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身边又站着几十万军队的陈国,为何现在不与他打?”
国师说:“夜里的战事我也看到了,我们土扈特人伤亡很大,但是大王别忘了,我们没有渡河作战过,我们的人武器没他们好,他们几乎每人都披了甲,当时他们有马,我们的马没有运送上去,黑夜里,上去的人又一片混乱。这是我们渡河花费的代价,但是打下去呢,我们英勇善战的土扈特人未必打不过东夏。”
铁跋真点头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认为打东夏,伤亡太大。”他又说:“既然是这样,国师刚才拦住我就好了。”
国师摇了摇头说:“为什么拦你?麻痹东夏人也好,这一次希望大汗能够下定决心,不要再贪图便宜,否则他吃下了陈国,我们就是敲诈他都敲诈不着了,大汗就配合陈国人,按他们给我们的打法打吧。毕竟他们一直和东夏作战,知道哪里该打,哪里不该打。”
铁跋真点了点头,反问:“包兰?”
国师强调说:“包兰,不是因为陈国自己觉得不好打,留给我们,而是他们打不着。包兰是东夏的后方,也许粮食和军械都在那儿,为何不打?”他笑道:“大王担心将来陈国不管不顾,东夏劫我们的后路,那我们就分出八万兵力去打,这剩下作借口佐攻打灵武……反正我们一走,陈国就会把大量的兵力填上来。”
铁跋真说:“留两三万人在后路,又要兼顾老弱,兵力太少,陈国,东夏都能掐断我们的退路,那就留一半。至于陈国敢不敢再填人打灵武,则看他们的胆量了,反正这些人我们不会全部用作进攻灵武,他们的大汗若来,我们就出两万人帮助他们,其它的就说我们在等他们的粮食兵器。”
他下定了决心,沉沉地说:“国师。也应该多亏这一战,不是这一战,你再怎么说,我都难以醒过来,现在他东夏看样子财货也不想给了,就知道他狄阿鸟儿马子一样的性格。没想到一直在小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