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如同预演的一样的慷慨淋漓的战斗,让参加了战斗的精英队员连做梦都笑出了声。日本人出奇地没了动静,王之银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同寻常,他让智武去了坝坪找肖一手从侧面打听一下日本人的反映,自己则去了圣场,他见到王之浩,把自己的担忧告诉了了大哥:“大哥,我总觉得鬼子的肚子里又有什么坏水儿,这次完全不符合鬼子的一贯作风,鬼子哪一次出了事没有说不找机会报复的,这一次鬼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得到的消息鬼子除了加强了防卫,没有一点要出动的迹象,难道鬼子被打怕了?不可能,是不是这中间鬼子有什么惊天的阴谋。”“我也觉得鬼子这一次有点不太一样,我在圣场看到了坝坪侦缉队的探子,还不止一个,杨正渊的队伍现在都是整车整车地往这边运弹药、药品,少有生活物资,我还是听杨正楚说的,他现在到坝坪就拿不到外伤用药了,据说都被鬼子临时征用了。这好像是要打大仗的节奏啊。”王之浩深以为然点着头。“打大仗?跟谁打,我们这一带除了新s军,根本就没有像样的抵抗力量,难道说日本人想对新s军下手?我想起来了上一次我们打着新s军的旗号缴了侦缉队的枪,看来日本人也把这一次的袭击划到新s军面前去了,鬼子想搂草打兔子,借着这一次的机会彻底消灭新s军,以绝后患!”王之银由浅入深很快就推理得八九不离十。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摆明了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看来得有一个人走一趟八家堰了。”王之浩用手中的镇纸轻轻地敲打着桌子,脸色相当凝重。“我估计新s军应该有自己的情报系统,说不定早就知道了,还要我们来放这个马后炮?”王之银觉得没有那个必要。“不管是雪中送炭,还是锦上添花,我觉得我们于情于理都应该送个
信,毕竟他们是受你们的无妄之灾,虽然不能说明真相,提醒一下我觉得还是可以的,至于他们信不信,那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了。”王之浩不敢苟同弟弟的话。
“那行,我明天叫智武去一趟,智武上次听了你那么一说,已经向往得不得了了,正好借这一次的机会让他去看看,那大哥你先忙,我就先走了。”王之银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准备回去了。“你回去以后,还是要叮嘱大家守口如瓶,这一次鬼子嫁祸新s军,很有可能是出于其他目的,你们做的那些事,迟早一天鬼子会怀疑到你们,你们随时随地都要有一个万全的准备,不要做屎到屁股门口再脱裤子的事情。这不马上到农忙了吗,把这壶油给爸妈带回去,我迟几天再回去。”王之浩指着柜台上的一个油壶说道。王之银转身把那个油壶拎起来向外面走去,刚到门口,又听大哥说道:“你等等,我还是写一封信,你们给那个李司令员带去,这样那可信度还是高一些。”说完王之浩向柜台后面走去。
他拿起毛笔开始在纸上写字:“李司令员阁下台鉴:上次一别,甚念。上次返家,仔细思量司令员的话,甚感司令员的话其意至深,思想之远,王某佩服得五体投地,怎奈鄙人才疏学浅,到现在还一知半解,若再得机会,必求司令员为我解惑······今日我让我兄弟前来,还有一事相告,也许贵军早有消息,我们已经算后知后觉了,前几日鬼子修路的技术员队伍遭到袭击,鬼子却一反常态,没有任何的报复行动,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再结合鬼子这几日辎重的运输,以及其他方面的消息,我等经过综合考量,一致认为日本鬼子很有可能会对贵军发动袭击,还望司令员早作准备,当然也许我们只是一面之词,古人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有,司令员你们早作打算,如果没有你们就一笑了之,只当朋友善意的提醒。”王之浩一气呵成,然后又反复看了看,最后找了一个信封装了进去递给了王之银,王之银揣在了怀里。
晚上智武也从坝坪回来了,他白天去见了肖一手,王之银向他问起了情况,智武说:“我今天见了肖一手,我听他说,日本人这几天可能有一个重要的军事行动,具体内容不详,现在日本兵、伪军、侦缉队整个都是风声鹤唳,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连他手下的上十名伪军也被要求集训,现在整个坝坪都人心惶惶,都等着日本人的靴子落地。”
“看来我和大哥的分析已经有八九不离十了,但是我们还要防止日本人声东击西,明天你到八家堰去一趟,大哥这里有一封信,你明天给送到新s军李司令员那里去,你不是想到八家堰去参观一下吗?现在我就成全你怎么样?”王之银听了对智武点点头。“真的?那太好了,听人家说新s军当官的,除了衣服多两个口袋,什么都和当兵的一样,我早就想去看一下。信呢?”智武喜出望外,向王之银伸出了手。王之银从怀里摸出了那封信递给了智武:“保管好!不要弄丢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知道了师哥,明天我一定妥妥的把它送到李司令员的桌子上。”智武连忙收了那封信塞在自己的怀里,脸上洋溢着欢天喜地。
第二天王之银让王之兴重新把自卫队组织起来,在主要路口设立了岗哨,借口就是日本人正在整兵,说不定他们会去围剿新s军,如果新s军向我们这边撤退,日本兵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