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房发出枪声和爆炸的时候,那个大队长的两个保镖正在各自找地方快活,听到声音以后都跑出来朝发声的地方观望,看到兵房那边已经被火光染红半边天,爆炸引起的火光不时腾上半空。他们知道事情大条了,连忙朝大队长金屋藏娇的地方跑去。
被绑在桌子腿上的昏迷的大队长被一阵巨大的爆炸声给惊醒了,他猛地一挣扎发现自己被捆住了,嘴也被堵住了。由于长时间的昏迷,他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他休息了一下微微活动了一下腿脚,身上麻木的地方渐渐有了感觉,这时外面就听到敲门声,他嘴里“呜呜”地叫着,拼命扭动身体屁股向前挪动,好不容易才碰到一条板凳,他收起双脚一下子揣在板凳上,板凳摔倒在地上发出“乓乓”的声音。
此时左右的邻居听到枪声和爆炸声都走出门朝兵房那边看,彼此之间议论纷纷,再加上保镖的敲门声,保镖竟然没有听到屋里的异状。等了好一会儿里面还没有动静,两个保镖顿时紧张了起来。一个保镖见状开始转身朝那条小巷走去,准备转到后门去,而那个保镖则继续在那里拍门。那个保镖走到后门轻轻一推,后门竟然开了,平时开门还有一声“吱呀”的声音,今天竟然没有了。走到房门口更让他大吃一惊,因为后面的门连门扇都没有了。他顿时就紧张了。这时那个大队长听到脚步声,嘴里连忙“呜呜”地叫着。
那个保镖心几乎提到嗓子眼儿上了,摸索着从口袋里摸出火柴擦燃了一根,他们还没有混到和大队长一样玩打火机。看到大队长只是被捆在桌子上,他松了一口气。拿着火柴找了一下,没有看到灯盏,这时火柴也熄灭了。因为桌子上那盏精致的玻璃灯在那个大队长拖动桌子的时候已经掉到地上去了,但是地上是土质地面竟然没有摔碎,要不然他们在外面就听到了异状。那个保镖再次擦亮了一根火柴才看到掉在地下的灯盏,他捡起来一看灯盏里面的油已经漏得差不多了,手里的第二根火柴又熄灭了。再次擦亮一根火柴点燃那盏灯。
端着灯来到大队长面前,他把灯放在地上,然后首先拔出大队长嘴里的毛巾才开始解他身上的绳子。边解边说:“队长,您受惊了,您稍等一下我这就给您解开,这时谁敢在老虎嘴里拔牙,连队长您也敢动?”“妈的!老子这次在阴沟里翻了船,一帮土匪竟然潜入到了我家,等我睡着了就成了这样,等我逮着他们一定要把他们碎尸万段!”那个保镖已经解开那个大队长胳膊上的绳子,他边去掉身上的绳子边说。
“那是,队长是什么样的人,那些人有得苦头吃了。”那保镖边拍着马屁边替他解腿上的绳子。“外面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出了什么事?是哪里的枪声和爆炸声?”大队长活动着胳膊问道。“看样子是兵房那边出了问题,所以我们就赶忙来找您了。”那个保镖已经替他解开了绳子,然后轻轻捏着他的腿说道。一听到是兵房那边出了事,那个大队长连忙收起腿准备站起来,可能由于被绳子绑的时间太长,虽然活动了一下但是大腿以上还都是麻木的,他一下子又坐到地上。那个保镖连忙扶住了他,顺便扶起了那条被他踢翻的板凳让他坐到板凳上。
那个保镖还要去替他捶腿,被他拦住了:“到里面去把小太太解开,那帮该死的家伙,把她也给绑了,估计她的那点私房钱也给搜走了。快去!”说完才用双手搓着腿。那个保镖一溜小跑朝屋里跑去,但是心里还打着鼓,里面的情况他可是一无所知,要是太香艳自己会不会流鼻血。进了屋,借着外面微弱的灯光看到那个女人被捆在床头的柱子上,还好,女人的身上还裹着一床被单,被绳子捆着玲珑毕现,他战战兢兢地替她解开绳子才拔掉她嘴里的枕巾。那女人活动了一下手脚才直起身,双手朝床上一拍嘴里哭道:“天杀的土匪啊——,你们以后让我怎么活啊——,我的私房钱啊——”浑然不知道身上的被单已经从肩头滑了下来,上半身全部露在外面,没有拘束的事业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左右晃动着。看得那个保镖几乎心惊肉跳,下面的老二竟然有了生理反应。
这个女人现在可不是他能够染指的,他连忙朝门外跑去,竟然和听到哭声朝里面走的大队长撞了个满怀,差点把大队长给撞翻了,他连忙扶住大队长,一侧身转到他后面去了。进了门冲到床边,那个大队长也不管她光着上身,一把捂住她的嘴说道:“小点声!我的小祖宗,难道你想让一条街的人都知道我们家被抢了?我现在可是堂堂的治安大队长,要是让人知道我们家被抢了,人家还不会笑话死!不就是几个钱吗?赶明儿我给你不起来还不行吗!”那女人挣开他捂着的手,余气未消哭着说道:“都是你!都当了大队长还这么窝囊,竟然让土匪抢到自己家里来了,你还怕说出来让人家笑话呀?我******棺材本都没了啊——”那女人气的一改往日的淑女形象爆了粗口。
大队长拍着她的肩膀,安抚着说道:“好了好了,我的小宝贝儿,不就是几个钱吗?明天我一定给你补起来,另外你还是找一个丫头或者老妈子,钱我来出。现在我还有事不能在这儿陪你,我留一个保镖在这里保护你怎么样?”她要的就是这句话,听了装着委屈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