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呢,快去请大夫!”拓拔明一在见到拓跋明珠吐血后,立马奔到大厅之上,将拓跋明珠抱在怀里,慌忙的对着手下人吩咐道。
“不会吧,这墨婉清竟然会为了想要赢得比赛,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暗害拓跋明珠?”人群之中,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灰衣男子,望了一下四周的情势,见一切都在主子的预料之中,连忙按照计划,突然惊呼道。
“你怎么晓得这拓跋明珠是被婉清小姐暗算的?婉清小姐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这么做之后的后果。”一旁支持墨婉清的人,在听到灰衣男子的惊呼后,提出质疑道。
“这墨婉清当然是因为惧怕明珠公主,明珠公主的手段你们又不是不晓得,不论今日的比赛结果如何,墨婉清都难善终,所以这墨婉清自然是因为忌惮明珠公主,但是又恨明珠公主把她逼迫到如此狼狈的境地,所以便打算与明珠公主同归于尽!”男子见有人提出质疑,连忙说出了之前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你这么说好像也真的很有道理,这墨婉清就算最开始在明珠公主要她起来的时候,她起来了,明珠公主要是知道,太子殿下与她的关系,也一定会动用所有势力报复的,所以,我想这墨婉清一定是知道自己左右都逃不过了被折磨屈辱,所以索性便想要与明珠公主同归于尽,所以,才会处心积虑的一步步构思设计。”人群之中另外一位长相也是毫无特征的人,在男子方一话落,便开始出来呼应道!
见现在众人已然信了他们的话,这两名男子在众人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刚悄悄的退出了拥挤的人群,便齐齐口喷鲜血倒在了地上。
当北冥寒的暗位追出来时,二人已然没了任何气息,见到这二人的死状,追出来的暗位齐齐在心里慨叹,这东方夜,也太狠了,知道这二人今日完成任务之后,逃脱的可能性不大,便让他们提前自尽。
而醉仙阁内,并没有因着两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的消失,而有任何波澜,他们依旧在如火如荼的讨论着拓跋明珠突然受伤的事。
“唉,怕是咱们的消停日子快到头了!”人群之中,像是私塾先生打扮的男子,在听到男子的话后,沧桑的脸上满是担忧道。
“此话怎讲?”他身旁的人在听到男子的担忧后,立马疑惑道。
“还能怎讲,你想想啊,这明珠公主是西漠王的掌上明珠,而这西漠公主又是在咱们北月出的事,尤其还是在咱们北月太子殿下面前出的事,你说那蛮不讲理的西漠王,能不以此向咱们开战吗?”男子的话中满含担忧。
“可是这不是墨婉清暗害拓跋明珠的吗?咱们北月只要将墨婉清交出去不就完事了吗?费得着因为这件事开战吗?”先前问他的人,见他这般说,不解道。
“你懂什么?你没看太子殿下对墨婉清的态度吗?能轻易的将这墨婉清交出去?”另外一人也同样因着看清了形式,而慨叹道。
“那有什么不能交出去的,既然这墨婉清敢做出这般暗算的事,自然是得为这件事负责,我想太子殿下一定不会因着儿女私情,就偏袒墨婉清的,毕竟这可关系到整个江山社稷啊!”方才问话的男子一想到就算北冥寒再怎么喜爱墨婉清,可是与江山社稷比起来,自然是不值一提,便笃定道。
“现在这种情况不是太子殿下对于墨婉清的态度如何?最主要的是,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拓跋明珠是被墨婉清暗算的,可是你看着了吗?这不过是大家的一种猜测,若是咱们北月因此便将墨婉清交出去,再被有心人一挑唆,不就成了咱们是因为惧怕西漠,所以才拿墨婉清顶罪吗?”
“确实是这样理,若是我们此刻将墨婉清交出去定然会被人说成是惧怕西漠,那我们北月的颜面何存?”
“可是若是不讲墨婉清交出去,这西漠公主在我们北月出事了,而且大家都知道是墨婉清,但是却因着无凭无据,咱们北月若是不将这墨婉清交出去的话,那西漠王能同意吗?”
“当然不能同意啊,既然找不到让双方都满意的结果,所以只能开战啊,让实力决定一切呗!”
“什么,不会吧,那这墨婉清也太自私了吧?因着一己私心,便将整个国家推上了战乱,唉!可千万别打仗,一打仗,咱们这老百姓也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越来越多的人参与了讨论,最后讨论的结果,自然是墨婉清成为了千夫所指导致两国战火的导火索,受到越来越多的人唾弃与谴责。
而原本坐在角落里的蓝衣男子,此刻早已不见了踪影!
望着面前突发的一切,墨婉清是真心没有想到拓跋明珠会突然吐血倒地,虽然她有无数种作弊能够赢得此次比赛的办法。
但是在前世,因着有某国弄的那个某斯记录,所以墨婉清因着好奇,也没少的研究练习,其中有不少关于毅力的练习,而经过长年累月的;练习,她根本就不缺乏毅力这种东西。
再加上这古代的坐禅可是比某斯的记录要求的要简单的多,所以她根本就是稳赢的,再加上她又不傻,怎么可能用着这么明显的暗算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