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胡胖子,说他走路走累了,想一个人静静,休息一下。
胡晓玲知道他哥现在心里一定很难过,暂时无法接受也是能够理解的。
换成任何一个人,在知道自己不是现在的自己。而只是一个被亲生父母遗弃的“弃婴”。
无论是谁,在知道后,都会难受。
所以,胡晓玲,走出了房间,关上门。
来到庭院里,这时,白灵,冰灵,正在拿着剪子,修剪庭院中花朵上的枯枝叶片。
看着胡晓玲走了过来,连忙停下手中的剪子。恭敬的站着叫道:姑娘好。
胡晓玲点了一下头:你们两个还算懂事,但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侍女就是侍女,千万别有其他的想法。
你们两个别以为,长得有几分姿色就想当本姑娘的嫂子。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本姑娘的以后的嫂子。必须得经过我这关,不然是绝对成不了我哥的女人。
所以,我还是劝你们死了那条心。
因为,你们是没一点点希望的。
嗯嗯,我说这些呢,就希望你们能明白,以后该怎么做。不然,我一句话,跟我哥一说,你们两个是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好了,你们继续忙吧…
两女低头不语,等胡晓玲,向大殿方向走去后。才抬起头两姐妹对视一眼,长长得呼了口气。继续修剪起花上桔黄的叶子。
房间内,胡胖子拿着“黄金吊坠”看了又看,毫无睡意。
脑海里不停地问:我是谁?我父母又是谁?他们为什么要遗弃我?我还姓胡吗?
我是我,还是我根本就不是我?
我到底是谁?姓什么?家又在哪里?
屋外,胡晓玲来到了大殿内,看着殿堂里的雕刻,壁画,还有那高高在上的虎皮椅子。
胡晓玲忽然觉得自己好渺小,在这空旷的大殿里,就像航行在海上的一叶扁舟。
胡晓玲,几步上前,向那张白老虎皮椅子走了过去。
她看着那张椅子突然心里萌生一股想坐上去的冲动。
想感受一下,俯视一切的畅然。
手即将触碰,姑娘,不可!
红依,走了进来,立刻叫住了她。
呃…你是谁?胡晓玲回头看着自己面前这位满头红发的女子。
晓玲姑娘,我是这里的“主教”。红依轻声说道。
主教?是什么官?有我哥的官大吗?胡晓玲好奇的问。
呵呵,白虎山主教是除了堂主,副堂主,和代理堂主外,管理一切人员和事物的一个职务。
所以,还请姑娘下来,别去碰那把椅子。红依很客气的说道。
呵,刚才听了,你也就是个山寨里管事的,我哥你都管不了,还想管他妹妹吗?
再说了,我又没加入你们白虎堂,那我就可以不听你的,因为按道理不是你们一伙儿的,你无权管我。
本姑娘就碰了你敢怎么样?胡晓玲不屑的说道。
说着就要坐上去。
忽然,只看见一道白色的影子,如鬼魅般从胡晓玲身旁快速的一闪而过。
胡晓玲,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人只感觉一轻,就从堂上的椅子旁,飘了下来。
整个人完全懵了,站在堂下,小心脏不停在砰砰乱跳。
姑娘,受惊了。红依站在一旁轻声说道。
你…?胡晓玲不敢相信的看向红依,眼睛里满是震惊。
姑娘,我叫红依,不叫你。红依语气依然是那么客气。
姑娘,如果你还想逛哪里,我陪着你就是了。
胡晓玲一听,连退好几步,摇头说道:不…不用了。
我还是去休息吧…对,我…我去睡觉。胡晓玲是被刚才的事情吓住了。现在红依在她眼里就如同幽灵。让她心生恐惧,那里还敢让她陪着。
现在只想赶快从这大殿里逃离出来,哪里还有其他心思。于是胡晓玲转身就要向大殿侧门走去。
红依这时突然叫住了她:晓玲姑娘,请留步。
胡晓玲被这一叫一下子停下了脚步,担心的扭头问道:还…还有什么事?
呃…晓玲姑娘,难道已经有住处了?红依面带微笑。
呃…这个…还没有。胡晓玲面露尴尬的回答道。
哦,没有,那姑娘为何如此着急?既然没有,姑娘有何要求,不妨说出来。
红依也好给姑娘安排安排。
胡晓玲听见红依那带着一丝温柔的语气,和那浅浅的笑容。
顷刻之间,觉得眼前这位红依主教,并不是那么可怕。
而是给人一种不可抗拒的违和感。
这种感觉使人无法拒绝。就像母亲或长辈在问:饿不饿一样。和蔼又不失威严。
胡晓玲看着红依思考一会儿说道:嗯,要求?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能挨得我哥也就是你们的副堂主越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