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对于任楚歌的那种感情,只是一种小女生美好的寄托罢了,根本就算不上真真正正的爱,可是在那个时候,不也没有人教过她什么才是真正的爱吗?
因为她是阮氏集团的小公主,所以每个人向她传达的思想都是,只要是她想要的,就没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
说到底,几乎在每一个富家子弟的身上都存在着各种各样既傲娇又自负的毛病。只是,这种毛病在阮汐的身上好像体现得尤为突出一样。
以至于她为此而做出的举动也尤为的疯狂。
六年前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阮汐以“周末在家呆着无聊”这个理由将席尘落给约了出来。两个人先是去商场逛了逛,之后便随意的找了个地方喝东西。
可让席尘落永远也想不到的是,阮汐竟然在趁她去卫生间的这段间隙,早有预谋的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偷偷的在她的饮料里面下了药。
而在约席尘落的同时,阮汐还把任楚歌一起给约了出来,说是有什么事情要跟他说,让他在郊外的一块空地那儿等她。
出于任楚歌的立场,他其实是并不想出来的,可当他听到阮汐在电话里面提到她要讲的那件事情和席尘落有关系的时候,他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在到了阮汐说的那个地方没多久之后,任楚歌便接到了阮汐的电话,说是她现在和席尘落在一起,可是席尘落好像有点不太舒服。
几分钟之后,阮汐将席尘落扶上任楚歌的车,借故自己有事便离开了。
而任楚歌见状,立马就准备送席尘落去医院,可是他越看席尘落的样子,越觉得不对劲,仔细的检查了一番之后,他才发现这个女人原来是被热给下了媚药。
此时,车内的女人因为狂热难耐,正胡乱的撕扯着自己身上本就薄如轻纱的衣衫。在这种情况下,送医院有用吗?
更何况,席尘落本就是任楚歌深爱着的女人,加之任楚歌在那种特殊的家庭环境的耳濡目染之下,早已经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了。
想着这个地段反正也空旷的得很,顺水推舟的,两条如同干柴烈火一般的身体瞬即便交缠在了一起。
而另一边,在估摸着自己的计划已经开始顺利的进行了起来,阮汐在回到家之后装作心血来潮的让阮墨教她学开车。而在她的安排下,阮墨也将车子开到了郊外的那块空地上。
到了合适的地方,阮汐便将阮墨从驾驶座上面赶了下来,自己坐了上去。
此时,不远处的一辆跑车内,男人和女人挥汗如雨,好不卖力。拉风的豪车也因为车内激烈的“战况”而剧烈的晃动着。
很自然的,阮墨只是轻轻的一抬眼,如此香艳的一幕便落入了他眼中。
在确定了车内那个女人正是自己的女朋友席尘落之后,阮墨盛怒。只是,在他还没来得及上前去问个究竟的时候,他却听到自己耳边传来了一阵极度扭曲的声音。
“席尘落!去死吧!”
伴随着一声巨大的碰撞声,原本两辆拉风的豪车瞬间变成了两团废铁。也正是这一刻,两辆已经极度变形的豪车里更是不约而同弥漫着一股股浓重的血腥味。
最终,在这场阮汐精心策划的车祸背后,夺取的,是她自己和席尘落这两条鲜活的生命;留下的,是任楚歌脸上那一条永远也没办法抹去的伤疤;换来的,是阮墨极度冷血的性格。
原本,在得知席尘落死讯的时候,阮墨因为恨她的背叛,只是冷嘲热讽的说了句,“这是她自找的”。
只是,在处理好阮汐的后事之后,阮墨不经意间在阮汐房间里面发现的那张她早已经写好的遗嘱之后,他才知道,或许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阮汐的遗嘱上没有多讲什么别的事情,只有短短的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迹。
“这一切都是我精心安排的,阮墨,你就一辈子抱着对席尘落的愧疚生活下去吧”。
那个时候的阮墨真的搞不懂阮汐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而且他也不认为阮汐对任楚歌的那种感情真的就能称得上是“爱”。
而也正因为就连阮墨自己都认为事不至此,所以,从那个时候起,他总觉得席尘落的死,和他有着很大的关系。
就算她不是他亲手害死的,但阮墨也认为自己的手上沾满了席尘落的鲜血。
因此,当席尘落再次出现的时候,他才会明知道自己的感情已经不比六年前那么浓烈,甚至在他的心里已经住进了另一个女人,但他还是没有办法就这样把她给抛下。
而席尘落也正是抓住了阮墨对她一定会有这种愧疚的心态,所以才会在蛰伏了整整六年之后,找准了阮墨的软肋,回来报复。
在阔别了六年之后,席尘落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的站在阮墨的面前,这一切都得归功于一个人,那就是任楚歌。
当年,若不是任楚歌,或许席尘落早就已经香消玉殒了。
因为年轻气盛,所以有的仇恨明明不严重,但却很容易变得根深蒂固。因为备受了家里那些嘲弄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