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银想了一下,又和智武就几个细节进行了反复讨论,,反复修改。一直到家还没有商量完,晚上二人又经过半晚上的讨论才算完,王之银这才决定实施。
王之银对张智武说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一个环节走错,结果却是千差万别,叫什么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每一件事必须按预案来,但也不能生搬硬套,要灵活多变,一旦事不可为就立即停止,万不可渉险,有些东西想的很好,说不定中间还会出现什么变故,不是我们能预料的,不能纸上谈兵。所以我们一定要出击果断,收手干脆,万事不可强求。
“行,就按你说的办,那我就开始布局了。”智武说道。
第二天张智武又去了一趟圣场找到王之浩:”大哥,我听说坝坪青龙帮分会的韩会长母亲做七十大寿,想在清虚观做法事祈福还愿,但是现在清虚观的道士人不够,现在坝坪街上到处都在说这事,你写封信推荐一下张玉虚,那张玉虚得到他师父真传,做个法事应该没什么问题,清虚观的道士听说也和他关系不错,我想他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王之浩问道:”你们想干什么,又想搞什么名堂,我可跟你说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要轻举妄动。据可靠消息,日本人马上就要再次清乡了,杨正渊已经开始调兵了。昨天又去坝坪领了一大批军火,我亲眼看见驮回来一二十匹牲口的东西。“
我们这次和日本人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想弄几把枪使使,我要借用张玉虚诈唬几个人,用你说的叫引蛇出洞,到时候说不定还需要大哥你配合一下。”张智武媚笑着说道,看得王之浩直起鸡皮疙瘩。
“别,别,别做那个骚像,有话好好说,把你的计划说来我听听。”王之浩做了一个推拒的动作。于是张智武把他的大致计划说了一下。王之浩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一定的胜算,就写了一封信让智武带上
第二天,张智武把上好的木炭驮了几百斤,刚一到柴炭行就被人围上来,纷纷要买。张智武连说是送人的,不买。他找到肖监督对他说:“肖监督,这炭是我准备送给青龙帮韩会长的,他母亲不是过几天要做寿吗。上次我师父走了,他曾经亲自上门吊唁,为了承情,我师兄师妹要我给他先送一驮炭,劳您发个路条。”
“既然是送给韩会长的,那好说,我给你写个路条,你们和韩会长关系那么好,到时候给我美言几句怎么样?”肖一手笑哈哈地说道,并开始拿路条给他
“这您放心,我一定和韩会长说是您亲自送出炭行的。哦,对了,上次你和我说的事我问了,下午你有没有事?下午我再给你详细说说怎么样。”张智武起身拿起路条,然后准备赶牲口离开。“真是有劳你了,下午我在孙记茶馆,到时候可就等你了,就只有说了啊。”肖一手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张智武点了点头:“那就说好了,孙记茶馆不见不散,我先去韩会长家了。”说完赶着牲口离开。
张智武赶着牲口来到韩家门口,笑着对守门的说道:“青林寨肖家徒弟张智武前来求见,还望看门的大哥通报一声,就说肖宗义的徒弟求见。”那看门的见张智武有点面熟,不敢怠慢,立即进门禀报,片刻时间,那守门的出来对张智武说:“张兄弟,请,我家老爷有请。”张智武点了点头,栓了牲口进了门。
走进中厅,看到韩会长,一躬身鞠了一躬,说道:“末学弟子张智武见过韩师叔,上次家师驾鹤西去,承蒙师叔亲临寒舍吊唁,不胜感激,本应早日前来致谢,无奈诸事繁多,还望师叔恕罪。”
“智武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就不要客气了,以后来坝坪无事就来坐坐,不然也就生分了。”韩会长亲切的说道。“师叔教训得是,听我师妹说过几天就是师祖母的七十大寿,她让我给师叔送几根炭来给师祖母暖暖身子,还望师叔不要嫌弃。”张智武恭敬地说道。
“你又客气了不是,惠珠那丫头还真细心,她怎么不早点过来玩几天,老太太还在念叨呢。“韩会长笑呵呵的说道。说完又朝外面喊道:”韩青、韩青。去叫两个人把外面牲口上的炭给卸下来“一个年轻人在外面大声地答应了一声。
张智武又说道:”多谢老太太挂怀,过几天师妹就下来了。另外,之浩哥有您一封信,他让我给带来了。“说完他双手把那封信递给了韩会长。
韩会长拆开信,看了一遍,哈哈大笑:”我的难题可算是解决了,为了这事老太太可没少数落我,我这就按照之浩兄的意思,马上派人去找张玉虚张道长,晓得有这样的事,我早就该去找张道长,让张道长一手安排,哪还要****什么心,这里面还有之浩兄亲笔写给张道长的信,他替我想的真是太周到了,有友如此,夫复何求。韩青,你马上拿着王先生的信去青林店去找张道长,务必亲自交给他,我这里再修书一封,你务必一并交给他。“他大声喊来一个叫韩青的年轻人说道。