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郝健,年方二十四,草样年华的我,至今单身狗一枚。有时候我会对着镜子,看着里面不是很帅的自己说:何时我才能找到我的另一半呢?
可是,貌似遥遥无期。
我家住北方的一个小镇上,四间青砖大瓦房,还有一个不大也不小的院子。可是~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父亲在我小的时候就在工作时出了意外,母亲也在前两年因病去世。不过父亲的死对我一直是个心结,因为每每想到父亲死时的那个画面,我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记得我四岁那年,当时是晚上,具体几点已经记不清了。一名男子敲响了我家的院门,说是父亲的同事,说父亲出事了。
当时我记得很冷,好像还飘着雪花。母亲抱着我,急匆匆的跟着那男子上了一辆老式的桑塔纳,然后一直开车好几个小时,才在一个废弃的工厂停了下来。
当时的父亲就躺在工厂的破厂房中,脖子上破了一个打洞,身上也全是抓痕,地上一滩快要干枯的血迹,已经死去多时了。
母亲当时虽然及时用手护住了我的眼睛,但我还是看到了。父亲脖子上的洞,是被什么咬的。
当时母亲哭的很伤心,说着什么‘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话。而那男子始终站在旁边不说话,而是默默的抽烟。
后来男子帮助母亲埋葬了父亲,又留下了一笔钱,从此就再也没出现过。
母亲独自拉扯着我,一直到了上了大学,但还没有来得及享受晚年的生活,便得了重病撒手人间。
在母亲去世的那一年,我也辍了学,然后独自守着空荡荡的房子过起了宅男的生活。
我没有工作,只是在某家小说网站上做起了苦逼的码字工,整天对着电脑‘啪啪啪!’赚取一些生活费。
也许是单身狗的原因,每次听到手指敲击键盘的‘啪啪’声之后,心中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脑海中幻想着某些美妙的画面,心里一阵阵的满足,变态的满足!
“咣咣咣!”院子里的大门被重重的敲响了。
我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点了一根烟,然后走出了房间。
“吱呀~”随着房门打开,刺眼的阳光照在我颓废的脸上,刺得我眼睛睁不开。
“咣咣咣!”
“小健!小健!三妞家超市里有你的快件!”门外响起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知道了!”我用手挡住阳光,叼着烟喊了一句。
“唉~这孩子,整天窝在家里也不知道干啥呢~也不怕长毛!”男子嘟囔着,声音渐渐的消失。
我直接无视已经听了无数遍的话语,然后叼着烟,打开的院门。
三妞家的超市离我家不远,同时也是一个快递点。现在网购在农村来说那已是很普遍的现象,可以说农村的购买力丝毫不弱于城市。
现在正是初春,春风习习,树枝上已经冒出了小绿芽,暖暖的阳光照的人有些昏昏欲睡。所谓春困、秋乏、夏打盹。
我眯着眼睛,一手拿着烟,一手挠了挠自己有些蓬乱的头发,想着自己这几天是不是在网上买过东西,可是怎么想也没有印象。
三妞超市,是小镇上有名的一枝花:耿三妞开的。
耿三妞二十八九岁,丈夫前几年在外面打工时出了意外,只有一盒骨灰被送回了老家。后来用丈夫的赔偿金,开起了这家超市。只有她跟一个五岁大的儿子在家守着这个超市,生活过的也算不错。
……
“我说小健,你看你这埋汰样!身上都有味了!谁家的姑娘敢嫁给你?”耿三妞一边嘟囔着,一边拿起一个薄薄的快件递给了我。
我看着犹如信封一般的快件,扔掉了手中的烟屁,看着风韵犹存的耿三妞,问道:“我说一枝花,你确定这不是谁‘刷单子’发到我这里来了?”
“我哪知道!反正写的你的名,有没有东西就不知道了。”耿三妞说着,便拿着一块抹布,开始擦拭一些货物上的灰尘。
我翻来覆去的看了几眼快件,没有发货地址,只有收货地址以及自己的名字。于是便夹在腋下,走到货架前,拿了一大桶雪碧,看了一眼耿三妞那不停扭动的臀部,偷摸的咽了咽口水,说道:“那个啥~拿条白沙。”
耿三妞放下抹布,扭着屁股走到了柜台里面,从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条白沙,放在了柜台上。“烟涨价了啊!”
“涨也得抽啊!”
我拿起烟,然后指了指柜台后面的账本说道:“先记上,这月开了工资一起算。”
耿三妞白了我一眼,然后拿下账本,一边记,一边说着:“你说你整天窝在家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还有工资……”
耿三妞说着,一抬头,早已经不见我的身影。
……
我回到家中,插上的大门,然后一边向屋里走,一边拆开了包裹。
一张白色的空白信封,里面摸着貌似是一张卡片。
“呵呵~现在的信件都沦落到用快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