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的时候,张智武越发觉得不对劲,他对那几位柴经济说道:“你们先烤火,我出去迎一下肖监督,估计他也快到了。”说道就出了门,开始气运丹田,真气向双腿而去,顿时脚下生风,顺着肖一手常走的那条路飞快的跑去。果然在一个偏僻的拐角处远远地传来肖一手的惨叫声和几个人的喝斥声:“你******真是‘削一手’卖柴的苦哈哈的几个钱你都敢坑,你削啊,现在老子削死你。”“你叫啊,现在叫破天也没人来管你,你******财迷心窍,难倒就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老子今天就是来锄奸的,你******个死汉奸。”“我让你去当汉奸,当汉奸就是这样的下场,就是今天你不碰到我们,别人也会干掉你。”看来几人大骂的时候也没有停手。
“几位爷,我求你们放过我,我一定改,一定改,我回去就把佣金改过来,我再也不帮日本人做事了,只要几位爷放过我,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们,你们要多少钱我给你们还不行吗?”张智武听到肖一手的惨叫和求饶声,以及另外至少有三四人的斥骂。智武悄悄地接近那个拐角,仔细地听几人说话,辨别几人的方位,凭着眼睛的余光,他已经知道除了背对着他的两人和蜷在地上抱着头的肖一手,至少还有二至三人。他犹豫了一下,猛的把头伸了出去,又猛地缩回来。早晨的光线非常暗,再加上他们也没有防备有人来,就没有注意。张智武只是想对自己的判断的方位做一个应征。果然还有一个人没有说话,他们一共有五个人。他权衡了一下,手撑在墙角,一运气双脚暴起,双腿高高扬起砸在背对着他的两人的后颈,那二人一声不吭的倒在地上,瞬间五人只剩下三人,那两人倒下还险些砸到肖一手,他赶紧一滚才没有被砸到。那三人一愣神,张智武借助反弹之力已经站在地上,手在墙上一撑,借着一撑之力他冲了起来,一拳砸向离他最近的那个人的面门,那人仓促之间用双手架了一下,可张智武蓄势而来,又加上寸劲,那人淬不及防,那架着的双手又回到之间的脸上,顿时脸上如同开了染料铺,什么都出来了。电光火石之间放翻了三人,张智武心中大定,假装对着后面喊道:“后面的皇协军兄弟赶快去几个人堵住后面的路口,我已经放到了三个,还有两个别让他们跑了。”那二人一听相互一对眼转身就跑。前面有神武的张智武,如果后面再被堵住后路,那绝对是死路一条。
其实张智武后面哪有人,他也没管那三人,抄起肖一手背在背上撒腿就跑。那二人跑了一段路突然回过神来,后面根本就没有脚步声和说话声。他们转身向后跑,只看见那捂着脸在那儿呻吟的和两个一声不吭的几个人,哪还有肖一手的影子。他们追过拐角也没有看见人影,前面有几条小巷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他们也不敢久留,背起昏迷的两人,扶起伤者迅速的离开,消失在一条小巷子里的一扇门里。
肖一手趴在智武的背上,对着智武指着一条小巷说道:“张兄弟,快从前面那条小巷进去,右边第三扇门踹门进去,那是我的一个临时住所。”张智武跑到门前,腾起一脚,他的脚力是多大?背后还背着一个人,重心更稳。门栓应声而断,智武迅速进门掩上门放下肖一手,他扶着智武勉强还能站立,那只手还不得劲,只能一只手扶着。借着早晨昏暗的光线,智武看见旁边有一架石磨,他示意肖一手靠着门扶着,他则走到石磨前连磨带架一下子提过来抵在门上,转身又架着肖一手向里面走去。
走过天井,就看见里面的房中一个丫鬟模样的小姑娘掩着棉袄掌着灯走了出来,睡眼惺忪。看见肖一手和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在一起惊讶地说道:“老爷,你怎么现在来了,还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怪吓人的,他是谁?”问了一连串的问题,肖一手还没回答,她端着灯又走近了一些,更加惊讶:“老爷你怎么了?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我去喊少奶奶起来。”说完又端着灯往回走。肖一手连忙拦住她:“不用了,我们坐一下,洗一洗就走,去把火塘发燃,给我烧点热水。”说完自顾自扶着张智武向那有火塘的屋里走去。那丫鬟连忙端着灯在前面照路,进了屋,那丫鬟放下灯,出去拿了一点松针和细柴,就着灯上的火点燃放在火塘里,火塘里的火熊熊燃烧起来。
张智武扶着肖一手缓缓的坐在火塘边的椅子上,他嘴里还在“丝丝”地叫着,智武问道:“他们是什么人,你怎么被他们给堵上了?”“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估计和丁洪三有关。我这几天都是回家睡的,没有在这边,这是我新收的一房小妾,为了早晨去柴炭行方便,才在这边弄了几间房子,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了。”肖监督痛苦地说道。
“我估计他们早就盯上你了,可能这都是他们计划好的,你想躲也躲不了,幸亏这几天我在坝坪没回去,要不然今天你可就危险了,明天你叫你手下的皇协军轮流去接你,不然说不定还会出事!”智武郑重地说道。“你说的也是,从明天起每天安排两个人接我,******这帮****的简直是在要老子的命。”肖监督疼得爆了粗口。像他们这样读过几天书,自诩为斯文人的家伙要跟这样爆粗口着实不容易。
可能是那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