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你可是变化不小,都成大美女了。”
“你们男人就会油嘴滑舌,晓晓就交给你了,我明天还要上班,记住晚上不要随意开门。”珍妮提醒我。
我打了一个OK的手势,“了解。”很正常,消毒嘛。
珍妮走后,我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魏晓晓,耸耸肩,陪床是件轻松的活。这是我用节假日加班换来的,不然上司那种更年期中的动物怎么好端端的让我请假五天。
房间里设施简单,除了一张床还有一个沙发,人性化设计,挺让人满意的,至少我这样的人觉得满意,全新干净,地面都没有一丝尘土。
我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以前倒床上就能睡的跟死狗似的,今天竟然失眠了。
直到天亮,我才慢慢睡去,等我再醒来的时候,看了眼床上的魏晓晓,还在睡。我看看时间已经中午,魏晓晓有营养药输液,我这可是靠嘴补充能量。
我掏出手机,这里面能打电话的也只有我的铁哥们,牛胖。牛胖的大名叫牛战,因为胖,所以简称牛胖。牛胖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能吃,路边摊能吃你五百大钞,走路肚子一甩一甩的,倒是有女人想跟他,但是他嫌人家胖,想找个瘦的。我经常笑话他,要是找个瘦的,不得把人家小姑娘压死。
牛胖他是保安,这时候应该是在睡觉等着上夜班。
我果断的摁下了通话键。
许久,在我觉得没有接通的希望的时候,那边懒洋洋的传过来了一声,“喂?”
“牛胖,你还在睡觉?哥们请你吃饭怎么样?”我了解牛胖这个人,食物相当于他的催醒剂。
那边的牛胖传来两口粗气,“给,给那呢?”说这话的时候应该在穿衣服。
我报了市中心的一家牛肉馆的地址。
果然,不出十分钟,牛胖的电话就打过来,“你在哪呢。”
我很不客气的说道,“我在商务楼的十四层,你买碗面给我带上来,来了我给你跑腿的钱,晓晓手术,帮个忙。”
“你大爷马冬。”那边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我才在门口看到牛胖,一张脸占据了整个探视窗口,我打开门,牛胖圆滚滚的身材像只老母鸡站在门口,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我瞅了一眼牛胖,上身三大眼背心,下身一条花裤衩,一双随处可见的凉拖。“牛胖,你能不能不要穿的这么休闲?”
牛胖将饭塞给我,“你他娘的说是吃饭,谁知道是商务楼,妈的,上电梯我都不好意思上,真钞掉了一地。”说着不停的往里张望。
我连忙把他推出去,“细菌,消毒,您就别感染了。”
“马冬,晓晓做手术了?”牛胖问道。
我点点头,“整容手术,全整。”我拿着饭坐在走廊里。
牛胖赶紧凑过来,“马冬,这医院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别是忽悠人的吧,丑上加丑。”
我刚吃一口面,“你就不会说点好话?你晚会上不是夜班吗?还不回去?”
牛胖指着我,“马冬,这就是兄弟?钱还没给我呢,再说,哥今天轮休,长这么大没见过整容的,留下来瞅瞅,给你做着伴咋样?”
听到这话,我心思动了一下,这不错哎,正好我一个人也无聊,消毒服也不要钱。
“成,你去前台领一件衣服。”
有了牛胖在,我这世间就好打发了,不然这么漫长的时间,真不如上班时间走得快,我就是一个劳碌命。牛胖领回衣服的时候,交给我了一根拇指长的红绳子,绳子布料我说不清,很粗糙。
之前给我的瓶子是双重盖子,我将绳子沁满液体,做出一个酒精灯的样子,我觉得这个液体油腻腻的,但也没在意。
我们在门口待了一会,发现门口只有偶尔经过的人,并没有在门口停留的,尤其是晚上,走动的人都很少,看来都是有素质的人。
有了牛胖陪护,我心里的那点胆触少了不少,我真怕魏晓晓期间出什么事。和牛胖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我被一串哼唧声吵醒,牛胖这人不打呼噜,不说梦话,睡相很好。这声音就只有魏晓晓?我一个激灵坐起来,看着床上扭动挣扎的魏晓晓,这扭曲的样子如同一团火焰在她身上燃烧,痛苦无比。
我忙推醒牛胖,点起医生给我液体,看着魏晓晓的举动,我是吓坏了,摁了不知道多少遍呼叫。
来人是严肃,西服上套着白大褂,来的匆忙,连扣子都没来得及扣。
“医生,我女朋友这是怎么回事?”我焦急的询问。
严肃查看了一遍,叹了口气,“没什么大碍,你怎么就睡的这么死呢。”
说着从他拿来的医药箱子里掏出一块石头样子的东西,用刀子削下一小片,镊子夹起来,放在我点燃的液体灯上面烤。
刚才着急,没发现这火苗燃烧的时候竟散发出一股香味,我之前在珍妮身上隐约闻到过。而且严肃要医生烤的固体也散发着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