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青听到了二哥肯定的答复,脸上眉飞色舞,连忙说道:“那好,我今天先回去,明天就等着你的消息,那我先走了。”王之银点点头放下烟袋站起来,一起随王之青出了屋。王之青没有和正在书房里忙碌的九爷告辞,而是和坐在客厅里的九爷夫人打了声招呼,惠珠听说王之青要走,连忙跟了过来对王之青说道:“五哥,别忘了明天和我一起逛街啊,不见不散哦。”心情大好的王之青,微微一摆手:“没问题,明天下午我一定来陪你,一定让你把整个汉口逛个够,拜拜!”还说了一个惠珠听不懂的英文。
惠珠只是要王之青一个肯定的答复,也不管听不听得懂最后王之青说了什么,直到看着王之青走出大门拐过街角才回头,王之银看着怀春的姑娘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也下楼沿着别墅周围开始巡查。
一夜无话,第二天王之银找九爷请了假,一大早乘船过了江来到大家伙住的那栋宅子,大家因为知道王之银要回来,都窝在家里等着。王之银到了那里的时候,除了智武出去给大家张罗早饭,其他的人都在。王之银把大家召集在一起,然后说道:“大家跟着我出来已经有好些天了,按说我们的木材卖了我们就可以回去了,没想到因为青龙帮的事情又给耽误了,为了弥补大家的损失,我决定放大家三天假,你们好好地在汉口逛一逛,免得回去以后人家问你们到汉口看到了什么,你们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我听我家老五说保险柜有点小财,我是这样想的,两根黄鱼咱们给留下来找人换成子弹,其他的大洋咱们按人头给分了作为在汉口的花销,我听说里面还有一些首饰,有家小每人拿一件,没有的到时候如果谁成家我再送给他一件。大家说怎么样?”其实严格地来说,那个保险柜是王之银和宏宇二人从松河的汉奸大队部里带出来的,应该是他二人的私产,当时弄这个保险柜的主要的还是王之银,当时依他的直觉这个保险柜里肯定有很重要的东西,因为高朝宗积攒的金条、银元等贵重东西都是散放在密室里,而没有收在保险柜里。王之银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这个保险柜根本就不是高朝宗他本人的,而是别人借放在他那儿的。
大家一听都很高兴,包括段宏宇都没有说什么,一个他现在是孤身一人,再加上他可能觉得这个保险柜是王之银一个人背出来的吧。等一会儿智武回来以后,王之银把他的决定告诉了他,既然师哥做出了决定,他只有无条件执行。等大家开始吃早饭的时候,王之银又说道:“我还有一件事告诉大家,你们逛汉口可不是白逛的,你们每两到三人一组,必须把汉口的每一条街道、每一个巷子都逛到,并且记住了哪一条能够走通,哪一条是死胡同,你们可记住了,我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如果你们现在记得准,将来说不定就能够保命,你们之中大部分都是猎人,三天时间你们要把你们在山里的那一套用到城市里来,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山里那么复杂的环境你们都能够应付过来,区区几天街道应该难不倒你们吧?到时候如果让人说你们在汉口走丢了,那可是大笑话啊。”
众人听了王之银话顿时哄堂大笑,但是心里却暗暗开始较劲,可不能把笑柄落到自己身上。智武在饭后找到师哥:“师哥这几天我总觉得宏宇哥有点不对,他成天抱着五哥的那把步枪趴在阁楼的窗户上练瞄准,话语越来越少了。刚才我分钱的时候他也没有拿。我问他他也不说,还是你跟他的关系好,要不还是你再给他说说。”王之银点点头:“好,我去和他谈谈,我知道他的心结,他本来心思就重,原来还有老母亲与他相依为命,现在他一门心思就是想杀RB人报仇,如今又有这么好的枪,他本来就是一个枪痴,他不疯狂滴练才怪呢。放心吧,没事!”王之银拍了拍智武的肩膀朝宏宇的方向走去。
王之银来到段宏宇练枪的地方,他正端着那杆狙击步枪站在窗前,只露出一截很短的枪口在窗子外面,身子一动不动,稳如磐石。听到脚步声,他把眼睛从瞄准镜上移开,看到是王之银,他又回头继续瞄准。王之银走到窗前,眼睛看着窗外,嘴里轻轻说道:“宏宇啊,你是猎人,应该知道练枪是要劳逸结合的,你小子这样练是不是太紧张了?你这样是练不出好成绩的,我知道伯母的离去对你的打击很大,我也知道你想杀RB人报仇,可是你这样单枪匹马又能杀几个,你可知道RB人在我们中国有几千万人,我们只有集合大家的力量,才能最大限度地消灭敌人,一根手指的力量只能在沙子里面戳一个洞,而拳头可以砸碎石头。消灭他们我们来日方长,不争一朝一夕,我们现在很弱小,但是我们慢慢就会强大起来,就像小孩子会长大一样,RB人在中国欠下的血债迟早是要还的。休息一下,你马上就有机会和RB人战斗了。”
听到王之银的话,还宏宇抬起头来,眼神立马变得神采飞扬,对着王之银说道:“接触这样的好枪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要把它几斤几两几钱都记在心里,我要熟悉这把枪的每一个细节,用心来感受它,别人说人枪合一是扯淡的事情,但是我知道那不是,只有真正的猎手才能感受到枪是有生命的,而赋予枪生命的恰恰就是猎手,只有做到无欲无我、无悲无喜的猎手才能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