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罗莎的脖子,将一碗水,灌进了罗莎的喉咙。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罗莎又开始在高泽的床上折腾了起来,叫嚷着:“热…。“
“小主人,她…她脱了。”鬼麒麟蹬在高泽的床头,开口叫嚷道。
“脱什么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快…闭眼睛。”高泽从一条椅子上站起身子,向着床上看来,忽然用手捂上了眼睛。
……
“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嘛?”高泽半蹬着身体,将罗莎脱去带着酒气的衣服,收拾了起来,让眼睛露出一个缝隙,再次将罗莎的身体遮盖了起来。
一夜的时间,罗莎又折腾了几下,高泽端了几次水,总算搞定了晚上还喜欢打太极的酒疯子,自己趴在桌子上,可以休息了。
……
早晨,天蒙蒙亮。
罗莎躺在床上,酒醒七八分,看着床上的天花板,摸着自己的身体,坐起了身子,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
“当当…!”
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有人开口喊道:“高泽,高泽…。”
“原来是她,真是天赐的好机会。”罗莎听着声音,裹着一床棉毯,走到了门前,打开了高泽的房门,看着白清河一身素衣,手里还端着一份食物。
“你怎么…?”白清河看着罗莎裹着一床棉毯,站在高泽的房中,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昨晚…睡了,谢谢小师妹的早饭。”罗莎看着白清河,有些不知所以,开口应道,接过白清河手中的一份早饭。
鬼麒麟这时从桌子上睁开眼睛,看着门外的两个少女,拧醒了趴在桌子上的高泽,指了指,缓缓道:“好戏啊,才刚刚上演。”
高泽从椅子上,嗖的一下坐了起来,几步走到了门前,看着白清河气冲冲的脸,看了看罗莎,开口解释道:“清河师姐,误会啊。”
……
“你别走,听我解释啊。”高泽走出了自己的房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向着白清河奔跑的方向,追去。
“傻子,这么好的东西…都不吃。”罗莎看着高泽追着白清河离开,看着自己的身体,冷哼了一声,回到了房间,吃着白清河送的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