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喜欢的是冷夜凌,你为何要拆散他们两个却要让诗情嫁给叶家人?”老夫人问道。
“我……”许长卿脸皮抽动半天,却说不出话来。有些话大家都心知肚明,说出来却是不行的。
“说不出来?还是说不出口?,那好,我来帮你说。”老夫人咚的一声把拐杖处在地上,指着许长卿的鼻子说道:“因为你瞧不起冷夜凌,因为叶家势大,因为你认为冷夜凌就算是省状元也比不过叶家对你的帮助,因为你当了官了,就忘记了自己也是一个泥腿子出身,忘了本,变得不要脸,为了往上爬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出卖了。”
“妈——”
“你不要叫我妈!”老夫人怒道:“你现在发达了,我这个老太婆对你也没用,也不用叫我妈了,叶家人对你有帮助,你去认他们当妈吧!”
“妈,你别这样说,你是我的亲妈啊!”许长卿叫道,眼眶顿时通红,他这辈子最在乎和尊敬的就是老夫人,当年他爸死的早,他妈一个人对着他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受过多少白眼,青春年华在他身上磨成了白发,一双玉手在他身上磨出了老茧,所以他这辈子都欠自己母亲的。
“我后悔啊,我当年怎么就会答应你和美云在一起,要是没有这一点,你或许现在也就是一个普通工人,甚至在家种田,是个泥腿子,就不会狗眼看人低,忘记本分,忘记做人的道理。”老夫人怒道。
“妈,你别说了,其实长卿也不容易!”钱美云上前劝道。
“美云,你不用帮他说情,你是个好媳妇,但他,今天不认错,以后就别人我这个妈了!”老夫人说道。
“姓钱的老东西,我没你有文化,没你有身份,懂的大道理没你多,但是我活的年头不比你少,你要是想动手,尽管来,老娘这根拐杖也不是吃素的,但是有一点,我的孙女是绝对不可能任由你们安排嫁给叶家的人,要嫁谁要有她自己决定,你要是再敢插手,我就要敲破你的脑袋!”老夫人一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势头指着钱老爷子说道。
听着周围的揶揄和笑声,钱老爷子脸比包公还黑。顿时怒的甩了甩手,怒道:“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了,以后有事也别求到我钱家来!”
“老东西你放心,老身我活不了几年,这点棺材板还是有的,倒是你,别死在我前头!”
“你……我们走!”钱老爷子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
“哟,这不是老钱吗?怎么就急着走啊?这酒宴都没有开席吧!”这时,一道爽朗的小声传来。一个身穿中山装的老人走来,笑道。
“是你?韩老头,你来做什么?也来看我的笑话?”钱老爷子沉声道。
老人正是韩小依的爷爷韩老头。他本来听说冷夜凌还跟许诗情有关系之后差点气的要拿拐杖来打冷夜凌,但是知道自己孙女才是i第三者之后就沉夜凌了,到最后再也经受不住韩小依的央求,终于答应前来帮冷夜凌撑撑场子。
“老钱啊,我告诉你,你还别看不起你这个外孙女婿,他可是一条龙,只不过你没有看见他飞的样子吧了。不过好戏马上就来,要是你留下来或许还能看到。”韩老头说道。
“哼,我今天还救不走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玩出什么把戏!”钱老爷子借坡下驴,同时也是不甘心就这么走人。所以接着韩老头的话留下来。
“夏河玉石有限公司前来参加冷夜凌先生订婚之礼。送上贺礼冰种玉雕一对,祝冷夜凌先生和许诗情小姐永结同心百年好合。”这时,胖经理在外迎客,传来声音。
“什么?夏河也来了?。对了,夏河是韩老爷子的亲家,他回来的话,可能是韩老爷子的面子吧,不过这冰种的玉雕可是价值不菲。”有人小声议论道。
“哈哈,韩老头我来了。”来人正是韩小依的外公夏河。他一开始对冷夜凌脚踏两条船也是有意见的,但是后来阿虎说了一番话打消了他的顾虑:有一种人他们是不受世俗的规则约束的,对于这种人来说,他们的实力足以抵消一切。
“哟!陆老板,你也来了?”夏河看到陆天宏在这里也是有些惊讶,两人早就是老相识,两人一人是内地的玉石大佬,一个是香港的珠宝大王,早就有合作关系。
“呵呵,过来帮冷小友碰碰场子,他可是我的恩人。”陆天宏笑道。
夏河眼神微微一亮,想起了什么,点了点头。
“静阮阮天云携子阮魁前来祝贺。”这时,一道声音再次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阮天云?不会是阮将军吧!”有人小声问道。
“应该,而且我听说过他儿子好像就是叫阮魁,不过前年因为逃婚跑出了家族。这几年就没有消息了,他们怎么会来?”
阮魁!冷夜凌眼神一亮,好兄弟来了,以前他对阮魁的身份就有所怀疑,只是没有去查过,不想触及朋友的秘密,现在终于知道了,竟然是静阮阮家的人,比叶家也是要厉害多了,阮家在静阮军区可谓是一手遮天,这一点从阮魁他老子是将军就可见一斑,更别说他爷爷是中央的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