掉,眼睛紧盯着门口,不过转念一想不可能会走掉,对大伯来说这么重要的人离开,他应该会感受得到,肯定是通知我。
参加婚礼的人差不多散去,除了妇女,就剩下他们家的亲人了。
我和牛胖坐在桌子上,不少妇女看我们跟看猴似的,背后议论,我们也听不懂。
“冬子,把我放出来吧!”我胸口传出大伯的声音。
我伸手进了口袋里,在口袋里打开瓶盖。我和牛胖能看见大伯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吸食物,鸡鸭鱼一通吸个够,倒不着急找人。
我干咳了两声提醒大伯,大伯这才反应过来,去找人,大伯走后,一个小孩过去拿起一块肉吃,竟然哭了。
女方的父亲走到我们身边,说了半天,我听不懂,最后无奈找了一个小伙子过来。小伙子的普通话很绕口,听他说话全靠猜,每句话,我能猜的八~九不离十。牛胖不行,牛胖一句话都听不懂。
我们被安排和小伙子还有其他几个年轻人睡一个大通铺,和小伙子说起话来,费劲,但是能听懂,能进行简单的交流。
通过介绍,我知道小伙子叫一男,彼此熟悉之后,小伙子很会聊天,基本没有冷场的时候。我看着大伯这瞅瞅那看看犹豫不决,我看样子一时半会也找不出来,反正不着急,就这么一边聊天一边等大伯的消息。
也不知道聊了多久,新郎官竟然出来了,坐到我们旁边,一脸不高兴,沮丧。
“呦呵,哥们,你这是咋地了?”牛胖问道。
新郎官松了松领带,叹了口气,一脸苦瓜相,“我说新娘不见了你们信吗?”
我刚要开口,一男比我抢先一步,“放心,明天就到。”这话是意思是让新郎官放心,新娘明天就回来了。越南人分不清中国的去来。
“咋回事?干啥去了?”牛胖一副刨根问底的样子。
新郎官叹了口气,“我上网查了,越南新娘结婚当天会去情人家,白报答恩情。”
我正喝着水,差点没呛着,“啥?结婚当天去情人家?还有这种事?”
“用身子报答,不少会因为这个跑的。”新郎官越说越激动。
一男笑了笑,一句话说了五分钟,“你们不要太激动,这很正常,我们当地的习俗,出于报恩,也代表着从今往后不在有任何瓜葛了。”
我被这句话惊呆了,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奇葩的习俗,我要是有老婆,结婚当天要去情人家里,我绝对接受不了。
“卧槽,还有这事,哥们上人家找去。”牛胖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
我目光看向张庆,张庆深深地叹了口气,摆摆手,“算了,这是人家的习俗,只要不给我留下种子,我就知足了,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我没有接话,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风俗,我们适应不了,不代表别人适应不了。
张庆一脸苦笑,抄起桌子上的酒就喝,我们怎么劝都劝不住,除了报答情人这件事情,张庆更关心的是到手的新娘会不会跑。
这时候,我们身后有出现一个小孩的惊呼,他们本地语我也不懂,听声音很惊讶。我转过身,看到一群妇女抱着小孩躲到一起,看着的方向是大伯。
我心里一动,坏了,别发现了,我将手伸到自己的怀里,将密封的盖子打开,瓶子拿在手心里,趁着所有人惊乱,朝着妇女小孩的方向跑去,把这些小孩和妇女护在身后。
牛胖坐在椅子上,呆了几秒,马上反应过来,趁机制造慌乱,让我的小动作没有那么多人看到。
我趁着所有人的情绪不稳定,拿出瓶子等着大伯钻进来。可是大伯眼睛看的是我们身后,焦急而又犹豫。
我确定小孩已经看到他了,要是请来当地的高僧过来,那就完了,我也顾不上那么多,跑到妇女看到的地方,瓶口对准大伯,将大伯吸了进去。
此时我身后一个小孩子又喊了一句话。我转过头,看见小孩正指着我的方向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